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是枕頭你知道嗎
聽黃馨兒這麼說了,明幼卿大概也知道了黃馨兒的意思了。
“所以你這是擔心你師父是嗎?”
聞言,黃馨兒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的,我現在非常的擔心我師父。”
確定黃馨兒是擔心黃芩後,明幼卿覺得有點頭疼,因為黃芩這事情,她還真的不好解決。
因為黃芩不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從她一直過分干涉自己跟夜羽冥的事情,她就看出來了。
而且黃芩現在是想讓黃馨兒當谷主的,到時候黃馨兒沒有當上谷主,還帶了個男人回去,估計黃芩氣得跳腳。
這想後,明幼卿更覺得頭疼了。
“要不,等處理了這四大領主的事情後,你就留在睦洲,不回藥香谷了,由我主持你就跟元盛成親怎麼樣?”
聞言,黃馨兒的腦袋上滿是驚歎號,黃馨兒都被明幼卿這句話給驚呆了,好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
“幼卿姐你不覺得你說的發展的也太快了吧?”
她自己現在還不知道要不要跟元盛相處呢,而且也不知道元盛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現在居然就開始說起了成親的事情了!
聽黃馨兒這麼說,明幼卿調侃道:“難道不是你自己這麼想的嗎?我就是順著你想的往下說啊!”
說完,明幼卿又道:“我跟你說認真的,如果這個元盛說的是真的話,我覺得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他,畢竟他可是願意問你入贅藥香谷的啊!”
黃馨兒被明幼卿這麼一說,有些心動了,不過很快她就堅定了自己的內心:“那也得等我們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說完,黃馨兒的目光落在明幼卿抱著的盒子上:“幼卿姐,我們還是看元家跟冰族的書信吧。”
她真的不想再說起自己跟元盛的事情了。
“好。”明幼卿見黃馨兒不願意再說了,她也就跟黃馨兒一起看起了書信。
明幼卿拿起了一封信,把裡面的信紙拿出來,看著上面寫的東西,發現是最近的冰族寫給元家的信,信上說自己從天都回到藥香谷了,讓元家的做好準備,自己可能要處理睦洲的事情了。
明幼卿發現信上對於自己在天都幹了什麼,自己跟帝宗的牽扯全部都沒有說。
看完信上的內容,明幼卿都笑了,這冰族的人可真聰明啊,什麼都不告訴元家,讓元家打就完事了。
捏著手中的信,明幼卿突然覺得這封信上一模一樣的內容,其他三大領主是不是也收到過?
看完這封,明幼卿放到一旁,拿起了另外一封。
等明幼卿看完這些信,基本都是三天後的事情了,因為信真的太多了,這幾年的信都在這裏麵。
看完最後一封信,明幼卿伸了一個懶腰,最近她是看信累了就修煉,精神上來了就繼續看信,看得她真的昏天黑地的。
“不行了,我先去休息一下!”
明幼卿伸了一個懶腰直接就上了樓,因為擔心那個白衣面具男的事情被黃馨兒發現,明幼卿乾脆就搬到了二樓來住。
“好,這裏我收拾收拾就好了。”
黃馨兒說著收拾起手中的信,明幼卿說了句辛苦了,她上了樓。
明幼卿剛剛進屋子,躺下她就感覺到哪裏不對勁,就在她要起身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壓力上來,明幼卿幾乎是下意識的掙扎。
“別動。”
明幼卿抬頭看著壓著自己的人,是那個白衣面具男。
“是你!”
看到自己是被這個白衣面具男壓住了,明幼卿很是不爽,她想再次掙扎,卻發現自己渾身都是軟綿綿的,得到這個,明幼卿心裏那是咯噔的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是床被人做了手腳?
而白衣面具男像是看穿了明幼卿心中所想一半,當即笑著道:“我的幼卿還真的就是聰明啊!”
說完,白衣面具男嘆息一聲道:“迷煙對你來說太難了,剛剛好你這幾天忙嗎,也給了我機會。”
不知道怎麼的,明幼卿感覺在白衣面具男喊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她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她感覺自己認識這個白衣面具男。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明幼卿現在連說話都是軟綿綿的,她這句本來質問的話,在她軟綿綿的聲音下變成了撒嬌,而且明幼卿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抬起手想掀開對面的面具,卻是被白衣面具男給抓住了手。
明幼卿想起這個白衣面具男在喊自己幼卿的時候,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想起了夜羽冥。
因為,夜羽冥也是這樣叫自己的。
而且她也曾經有想過這個白衣面具男是夜羽冥。
“別心急嘛幼卿。”
聽著白衣面具男的這句話,明幼卿敢確定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夜羽冥,不是夜羽冥的話,那還會是誰呢?
明幼卿的手被白衣面具男擒住,按在頭頂上,明幼卿現在是被迫舉著手放在頭頂上,白衣面具男在按住明幼卿的手時,他俯身在明幼卿的脖子上親了一口,伸出舌頭在明幼卿的脖子上往下滑一直滑到鎖骨的位置,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白衣面具男這個舉動,明幼卿慌了,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白衣面具男給自己下迷煙,卻被自己反將一軍,抱著自己準備的枕頭幹起了那種事情。
“你要幹什麼?”
明幼卿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她現在非常的後悔,她為什麼覺得這個白衣面具男這麼多天沒有來了,就不會來了,而放鬆了警惕呢?
聽著明幼卿這顫抖的聲音,白衣面具男很是滿意,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透過面具能看得到他嘴角的笑意。
明幼卿看著白衣面具男嘴角的笑意,她更慌了,她今天該不會就這麼被……
“幼卿你知道嗎,我覺得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晚上在帳篷裡面發生的一切,我以為你討厭我,不會跟我一起做,卻沒有想到你如此熱情的迴應了我,那種感覺是我在別的女人身上體驗不到的。”
聽著對方說著的下流話,明幼卿只想罵娘,她多想說:去你孃的熱情的迴應你,你他孃的乾的是枕頭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