第31章 響噹噹的人物
一些膽小的人更是被嚇得心驚肉跳,包括黃豪的手下,包括那個黃姓老頭,也包括拆遷隊這邊的工作人員。
基本上所有人都沒有會想到,這位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寧總,居然出手會這麼的狠毒。
唯有身後的章博,知道那個男人的手段到底有多麼的可怕。如今所呈現出來的,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黃豪疼得慘叫,抱著自己的左腿在地上翻滾,樣子十分的狼狽不堪,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過去將他扶起來,那些被黃豪帶來的手下,完全是被寧致遠一個人給鎮住了。
“我給過你們機會的,但是你們不愛惜,那就不能怪我了!”
又是一道聲音傳出來,隨後的一分鐘的時間,寧致遠讓這些人徹底的知道了什麼叫做殘忍和霸道。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將這十幾個人全部打翻在地,沒有一個能夠爬起來的。
除了這些趴下的人之外,其他站著的人都嚇懵了。
不遠處還有一些偷偷摸摸躲在後麵瞧熱鬧的人,那些人也是想打聽打聽風聲,要是黃姓老頭能夠從寧神集團多要到錢,他們也會立刻不謀而合。
只可惜的是,結果讓他們失望了。
那些心存僥倖的人,立刻就被寧致遠的所作所為嚇破了膽,紛紛躲了起來,害怕自己也會被捲入到裡面。
“我很奇怪,是誰授意你過來進行阻礙拆遷的?”寧致遠蹲了下去,看著地上抱腿坐著的黃豪說道。
一道冷冰冰的眼神,讓黃豪突然之間居然是忘記了腿上的疼痛。
“我,是我,不是我,我……沒有人授意我!”
黃豪早已開始說糊話了,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寧致遠冷笑一聲。
“不想說的話就算了,我不勉強你,原本還想讓你回去給背後授意你的人捎句話的,不過,我現在改主意了。
我寧致遠想要知道的答案,就一定會知道,而你,也將失去你最後的使用價值!”
話罷,寧致遠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黃豪的嘴上。
頓時,血線飛濺,幾顆牙齒隨著脫落,黃豪的嘴巴變成了紅色。
那鮮豔的顏色染紅了整個地面。
看著寧致遠的行為,那些拆遷隊的人陷入了沉默,章博更是羞愧不已,也許是這些年的忍氣吞聲,早已讓他忘記了當初嘗過的鮮血是什麼味道。
但在這一刻,他心裏面的熱血又彷彿再次被燃燒了。
“下次若是再碰到這種事情,你要是還搞不定,你就自廢一根手臂吧!”
“是,寧總!”
章博低著頭附和道。
寧致遠冷哼一聲,他本想立刻離開,但當他邁出一步的時候,好像又會想到了什麼。
然後,寧致遠在章博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要是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動手,有人可以替你做那些髒活!”
“寧總?您的意思是?”
“鐵鴻瀟灑了這麼久,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
“是!”
早在幾年之前,寧致遠就早已在華夏國各地安插內應了,若不然他怎麼能夠安心的在邊疆禦敵。
其實這個世界並不太平,邊疆長年戰亂,內地雖然表面寧靜,倒是底下卻暗潮洶涌,站在寧致遠這個位置上面,當然是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寧致遠早就會想到自己有一天從邊疆回到印江當中,所以他就早早的開始佈局。
三城合併,僅僅靠寧致遠一個人很難清除所有的麻煩。
而且如今他的老對手也是開始盯上了他,這更加的讓寧致遠四面楚歌。
原本寧致遠是不想提早的暴漏自己的這些內應的,但是如今看來,只能改變計劃了。
等到寧致遠走了之後,章博朝著那位黃姓老頭走了過去。
“大爺,您這房子還拆麼?”
“拆,拆,當然拆!”
黃姓老頭早已被寧致遠剛纔的行為嚇壞了,他也是個老實人,若不是黃豪在背後授意,他早就高高興興的拿著錢買新房子去了。
“好,既然願意拆的話,那就六十萬,我明天讓人把錢帶給你!”章博板着臉的說道。
“額?怎麼變成六十萬了,不是說好的一百?”
黃姓老頭的話語被章博的眼神瞪了回去。
“一百萬不行,那就按之前談好的八十萬啊!”
“八十萬確實是之前說好的,不過你選擇了半路反悔,那麼合同的事情我們就只能另談了。”
“但是?”
“沒什麼但是的,你若是不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等,我們老闆說了,該給的錢會給,不該給的錢,一分都沒有!”
黃姓老頭無奈,但也只能是在章博的面前啞巴吃黃連。
也不敢再說下去,他害怕自己再說下去,六十萬會直接變成四十萬,甚至是沒有。
這要怪就只能怪黃豪那個傢伙忽悠自己了,搞的自己如今白白損失了二十萬。
若是黃姓老頭如今能年輕三十歲的話,他一定會衝上去再給黃豪補兩腳。
云溪市,大風酒店當中。
這個大風酒店的老闆張囂,那在云溪市的江湖上可以說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在江湖上有著很高的地位。
甚至他跟其他兩座城市的高層也有很深的交情,所以云溪市當中很多人都覺得,張囂算是云溪市的第一大佬。
但只有真正行走社會的人才知道,云溪市的江湖,不止張囂一個人說了算。
此時在大風酒店的頂樓辦公室當中,斷了左腿的黃豪拄著柺杖一臉狼狽不堪的站在裡面。
在黃豪眼前坐著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留著長髮,看起來比較的陰沉,黃豪是不認識這個人的,但若是寧致遠如今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長髮男子正是司馬丘業。
另外一個長相比較粗獷的男子,便是張囂。
張囂,囂張,人如其名,他這個人萬分的囂張狂妄,在這個云溪市當中,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就算都統府的人也是如此,因為,他是個不要命的。
不過張囂對於如今坐在他身邊的司馬丘業,卻是另外一種天差地別的態度。
“司馬先生,您看這事?”
“你的人闖禍,我無權過問,這屁股怎麼擦是你自己的事情!”
司馬丘業手裏麵拿著手機,在隨意的划着,他好像是在逛一個論壇。
對於寧致遠來說,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下,毫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