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認慫
看著朝著自己逼來的明幼卿,明幼卿根本就不以為意,抬手就把李領主身上的玄氣給解了。
明幼卿這個舉動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驚住了,她們是知道她們的谷主很強,但是沒有想到谷主居然強到這種地步。
來參加宴會的幾位領主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們對明幼卿的實力並不瞭解,但是從明幼卿剛纔露的那一手看來,他們知道明幼卿的實力絕對的在他們四個人之上。
被明幼卿解了身上的玄氣,李領主頓時就跟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見各位臉色各異,明幼卿笑著問道:“怎麼了?這是我們招待的不周嗎?”
明幼卿話音落下,路領主當即笑著出聲了:“谷主哪裏的話,招待得很好,多謝谷主盛情。”
路領主模樣十分雍容貴氣,說話的時候一種溫柔的力量從她身上擴散,聽著讓人覺得很是舒心。
而且路領主雖然是領主裡面唯一的女性,但是路領主比其他三位領主的威望還要高。
聽著路領主的話,明幼卿點了點頭,隨即目光繼續落在李領主身上。
“剛纔李領主說我欺負了你的女兒是吧?”
李領主:……
自從剛纔他身上的玄氣被明幼卿抬手之間就解了後,他對自己女兒是否被欺負了,暫時是沒有什麼想法。
當即,李領主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女兒,李傾城。
他希望這件事情由自己的女兒來解決,要不然他有些擔心這件事情最後崩掉了。
李傾城見自己的父親回頭給自己打眼色,她知道自己這個父親是想讓自己把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去就完事了。
可是,要是就這麼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那麼她的面子往哪裏擱啊?
明幼卿見李領主這是要把問題扔給李傾城,當即目光望向了李傾城,問道。
“李小姐以為呢?”
李傾城被明幼卿這麼一問,她只感覺到恥辱。
她是來找自己的父親為自己撐腰的,如今卻是這樣……想到這些,李傾城的眼睛都紅了。
見李傾城如此委屈,明幼卿微微一笑道:“李小姐?”
聞言,李傾城咬了咬牙,沉聲道:“我……我……”
李傾城是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個所以然來,而明幼卿則是一臉我等著你的答案哦的表情,讓李傾城更加的難堪。
難道要說是她先找明幼卿她們的麻煩,然後被藥香谷的谷主暴打了一頓,找自己的老爹為自己找回場子,現在自己的老爹也被人制裁了嗎?
這麼說簡直就是丟死人了!
可是,她現在又不得不說。
其他三位領主是富有興致的望著李傾城,他們也等著李傾城的答案。
本來他們是想看藥香谷的谷主怎麼給李家一個交代的,現在看來是李家踢到了鐵板。
“這裏麵難道有什麼誤會?”路領主見李傾城我了個半天,然後就的沉默,乾脆就出來打圓場。
明幼卿也知道這個路領主這是出來的打圓場的,但是她的圓場哪裏想要打,那也得自己同意還是不同意。
這想著,明幼卿當即便接了路領主的話茬,嘆了一口氣,垂眉順眼的,模樣頓時就變得我見猶憐,哪怕是女子也不得不為明幼卿這個模樣動容。
“本谷主到了睦洲後,就帶著藥香谷的兩位弟子出去遊玩,剛剛好路過了藥香谷的胭脂鋪,誰也沒有想到突然殺出了個李小姐,李小姐得知我們是藥香谷的人,二話不說就要動手,把我們藥香谷弟子都打傷了!”
明幼卿話音落下,立馬就受到了李傾城的反駁:“你放屁,我哪裏打傷了你們藥香谷的弟子,明明就是你們藥香谷的弟子打傷了我!”
聞言,明幼卿意味深長的哦了一句:“那李小姐你是承認在我們藥香谷的胭脂鋪鬧事,並且跟我這個藥香谷的谷主動手了嗎?”
明幼卿之所以這麼一句話也用激將法,那是因為她不想到時候李傾城耍賴,因為這種耍賴的事情,她在蘇瑤瑤那裏已經領教過了,最好讓李傾城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她曾經在藥香谷的胭脂鋪鬧過事情,那麼就不用擔心李傾城耍賴說不是了。
李傾城看著明幼卿這副表情,她在心裏狠狠的咬了咬牙,因為她知道自己這是上了藥香谷這個小賤人的當了!
不等李傾城回答,明幼卿話鋒一轉,語氣極其凌厲道:“所以李小姐為什麼跑到我們藥香谷的胭脂鋪來鬧事呢?”
說完,明幼卿又語氣緩和道:“我記得睦洲好像是我們藥香谷管轄的地方吧?”
明幼卿這一句緩和的語氣,比剛纔她那句凌厲的還要有威懾力。
聞言,元領主連忙解釋道:“這個……這個嘛,李小姐向來都驕縱慣了,整個睦洲人都知道李小姐的脾氣,之前李小姐在藥香谷的胭脂鋪砸了多少東西,到時候讓李兄賠償就是了。”
元領主一開口就把鍋甩給了李傾城,當即陳領主也附和道:“谷主,咱們睦洲在我們這四個領主的管轄下,一直都是安居樂業,像是李小姐這種事情,一般都是極其少的,也不知道李小姐昨天是抽的什麼風,還請谷主您多多擔待。”
陳領主順著元領主的話往下說,那也是爲了大局著想,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能反了,那全都是因為有冰族的人在背後撐著,現在冰族的大人物不在這裏,這藥香谷的谷主又來勢洶洶,所以他們還是暫時避其鋒芒到時候,到時候等聯絡上冰族的人,再做打算,免得再次被藥香谷的這些老孃們給管住了。
明幼卿見這個陳領主跟元領主,一個有一個的甩鍋給李傾城,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這些男人真的太有意思了。
現在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一個女人身上,她問的可不是李傾城冒犯的事情,而是想讓這些人表個態,卻沒有想到這些人是一人一腳的開始踢起了皮球。
“哦,是這樣啊!”明幼卿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句,然後問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