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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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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劉總死了

    世界那麼大,難道你不想去看看嗎?

    這句話,烈海王聽過很多次了。然而今天聽的卻比以往來地更加猛烈,準確點說,對他說這話的人所擁有的實力,讓他感覺到了深深的震撼。

    醍醐灌頂,形容他此時此刻的感覺,最好不過了!

    將烈海王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蕭章的嘴角不露痕跡地彎了彎。經歷了這次地下競技場的事件後,他已經將其當成後勤來看待了,畢竟這些選手的實力都很強。

    在異能者面前可能不算回事,但在普通人面前,便是實力牛逼的存在。後勤越是強大,他幹活的時候才能得到更多,這也是他拉攏烈海王的主要原因。

    “蕭少,如果你能解答我的疑惑,我願跟隨您。”

    儘管內心充滿了激動,但不代表烈海王傻。在強大的實力面前,所有的花裡花哨都是扯淡。蕭章一定想從他身上獲取點什麼,他一定有利用價值,而接下來蕭章說的話也印證了他的想法。

    “正如我前面和你說的,地下競技場的選手都不錯,尤其排前十名的選手。”

    蕭章眯起了眼睛,目光帶著一絲冷冽:“我想打造自己的班底,我想將地下競技場成為我的後勤,而你,烈海王,是我的最佳選擇,明白了嗎?”

    “謝謝蕭少給的機會,我一定好好把握。”

    這時候,烈海王纔算徹底放下心了。交易之前說清楚了利害關係,總比不清不楚來地好。從另一方面說,他對蕭章而言有利用價值,蕭章對他而言也有收益的點,對比之下一切都清晰明瞭。

    “你們有個叫周小波的選手,他是我的朋友。”

    想到此行的目的,蕭章吩咐道:“無論你用什麼辦法,讓他主動退賽。另外教訓下他背後的綠茶,一個很下賤的女人,有沒問題?”

    “周小波,這個選手我知道,被愛情衝昏了腦袋。”

    烈海王點了點頭:“蕭少放心,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處理地很妥善不會留一點痕跡。”

    事情到這裏算是暫告一段落了,和烈海王分開後蕭章給了電話陳偉,將事情粗略說了一遍。陳偉則將鄭秋冬賺錢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地蕭章楞了好一會兒。

    “二哥這傢伙崛起了呀,家族地位穩固了不少。”

    蕭章笑道:“老大,老四的事情你們跟進下。雖然我這邊安排了人,但細節還得你們去弄,務必讓老四脫離苦海,回頭是岸。”

    掛掉電話,蕭章伸了個懶腰,這邊的事情搞完了,回去公司看看什麼個情況。只是纔剛離開地下競技場,便接到了一個讓人始料未及的電話。

    這個電話是警局打來的……

    “該死的蕭章,他是怎麼做到的?”

    酒店的總統套房內,鳳天氣憤地拿起桌面的杯子,狠狠地往地面砸下去。隨著杯子破碎的聲音響起,他的糟糕心情也在逐漸升溫。

    他想不明白,勇次郎號稱地表最強男人,也擁有相匹配的實力。但最後偏偏打不過蕭章,這是為什麼?

    “少爺,是小姐的電話。”管家小心翼翼地遞手機過來。

    條件反射地準備接過手機,下一秒鳳天反應了過來。往管家搖了搖頭,並且用口型讓管家說自己不在。

    他可是知道這個妹妹的性子,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他纔不會接電話聽那些嘲諷,只不過事與願違電話那邊響起了鳳一的聲音。

    “我的好哥哥,聽說你被打臉了,還是被打地很腫很痛的那種?”

    電話開了擴音,那頭傳來了鳳一戲謔的聲音:“怎麼?不敢接妹妹的電話,怕妹妹我懟死你還是怎樣?”

    鳳天已經被氣地腦袋冒煙了,但偏偏這時候不能表現出來。準確點說,是不能在鳳一面前表現出來。深吸了一口氣,壓下體內的怒火,這纔開口說道。

    “妹妹你這是什麼話,你哥哥我厲害地很,誰能打我的臉?”

    拿起茶杯泯了一口水,鳳天反問道:“倒是你,都被打地不省人事了,就你這樣的還好意思和我說話?”

    “得了,鳳天你少在我面前裝了。”

    風一收回了調侃的語氣,正色道:“說說蕭章的實力,聽管家說蕭章打敗了地表最強男人?確定沒有作弊?沒有動用異能?”

    鳳天知道自己的妹妹,該說正事的時候就別扯淡:“沒有動用異能,全部是用拳頭在打。蕭章全場都在捱揍,但越是捱揍他就越厲害,根本不知道為什麼?”

    這回風一沒有接過話茬,而是沉默了好半晌才應道:“蕭章這傢伙,實力怕不是又變強了。我懷疑他主練的是身體,至於捱揍肯定是爲了修煉。”

    鳳天愣住了,這年頭還有人修煉是靠捱揍的?!

    仔細回想這幾場戰鬥,似乎還真的是那樣子。每一場蕭章都在捱揍,偏偏捱揍過後實力更加牛逼。越戰越猛,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威力。

    “行了,我知道情況了。”

    還不待鳳天深問,鳳一便斷了這個話題:“蕭章這邊你不用再折騰了,我已經安排人去辦事了,這次務必讓蕭章栽個跟頭。”

    喂喂,喂喂……

    聽地一頭霧水的鳳天想問清楚怎麼回事,卻被掛掉了電話。想發火卻是不知道怎麼發,事情也如鳳一所說那樣,他被蕭章狠狠地打臉了。

    在見到勇次郎被蕭章摁在地上摩擦的時候,他就立即灰溜溜地離開。手無搏雞之力的他,哪裏會是蕭章的對手,還不趕緊跑路難不成捱揍麼?

