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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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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不著急,一個個來

    啊剛纔手掌傳來的劇痛肯定是真的,難道說是這小子弄的?

    可仔細想一想,這個可能性很低。要知道他的力量可不是蓋的,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扭斷這小子的右手,當然了也可以隨時捏爆。

    “光哥,你在想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忽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光哥的思索。抬頭看過去,見到的是蕭章面善的笑容。這個笑容刺地他雙眼發痛,彷彿在嘲笑他的傻愣。

    “小子,你很狂,這讓我很不爽,明白嗎?”

    對剛纔的手掌劇痛有了答案,光哥猛地加大力度,狠狠地扣着蕭章的右手。故意揉著蕭章的指骨,準備透過這些脆弱的關節進行糟蹋。

    他要讓蕭章知道痛苦的滋味,他要讓蕭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開始抓狂,他要讓所有小弟都看到得罪他的下場。

    當然他不會下死手,今晚的好戲纔剛開始呢。獵物總得慢慢玩纔有意思,一下子就弄死那得多無趣,他很期待接下來蕭章的慘叫聲。

    一秒、兩秒、三秒……

    只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卻沒有聽到想象中的慘叫聲。這令得光哥很疑惑,往對面看過去見到的依然是面善的笑容。

    頓時整個人怔住,再次加大手掌的力度:“小子,你的忍耐性夠可以嘛,都這樣了竟然不喊出聲,忍著可不好哦。”

    都這個時候了還裝逼,他的力度可以捏爆一棵碗口粗細的樹木。這種力度落到人的身上,根本無法承受,下場就是痛苦不堪。

    然而蕭章的笑容,又一次刺痛他的眼睛。甭說有沒有慘叫了,就連一點兒神情變化都沒有,這種現象讓人感到無解。

    明明已經使出了所有力氣,為什麼會一點事都沒有?

    明明應該哀嚎不已的,為什麼還能笑地出來?

    明明……

    明明……

    太多的明明瞭,這種現象太匪夷所思了。但這僅僅是開始而已,一股力量反向地作用到他的身上。光哥的臉色從疑惑變成了驚詫,再到驚詫變成了驚悚。

    怎麼回事?這小子手上的力量是怎麼回事?

    “光哥,你怎麼了?臉色貌似不太好?”

    瞧著一臉駭然的光哥,蕭章故作恐懼地叫道:“痛……好痛啊……光哥你不能這樣子對我……我的手快被你捏爆了啊……”

    慘叫聲有點兒大也有點兒尖,在偌大的食堂迴盪不已。這一幕落到其他犯人眼裏,立即爆發出陣陣幸災樂禍的笑聲。

    今晚的樂子已經開始了,這種感覺真的不要太爽!

    “那個新來的小子,不知道能不能頂地住了?依我看很快就會下跪求饒,不過沒用。”

    “白嫩白嫩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玩一玩,可憐的小子。”

    “哈哈哈,光哥就好這一口,先挑逗一會再暴力地玩殘,這就是光哥的套路。”

    在他們的眼裏,蕭章的慘叫聲悅耳動聽,其中一些人已經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這可算是聽覺盛宴,一邊吃飯一邊聽,得帶勁啦。

    老牛死死地握著拳頭,如果不是自己體弱肯定衝過去拼命。剛纔蕭章救了他一命,現在蕭章出事他卻是無能為力,這滋味太不好受了。

    “老牛,一把年紀了別衝動,好好看我演戲就行。”

    就在老牛一番思想掙扎準備拼了老命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蕭章的聲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往四周看過去,最後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正在慘叫的蕭章,正在不經意地往他眨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揉揉眼睛,但真的見到了蕭章往他示意,耳邊又響起了同樣的聲音。

    “別看了,就是我和你說話。我正在表演,讓光哥感受下痛苦哀嚎的滋味,你看著就行。”

