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暗潮涌動
袁紹和袁術談崩了,現在他倆已經殺紅了眼,什麼心機謀劃都沒有了,雙方只想致對方於死地。
袁紹現在也不計較得失了,他心裏很清楚,如果自己再藏私,死亡的只會是自己。
這一戰,只有一個人會活下來,袁紹不想死去的人是自己。
不管袁紹袁術怎麼想,外界對他們的評價都不一。
有人說這是因為袁紹太過無情,致使兄弟反目。
袁紹做的的確是太過分了,這是他的報應。
但大家都沒想過勸架,狗咬狗最好,當兩者拼的兩敗俱傷的時候,纔是諸位野心家入場的好時機。
像董峰這樣的人不少,大家都在等待著袁紹袁術露出破綻的時候,在兩者真正打的殘兵敗將的時候,他倆沒有一個人有活路,結局只有死,不會有人留他們一命的。
現在董豐還在為疫病的事焦頭爛額,但這並不妨礙他去收割勝利的果實,謀劃已經做好了,他在靜等時機。
呂布在袁紹退去後,一直駐紮在青州邊界,等待著岸線送來的情報。
現在袁紹袁術的實力每削弱一分,他的機會就大了一分,而且現在袁紹,袁術無情管其他的,這就相當於給對手落出了一個更大的破綻。
各種佔地防區佈置,人員調配,物資運輸路線,通通被暴露給呂布。
這當然不是袁紹,袁術所想的,但由於他們無法一心二用,這些情報在悄無聲息間被透露了,他們並不知情。
現在他們都想要兩條互咬的魚,奄奄一息的時候就是獵人上場了。
當然,這是一個漫長的等待,袁紹袁術的實力還是很強的,像曹操這樣先入場的,只是賭徒罷了,要想真正獲得最大的利益,就得繼續等。
曹操之所以被忽略,是因為曹操的實力太弱了,袁紹袁術根本瞧不上,讓他幾座城,防止他造亂,這筆買賣很划算。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眾人也是收回了目光。
在等待的時候,需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呂布。
他現在正在訓練自己的特種兵。
這支由董豐所建立的1000人軍隊,已經逐步展露了獠牙,單兵作戰能力已經不弱於一個將軍了,當然,只是在武力上。
謀劃上還是略有不足,畢竟每天的訓練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體能,軍事理論課董豐還沒有時間去上。
看著這1000個英姿勃發的少年,呂布就心裏癢癢,他當初是有這麼1000人的軍隊,他怎麼會落得一直給人打工的處境?
但世事難預料啊,他現在的處境還是很好的,雖然也是打工,沒有自己當老闆舒服。
所以還是得專注眼前,只要拿下淮南,這天下還有誰能擋?
取天下,不過反手之間罷了。
“李儒你說說看我們什麼時候好動手?我的手都癢癢了,這袁紹袁術也真是夠墨跡的,真的想直接滅掉對方,直接主力決戰不就好了?”呂布不禁嘆氣,他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讓他這樣身居高位的人來到這樣的窮鄉僻壤的邊界,沒有娛樂,還不能喝酒,缺少樂趣的很!
他只想早點開打,一舉打下淮南然後回到讓人深陷其中不願出來的鄴城。
“將軍何必著急?這仗遲早是要打的,現在袁紹袁術的實力不太平衡,他們纔不會現在決戰呢!”
李儒笑了笑,接著說道:“將軍覺得此地無趣嗎?”
呂布不假思索的回答:“何止無趣?無趣的緊了!”
李儒笑的更得意了,從身後拿出一罈酒來。
“將軍看看這是什麼?”何須多言?從酒罈子拿出來的一刻呂布眼睛就直了。
“酒!你這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侯爺可是禁止軍中飲酒!每次出來軍需官可是查了又查,你這是怎麼帶進來的?”
呂布眼睛發亮,雙手就要去拿酒,心中雖然疑惑,但是手上動作卻是不停。
“這個嘛…”李儒一把手把酒又抱在了身後,不讓呂布拿到酒。
“你這是何意?既然拿出了酒誘惑我,為何這般扭扭捏捏?想讓我動手不成?”呂布憋了幾個月了,現在李儒拿出了酒掉他胃口卻不給他酒。
直接暴脾氣就上來了。
李儒卻是絲毫沒有生氣,不緊不慢的回答著呂布。
“將軍為何這般急躁?且隨我來!”李儒說完就出了帳篷,來到一處放置糧草的地方。
“將軍,我的力氣沒你大,這種把糧草給拿下來的粗活就交給你了!”李儒的話雖然很小聲,但也讓呂布心中一震。
他在進來的時候就隱隱約約的問到了一絲美酒的氣味,現在再結合一下李儒的話,他瞬間就明白了。
別人給自己面子,自己也不能掃別人的興啊!
“哈哈,這有何難?且看我的!”呂布說完就準備上手,這很厚重的糧草幾下就搬空了,只露出了藏在下面的酒罈子。
除了酒罈子,還有一個裝著整齊石頭塊的箱子。
但呂布眼中只有酒,那還顧得了其他?
在確認實在是抱不下後,撈著幾罈好酒就走了,把李儒晾在了原地。
“這個傢伙真是,這麼個大盒子都看不見?”李儒心裏只嘀咕,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放了這個盒子在這些酒一起。
但正當他想伸手去抓時,一個更有力的手掌抓住了他的肩膀。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返回的呂布。
他覺得酒不夠喝想再搬幾壇,又恰好看到愣住的李儒,心裏就咯噔一下。
“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呂布誤解了李儒的動作,以為是因為他沒被邀請喝酒而心中不爽。
便抓住李儒邀請一同喝酒去。
“將軍要喝酒去便是,我還有點事情。”李儒被抓住肩膀也是一愣,直接回話道。
“這是何意?莫不是心疼那幾罈好酒!我們一起去吃酒便是,我這還有幾樣上好的下酒菜!”呂布卻當是李儒在耍小孩子脾氣。
心裏感到好笑的同時也為自己的魯莽而懊惱。
於是竭力喊李儒去吃酒,以表達自己的歉意,至於那個盒子他壓根沒正眼瞧過,只以為是李儒搗鼓的不知名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