    “少爺,我們要不要阻止小姐?”

    站在身後的管家,聲音充滿了小心翼翼:“畢竟蕭章的實力真的很強,我怕小姐她……”

    話還沒說完便被風天打斷:“為什麼要阻止?她想玩就讓她好好玩,我們鳳家的能耐可不是一個小小的蕭章可以匹敵的,他的下場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鳳家的實力,無可匹敵!

    另一邊,掛掉電話的鳳一,直接撥打了個攔截上顯示的未知號碼:“開始安排下去,唐家主,這是你們唐家的最後機會,希望你好好把握。”

    ……

    劉總最近春風得意,走起路來整個人都帶了一陣陣風。上次紅星小學發生的事情已經處理妥當了,產生的影響已經降到最低甚至沒影響。

    原本和他有利益關係的校長,雖然低調了很多但不妨礙之前的交易。在金錢為上的社會,有錢可以辦很多事情,甚至這些事情能讓人的利益產生最大化效果。

    “劉哥,人家等你很久了啦,兩條腿都站到發麻了。”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瞬時將劉總的思緒拉了回來。往聲源處看過去,下一秒他的眼睛亮了起來,體內的慾望開始燃燒。

    美女,不折不扣的美女呀!

    白色外套裡,穿著一件咖啡色的緊身衣,完美突顯了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當然這不是讓劉總大飽眼福的畫面,主要是穿著白色絲襪的兩條美腿。

    足足看了二十秒纔回過神,他的心裏也冒出了一個聲音:一定要和這個美女來個親密接觸,感受下那漂亮的味道。

    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美女面前。一股迷人的麝香飄過來,如痴如醉,慢慢地劉總已經迷失自我了。耳邊響起的是美女的喘息聲,看到的是一副美麗的畫卷,真的太美妙了。

    “劉哥,你覺得我美嗎?”

    女人抽出了一把匕首,放在劉總的心口位置,然後微微用力向前捅。速度之快也就兩三秒的事情,但這落到劉總的眼裏卻是過去了好久好久。

    他看到的不是刀尖而是美女的纖手,粉紅色的美甲帶著絲絲誘惑。劃破面板帶來的痛感,劉總覺得是那麼地愉快。

    “美……美人,跟著我,以後讓你美滋滋,以後讓你爽歪歪……噢……”

    又是一陣愉快感席捲開來,劉總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了。真的太微妙了,全身上下的面板都在顫抖,爲了讓這股美滋滋持續地更久,他朝著女人往前邁了一步。

    嘻嘻……嘻嘻嘻……

    女人桀桀怪笑,手指把玩著匕首上滴落的血液。她並沒有直接幹掉劉總,而是留了足夠的死亡時間,畢竟她的正事還沒做,這也是非常美滋滋的。

    “記住我的名字了,我叫蕭章。”

    聲音宛如縹緲,不斷地落到劉總的耳朵裡。彷彿催眠曲那般一遍又一遍,等到劉總嘴上不斷呢喃蕭章的時候,女人離開了。

    隨著藥效消失,劉總開始恢復清醒,心口上的劇痛緊隨而來。面前哪裏有什麼女人,空空如也,呼吸越來越困難,整個人開始猛烈地顫抖。

    救……救命……

    想開口喊,卻發現喊不出聲音。血液涌上喉嚨,全身上下的力氣正在飛速流逝。砰地一聲倒在地面,嘴裏大口大口地吐血。

    蕭章,是蕭章殺了他。

    腦海冒出了這個名字,劉總提起最後一絲力氣,手指沾著血液往地面寫字。歪歪扭扭,但最後都是寫了兩個字。

    剛纔那個女人好美啊,如果能在死前快活風流一次,那該多好!

    抱著這股遺憾,劉總死不瞑目地死了。

    躲在暗處的女人,滿意地看著這個結果。給僱主發了一條資訊,很快三十萬到賬。半個小時後,地下車庫有人過來,緊接著慘叫聲響起。

    有人死了,有人死了,快報警,快報警……

    聽到這些慌亂的聲音,女人這才轉身離開。從頭到尾頭頂上的攝像頭都處於關閉狀態,約莫十秒後才重新開啟。

    ……

    “蕭先生,請問你還有什麼說的嗎?”

    審訊室內,警員小王指著監控畫面,冷聲問道:“身為殺人犯的你,還有什麼說的嗎?”

    蕭章沒有迴應,而是冷漠地看著監控畫面,腦海裏回想著所有的可能性。子虛烏有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地讓人覺得裡面的陰險。

    “警官,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目光從監控畫面收了回來,蕭章聳了聳肩:“整個監控從頭到尾就這麼一段,虎頭蛇尾地根本看不到詳細,光憑地面的兩個字就認定我是兇手,未免過於武斷了吧?”

    “每個兇手都說自己不是兇手,死者最後寫下你的名字,難道你不解釋下嗎?”

    小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目光透著睿智的光芒:“我是刑偵大學畢業的,你說謊沒有用,逃不過我的眼睛。”

    “解釋,我應該怎樣解釋?我怎麼知道死者為什麼寫我的名字,這應該是你們去調查的吧?”

    蕭章好笑道:“這裏麵是不是有其他隱情,譬如有人要陷害我?當然了這會是我的片面之詞,但我可是有不在場證明,當時我在地下……”

    聲音戛然而止,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地下競技場可不是什麼見的光的地方,總不能說自己在地下競技場和人家打架吧?

    頭疼,真的很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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