    確認了這聲音就是蕭章,老牛震驚之餘也是放下了心。雖然不知道蕭章是怎麼做到這樣子說話,但沒事這一點已經足夠了。

    有了蕭章的提醒,老牛仔細觀察後發現了端倪。蕭章雖然慘叫聲連連,實際上也就停留在慘叫而已,並沒有什麼受傷的跡象。

    反觀光哥則是滿臉通紅,死死地咬著牙關強忍著,大有稍微一下子就會受不了的摸樣。這種情況讓老牛愣了愣,這完全就是蕭章在表演啊。

    想到蕭章從頭到尾的篤定,原來人家有那個牛逼的實力,完全可以讓光哥苦不堪言。至於光哥則是盲目自信,到最後受傷的是自己。

    忍不住了,他快要忍不住了啊。

    彷彿被一個鐵鉗夾住手掌,指骨就像麪糰一樣被揉來揉去。劇痛傳遍全身之餘,彷彿全身都要裂開了一樣,十指連心也不過如此了吧。

    不過,就在他準備開口大喊的時候,劇痛卻瞬間消失不見了。從痛和不痛之間的轉換,讓他全身舒服地美滋滋,就像差點快死了忽然活過來。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光哥下意識地抽回手掌,但被狠狠地一抓也是讓他反應了過來。現在的他還被蕭章扣着右手,剛纔的吃痛還清晰地在腦海停留。

    “光哥,我剛纔已經表現地很充分了,希望光哥不要再為難我了。”

    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角,蕭章表現地很卑微很誠懇:“如果光哥還要動手的話,我只好拼命了呀。”

    呵呵,呵呵呵。

    尷尬地笑,光哥笑地很尷尬。這表面上是服軟實際上是威脅,想說點什麼卻是不知道說什麼。說狠話但人家已經威脅到頭了,說軟話但所有小弟在在看著。

    前進不是後退也不是,一時之下光哥騎虎難下不知怎麼辦了。但蕭章說的話給了他下臺階,也是讓他看向蕭章的眼神變了變。

    蕭章特地將聲音提高了兩個分貝,讓在場的所有犯人都聽到:“謝謝光哥,我後續一定安分守己,謝謝光哥體諒,謝謝光哥。”

    說完這話鬆開手,重新回到座位,拿起餐盤裏麵的包子放到嘴裏啃了一口,嘴裏也是喊著真香真好吃。

    這一幕看地所有人面面相覷,事情的發展似乎和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按照原來的劇本,蕭章不是應該跪在地面痛哭哀嚎嗎?光哥應該表現出他暴力的一面,將蕭章打地屁滾尿流,劇本應該是這樣子纔對的呀。

    不過這個疑惑只是停留一會兒而已,畢竟光哥的強大已經根深蒂固到他們的腦海。現在那小子表現囂張,今晚可有地好受的。

    “你小子太厲害了吧,連光哥都被你耍地團團轉。”

    老牛快步走到蕭章隔壁的位置,豎起大拇指讚歎道:“我在監獄呆了十年,你是我第一個讓我服氣的人。”

    “彆着急,今晚只是開始而已。”

    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離開的光哥,蕭章冷哼道:“三更半夜纔是危險的時候,晚上不過是爲了試探而已。老牛你照顧好自己,到時候我可沒空理你。”

    “這個你放心得了,我雖然賤骨頭但懂地保護自己。倒是你小子注意點,他們人多勢眾。”

    從蕭章的眼裏看出兇光,老牛的心臟縮了縮。他已經想著為光哥那幫人祈禱了,蕭章這小子不是善茬呀,絕對是個狠角色。

    另一邊,離開的光哥氣憤地往地面啐了一口。麻痺的,剛纔究竟怎麼回事?

