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不一樣
像往常一樣,防守計程車兵,今天明顯發現了不同,在最開始沒有接觸時的氣勢,知道現在接觸時的武力,這群人彷彿已經是野獸了!
“該死,今天怎麼……”守城的人話還沒有說完,腦袋已經掉在地上了,殺他的人眼睛都不帶眨的,風風火火的往城裏衝去了,他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開啟城門,然後此戰就勝利了!
野獸只有本能,帶來的只有毀滅,此刻他們的本能,已經變成了爲了活著而戰鬥,戰鬥力急劇飆升,她們斷絕了後路,所以不得不往前看。
本該一如既往的城頭拉鋸戰,今天出現了一面倒的趨勢,任憑城內的人怎麼增員,都會有一兩個漏網之魚進入城中。
在城中計程車兵本來也是很多的,但是這些天以來的損耗,早已是死的七七八八,所以衝進城中計程車兵,雖然被斬殺了很大一部分,但是,總歸是有人活下來了。
一個人力量是有限的,但如果是一個團隊呢?
不斷有士兵衝進來,加入戰團中,匯聚成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他們在漸漸的往城門奔去。
路上計程車兵拼死防守,但他們又何嘗不是拼死突圍呢?
近了,更近了!城門在眼中不斷的放大,在旁邊綻放的是隊友的鮮血,但是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像螞蟻一樣計程車兵,粘附在城牆上,不斷的向上爬,同時也有屍體不斷的向下落,明人都知道的,這一次不是玩笑了!
“你們承受得住我們大統領的怒火嗎?”話剛說完,這個領軍就死了。
士兵們沉默的踩碎他的頭顱,不出一言,只是向城內奔去。
對他們講怒火?此刻他們的怒火更甚!
從一開始的被迫進攻開始,他們就彷彿進入了一個無限迴圈的噩夢,腦海裏一直迴圈一個場景,那就是攻城,攻城!攻城!
他們一開始是興奮的,因為自己家的兵力更多,但漸漸地便麻木了,每天都有自己身邊的人死去,並且休息不夠,睡覺都成奢侈,只有一個字“殺!”
漸漸的,身邊的兄弟們都死光了,他們不斷的被混編,噩夢便在此時降臨了,馬騰不讓他們休息,只是一直進攻,血肉之軀怎麼可能會經得起如此的損耗呢?
但是軍令如山啊!如果不上戰場,當場就會被砍掉頭,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的麻木終於變成憤怒了,但這怒火還沒有傾瀉到馬騰身上的時候,馬騰告訴他們一個更絕望的訊息,如果不能攻下眼前的這座城,後路斷絕的他們,只有死路一條,董豐對待敵軍殘忍的手段,他們可都是知道的!
這時候憤怒的源頭變了,而且有了宣洩的渠道,他們毫不留情的在這座城宣洩自己的憤怒,用怒火把這座城徹底點燃!
“救我!救救我!我投降,我投降!”一些意志不堅定計程車兵,再見到如同地獄中的惡鬼後,終於崩潰了。
終於,城門開啟了,敵軍如潮水一般涌來,城,破了!
如此一來,便是更徹底的殺戮,眼前的這些人已然是殺瘋了,他們瘋狂的擊殺自己身邊的活物,只有鮮血才能讓他們冷靜下來!
想要投降計程車兵,在伸出手遞出武器的一瞬間,就會人頭落地。
如此一來,只有抗爭到底了,但是敗局已定,在最後時刻爆發出憤怒的他們,由於實力的差距,被蜂擁而至的人亂刀砍死了。
這一戰是馬騰贏了!他做到了自己的承諾,以為自己找到了一條活路,但真的是這樣嗎?
他們損失巨大,這才攻下這座城,時間是多麼的緊迫啊!
恐怕城牆還未修好,防禦工事還未建好時,他們就要面對另一波兇悍的敵軍了!
但攻下了這座城,好歹是有希望的。
在大家都宣洩的差不多的時候,馬騰覺得自己是時候站出來了,他盔甲上滿是鮮血,刀刃都已經卷起來了,但她還是把它舉了起來,這是勝利的象徵!
“這是我們的第一站,你們已經打出自己的威風了!接下來,就是更艱苦的戰鬥了。”馬騰在安慰好士兵以後,迅速做出了對策。
既然這座城這麼難以攻打,那自己一定要利用好這方面的優勢,日夜不停的加固城牆和防禦工事,士兵也知道性命要緊,每次換崗的時候都是提前到的,想要早一點修好,這座破敗的城。
但這一次他們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天沒有隨他們的意,晴天並沒有幾天,在一個周內,幾乎都在下雨,似乎在為死亡的人哭泣。
上天是不是在為這些死者哭泣他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再這樣下去,就輪到他們自己哭泣了,甚至連哭泣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馬騰在…帳中轉來轉去,近幾天沒出太陽,一直都是雨天,這樣他們的修補計劃大大延期,或者說是成效很不好。
這怎麼可能會抵擋得住董豐呢?那可是精銳中的精銳,本來他們軍隊的個體戰鬥力都很不強,更別說團隊作戰能力了,騎兵在此地更是失去優勢,畢竟想要活命,只有守城,如此一來,算是自廢武功!
你讓一個騎兵下馬,跟步兵打?那他們還有什麼區別呢?
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騎兵,現在騎兵不能出戰,該當如何是好啊?
“父親,孩兒請見!”馬超在站外叫喊,馬騰下令不讓任何人靠近他,沒有辦法,馬超只能出此下策。
“真是讓人不省心!”馬騰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只怪自己的兒子打擊了士氣!
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怎麼着也是親身骨肉啊!
“叫他進來吧!”馬騰傳令士兵,讓他們放馬超進來,對於這個兒子,馬騰還是很欣賞的,雖然偶爾會讓他很生氣罷了。
馬超緩緩的走了進來,他也知道目前的處境,此刻先來說說自己想法的,他最看不慣自己父親的這一點—自己一個人獨裁,怎麼可能走長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