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你也配
明幼卿被慎獄司御史這個模樣給逗笑了,她乾咳了一聲,走到玉嬋跟前詢問玉嬋的情況。
“你沒傷著吧?”
玉嬋搖了搖頭,自通道:“就憑他,也配!”
這一句話徹底的激怒了乾元。
“你再說一句?”乾元本來就是個爭強好勝的人,從來都是他瞧不起別人,如今卻是被一個女人瞧不起,怎麼叫他不氣?
“難道我沒有說錯嗎?”玉嬋說著做出了要不要繼續比劃比劃的姿勢。
慎獄司御史見狀,連忙攔住了乾元:“乾侍衛,俗話說得好,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聽到這句話後,乾元的火氣這才消了許多。
看著消氣的乾元,明幼卿突然就覺得有點可悲了。
果然,在古時候男人們承認女性優秀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要不是也不會有什麼唯有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更別說什麼最毒婦人心這種雙標的詞彙了。
男人殺伐果斷,心思狠辣就是無毒不丈夫,女人就是最毒婦人心。
明幼卿也不跟乾元廢話,直接就問:“你跑到這裏來是爲了救蘇瑤瑤?”
“是的。”乾元也認得十分乾脆。
見乾元認得這麼幹脆,明幼卿又問道:“夜羽冥知道嗎?”
在邊上的慎獄司御史聽明幼卿直接就喊夜羽冥的名字,他很是詫異。
“王爺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王爺是不會讓瑤瑤在慎獄司呆著的。”
乾元說著給蘇瑤瑤解開了繩子,蘇瑤瑤鬆了綁連忙把堵住自己嘴的布條拿出來,撲到乾元的懷裏。
看到這一幕,明幼卿知道乾元這是自己要英雄救美。
“既然夜羽冥不知道,那麼就等夜羽冥來跟我說吧。”明幼卿一副夜羽冥沒有發話,蘇瑤瑤就別想出慎獄司的架勢。聞言,乾元咬了咬牙道:“王妃你就不怕別人說你善妒,戳你脊樑骨嗎?”
“我脊樑骨硬的很,誰敢戳我就讓誰斷手。”明幼卿覺得真的是她前陣子忙著給夜羽冥醫治腿的事情,沒有發威了,這些人都當她是個病貓,誰都來欺負一下!
乾元沒有想到明幼卿會這樣反駁,他還想說,便聽明幼卿冷著一張臉道:“我是紫旭王妃你是個什麼東西?少在這裏跟我說三道四的!”
一聽這話,乾元咬了咬牙:“好,我去請王爺來。”
乾元說完,快步出了慎獄司,蘇瑤瑤見狀連忙要跟上,卻是被玉嬋給按住了。
蘇瑤瑤下意識的要反抗,但是看到玉嬋威脅的眼神時,她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玉嬋再次給蘇瑤瑤綁上了。
在玉嬋要拿著手中的布條堵住蘇瑤瑤的嘴的時候,便聽明幼卿冷笑著道:“別堵她的嘴,讓她罵,讓她說難聽的話,她說一句,我就打一個巴掌。”
說著,明幼卿動了動自己的手,頓時噼裡啪啦的一陣聽得讓人牙酸的骨頭響動聲。
蘇瑤瑤看了明幼卿一眼,撅起嘴低著個頭,不敢吭聲。
見蘇瑤瑤老實了,明幼卿倒了一杯茶,給玉嬋:“玉嬋過來喝杯茶。”
聞言,慎獄司御史十分心痛道:“這個可是頂級雲霧,蓬萊山的貨啊!”
雲霧茶本來就貴,頂級雲霧茶都到了一兩茶,一兩金了,更別說蓬萊山的貨,如今卻是被明幼卿拿著招呼她的婢女,怎麼叫他不心痛?
“不行?”明幼卿斜睨了慎獄司御史一眼,對方頓時一個屁都不敢放了。
玉嬋也沒有矯情,上前端著茶就牛飲而近,剛纔打了那一場,她也是真的口乾舌燥了。
明幼卿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一副老大爺的姿態,讓典獄司御史看得額頭直冒黑線。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像是明幼卿這樣粗俗的女子。
這傳言跟本人果然是有很大的出入,例如說紫旭王妃是個醜八怪,實際上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還什麼知書達理,現在看起來跟菜市場上那些賣菜翹著腿聊天的老大爺們並無二致。
慎獄司御史糾結了一會,小心翼翼的問:“王妃是否有空?”
“幹嘛?”聽著慎獄司御史這個語氣,明幼卿感覺很是不對勁,她總有一種對方要讓她辦事的直覺。
“小的有一件事想要麻煩您,希望您能抽出點寶貴的時……”
不等慎獄司御史把話說完,明幼卿十分冷酷的打斷了他的話:“沒有空。”
慎獄司御史:……
只聽慎獄司御史不死心道:“如果王妃答應的話,小的可以送上一件稀世珍寶作為酬謝。”
聞言,明幼卿連忙道:“有空了。”
慎獄司御史:……
慎獄司御史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感情這王妃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
“什麼事情你細說,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明幼卿說著一臉誰叫我們人好的模樣,看的慎獄司御史要多無語就有多無語了。
“還請王妃移步。”
蘇瑤瑤聽到這句話,連忙抬起了頭,滿懷希冀的望著慎獄司御史。
玉嬋聽慎獄司御史讓自家小姐換地方,當即皺起了眉頭,這是要搞什麼花樣?
明幼卿瞥了一眼低著頭的蘇瑤瑤,冷聲道:“我先把話給你說明白了,如果你是要幫忙的話,我可以幫,如果你是要幫別人的忙,那麼就等於得罪了我知道嗎?”
說完,明幼卿再補了一句:“希望你做好選擇!”
得罪她這個紫旭王妃好像也沒有多嚴重,畢竟蘇瑤瑤身後是夜羽冥,儘管如此她還是希望這個慎獄司御史能做出一個好的選擇出來。
“小的不敢,小的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哪裏還有閒心管其他的屁事。”慎獄司御史直接就表明了立場。
“那就去看看你說的事情。”
明幼卿起身跟著慎獄司御史出了慎獄司,玉嬋留在慎獄司照看蘇瑤瑤。
慎獄司御史騎著馬,明幼卿坐著馬車跟著,當馬車停下的時候,明幼卿這才知道慎獄司御史帶著她回了家。
“王妃請。”
明幼卿跟著慎獄司御史進了府,兩人七拐八拐的到了一處別院進了屋子,便聞到一股可以讓人窒息的藥味。
屋內有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他正坐在床邊上替床上的診脈,見有人進來了也沒有理會,而是從箱子裡面拿出銀針給床上的病人扎針。
明幼卿在一旁看著,看著對方扎的穴位連連點頭,就在她想讚揚的時候,便見少年拿著針對著不該扎地方下針。
“住手,你這是幹什麼?想弄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