    現在都沒想清楚,好端端地怎麼力量不好使了。猜不透哪裏出了錯,最後只能將原因歸咎到自己中午吃錯了飯菜。

    人就是這樣,只要找了個說服自己的理由後,這個理由會無條件地擴大,到最後相信就是如此。光哥打消了心裏的顧慮,從手下接過香菸點火深吸一口。

    “奶奶的熊,今晚給我弄死這小子。”

    “光哥你別說這些沒用的,告訴我剛纔你收集到什麼資訊?”

    強哥走過來,扶了扶眼鏡,睿智的目光透過鏡片射了出去:“我要好好佈置一下,如果那小子的實力太弱的話,不值得我出手。”

    “那小子有點門道,你佈置好比較安全。”光哥沒有將當時的情況說出來,而是含糊其辭地應道:“這個事情是監獄長特地交代的,如果我們不做點什麼,說不過去。”

    “行啊,光哥你的腦子靈活了不少,知道下功夫才能滿足。”

    將光哥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強哥撇了撇嘴:“現在傍晚六點半,離正式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光哥你直接用拳頭解決,不聽話的往死裡揍。”

    “得了,這個不用你教。”

    光哥往蕭章的方向看過去,眯起的眼睛充滿了狠芒:“今晚可不光我一個人,很多兄弟沒有開葷的,忍耐了那麼久都想好好爽一爽。”

    晚飯過後,正常安排所有犯人匯聚到一個燈光場。

    在工作人員講話過後,便開始了今晚的自由活動,時間持續兩個小時從七點半到九點半。很快工作人員離開,犯人們紛紛匯聚到了一塊,進行所謂的自由活動。

    “蕭章,他們過來了,你小心我走遠點以免拖累你。”

    見到包圍過來的犯人,老牛快速叮囑蕭章然後離開。面對這些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離蕭章遠遠的,好讓蕭章鬆開拳腳好好動手。

    “小子,你初來乍到,我們所有人都歡迎你。”

    一個狗腿子站了出來,邁開腳步指著胯下:“我歡迎的方式很簡單,從我褲襠鑽過去就行了。”

    鑽過去,鑽過去,鑽過去……

    一道道叫喝聲不斷,犯人都在起鬨,戲謔的目光盯著蕭章。包圍圈也是慢慢地縮小,壓力特地對著蕭章洶涌過去。

    他們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讓蕭章害怕。人多力量大,他們一人一拳過去,蕭章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樣子不行,效率太慢了。”

    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蕭章說道:“不如把你們的想法都說出來,讓我看看能不能滿足你們的要求。歡迎儀式嘛,當然得弄地好好看看了,你們覺得呢?”

    蕭章的聲音並不大,但所有犯人都聽地清清楚楚,就彷彿有人在耳邊說話一樣。這讓他們面面相覷,要知道他們的呼喊聲可是大地很,沒可能做到這樣子的呀。

    但這並不是懷疑的時候,又一個狗腿子站了出來。

    “我歡迎的儀式難度大一點,只要你喝我的一泡尿就算是完成。”

    說完這話沒忍住哈哈大笑,聽了光哥的吩咐他可是憋了好一陣子了。加上這幾天天氣有點兒乾燥,容易上火導致顏色很黃,等會兒滋一滋。

    “還有我,你在我面前下跪喊聲我爹就行。”

    “我的歡迎儀式是給我揍兩拳,不,給我揍十分鐘。”

    “我的歡迎儀式……”

    一個個小弟不斷站出來,指著蕭章的鼻子說出自己的歡迎儀式。這些事情光哥和強哥都交代過了,無論他們提什麼要求這個新來的都會完成。

    不是會完成而是必須得完成,在他們的拳頭之下這小子沒得選擇。

    “行,一個個來,今晚的時間多地是。”

    蕭章走到第一個狗腿子面前,一腳往邁開的襠部踹過去:“先完成你的要求,讓你感受下火辣辣的滋味。感受完後,你自己鑽自己的胯下,明白?”

    已經痛地嗷嗷叫的狗腿子,死死地捂著襠部。不敢置信地看著蕭章,想說點什麼下一秒痛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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