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還治其人身
受到了莫大羞辱的秋太后,手中茶杯還沒來的急放下,就被姜漓拎了起來。
氣的渾身顫抖的秋太后,把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砸去,衝着姜漓的大聲吼叫:“哪裏來的狗東西,竟敢對哀家不公。”
楚墨淵定是不許有人在他面前欺負姜漓的,正要開口替姜漓還擊,站在楚墨淵身後的姜漓,把手搭在楚墨淵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示意楚墨淵不要著急,她自己能夠行。
“我就說太后娘娘您年紀大了吧,您還嘴硬不肯承認,瞧瞧現在連人和狗都分不清了。”姜漓纔不怕秋太后的謾罵,她的精神氣可比秋太后的好的多,說不定秋太后還沒把她罵哭,秋太后自己反倒先氣死了。
這會兒看秋太后顫顫巍巍,臉上發青的模樣,好像已經離死不遠了呢!
“你...你...”秋太后揚起手來要打姜漓,可姜漓直接抓住了秋太后的手。
“呵。”姜漓眼神輕蔑的大量著秋太后,“若不是怕人說我欺負老人,我真想賞你一個耳光。”
聽了姜漓這話,秋太后當真以為姜漓不敢動她,張著嘴就往姜漓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秋太后的面目猙獰,好似一匹瘋了的狼。
姜漓疼的皺著眉頭,輕輕的‘嘶’了一聲,姜漓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是你逼我的。”
一把薅住秋太后的頭髮,用力的往後扯去,接著就聽到了秋太后的慘叫聲。
“放肆,狗東西,還快鬆開。”秋太后嘴裏還在罵個不停。
秋太后的人,見到自己的主子被扯頭髮,很想上前幫忙,當他們的腳一抬,楚墨淵的冰冷的視線就掃了過來,他們只得放下腳,眼睜睜看著主子被欺負。
又把頭髮往下扯了一點,接著姜漓把秋太后的直接甩了出去,摔倒在地的秋太后,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嘴裏發出痛苦的聲音。
“我看你就是欠教訓,皇上來了還不知道讓位置,真是有眼無珠。”姜漓開始數落秋太后,“你以為你是太后就了不起嗎?你又不是皇上的親孃,讓你坐太后這個位置,已經是皇上格外寬容了,你還不知好歹,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在場的人,被姜漓的氣勢完全震住了。
連當朝太后都敢訓斥的人,氣魄不是一般的大啊!
“楚墨淵,你對不起先皇,你對不起哀家。”秋太后嘶吼著,“哀家苦啊,老天爺你睜開眼睛看看,你劈死這個不孝子吧!”
“呸!”姜漓翻了個白眼,“你叫誰不孝子,這裏誰是你的兒子。哦,對了你還不知道,你的親兒子楚羿軒,因為勾結源於,已經被我三哥抓了起來,太后娘娘最懂規矩了,不知道私通外敵,叛國之人,該定個什麼罪呢!”
提起楚羿軒,秋太后也不哭了,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後,她指著姜漓說:“賤人,你可別胡說八道。”
“我會胡說,所有駐紮在幹奉的將士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楚羿軒帶著外賊殘殺幽齊子民,他是遠域的走狗,像他那樣才叫狗賊,該五馬分屍的狗賊!”
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此時的秋太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憔悴:“呵呵,哀家的皇兒,本該是九五之尊,是你們。”她的手指向加姜漓和楚墨淵,“是你們奪走了皇兒的一切,該死的是你們纔對。”
姜漓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來,在秋太后的眼前晃了晃:“說,這是不是從你這兒拿出去的。”
不等秋太后開口,樂伽急忙喊到:“是的,這就是秋太后給我的瓷瓶,她命令我在菜餚你下毒,都是她指使我的。”
樂伽不想再過擔驚受怕的日子,她想如果她站出來揭發秋太后的話,說不定皇上會對她網開一面。
“閉嘴,蠢貨。”秋太后回過頭去,吼了樂伽一聲,隨後又回姜漓的話,“哀家不認識這個瓶子,這不是哀家的。只有樂伽,她就是個瘋子,說的話根本不可信。”
好半天沒有說話的楚墨淵緩緩開口:“既然太后生稱不曾見過這個瓶子,那請問太后可見過這瓶子裡裝的東西?”楚墨淵是話裏有話,他是要讓秋太后知道,他已經知道宮裏有噬心散。
“哀家說了,不知道。”
“那好,朕來告訴你,這瓶子裡裝了一種名叫噬心散的毒藥,太后應該聽過噬心散吧?”刻意看了秋太后一眼,發現秋太后的眼神發虛。
“聽過又如何,聽過就能代表這東西是哀家的嗎?”秋太后冷靜的應對著楚墨淵的問題。
“是不是太后您宮裏拿出去的毒藥,只需要派人在這裏翻找一番便可,來人啊!”楚墨淵喊了一聲,禁衛軍的人就開始在秋太后的寢宮中四處翻找。
奇怪的是,秋太后一點都不慌,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樣。
可當姜老大拿著好幾個裝有噬心散的小瓷瓶出來的時候,秋太后徹底傻眼了,她的手搖個不停:“不對,這不是哀家的。”
“從你這裏找出來的,你說不是你的,誰會信啊。現在證據確鑿,你就不要再狡辯了。”姜漓說道。
“不是哀家的,不是的。”
“就是你的,從你這裏找出來的。”
“不是。”秋太后覺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了,“哀家手上最後一瓶噬心散,已經給了樂伽了,再沒有了!”
急於證明自己清白的秋太后,恍惚間竟然說出了實情,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來不及挽回了。
禁衛軍將秋太后抓了起來,拖出去的時候,秋太后還在堅持說找出來的毒藥不是她的。
那些犯了罪的人,全都被抓走了,喧鬧過後,這裏只剩下姜家兄妹,和楚墨淵三人。
“都死到臨頭了,還不承認。”她門口說一句後,再轉過身時,發現楚墨淵和姜老大的神情很不對。
姜漓楞了楞,疑惑的問:“你們,這麼了?”
楚墨淵低著頭,笑了起來:“是啊,那東西不是她的。母后被打入冷宮的時候,說的也是這句話。可又怎樣呢?根本沒有人相信她。”
自言自語的說完,楚墨淵緩緩站起,獨自一人朝門外走去,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