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和王大哥等人看過之後，都露出疑惑的表情，王大哥指著楊先生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楊先生很無奈地攤手錶示：“說真的，這我，我也不知道啊。”

    “反正不管是誰的問題，你要賠給我們精神損失費，不然就把你告上法院！”王大哥剛把照片收起來，又有兩撥客戶過來，圍著楊先生不放，非要他給個滿意的說法不可。

    最後還是在我和小楊的調解下，楊先生給這三撥客戶各賠了一萬塊錢，纔算平息了此事。

    我也怕他們回頭再鬧，就讓他們把照片留下，再寫下收條，宣告以後不再來找楊先生的麻煩，並保證回去之後會徹底刪除那些照片檔案。

    等人都走後，楊先生坐在沙發裡，用手抱著頭，一臉頹廢。

    這時，小楊低聲問我：“這會不會和佛牌有關係，是不是陰靈的怨氣出來了，剛纔楊大哥不是也說了嗎，他經常會夢到有個陌生女人在他房間裡走來走去？”

    我皺著眉頭：“不應該啊，那是白衣阿讚的正陰牌，只是虎眉心皮做的塔固，哪來的女人陰靈？”

    我想了一下，還是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王姐，問她關於那條虎眉心皮肉塔固的事，王姐答應我先覈實一下。

    晚上我打電話叫了外賣送餐，楊先生也沒心情吃飯，只是坐在桌前，呆呆地看著螢幕上的那些照片。

    這時王姐給我回電話：“白老闆，真是不好意思，我線上店裏的那條塔固介紹文字寫錯了，不是泰北白衣阿讚的虎眉心皮，而是一個橫死女屍的眉心皮。”

    “什麼？”我大聲叫道，“橫死女屍的眉心皮，你這也能寫錯？”

    王姐笑著說道：“怎麼不能，我們又不是神仙，誰還沒有犯過錯誤的時候啊，一點小錯誤而已又不礙事。”

    我的聲音更大聲了：“小錯誤？你知道你的這條佛牌把我客戶害成什麼樣了嗎？他是個攝影師，現在給顧客拍的照片沖洗出來的都有女鬼！”

    王姐也有點被驚訝到了：“這麼嚴重啊，我也是疏忽了，沒事，下次生意我給你多打點折。”

    我告訴她：“打折有什麼用，現在我客戶被鬼纏身，剛纔還賠給顧客好幾萬，這筆損失怎麼算？”

    王姐開始強詞奪理：“白老闆，你做佛牌生意也有幾年了吧，什麼佛牌自己看不出來嗎，居然還怪到我頭上來了？”

    對她這話，我很是生氣：“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我能看出老虎眉毛和人眉毛的區別嗎，莫非我拿到手後還得把塔固拆開，找醫院做DNA鑑定嗎？”

    “這倒是個辦法。”王姐突然還笑的出來，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我努力壓住自己的怒火，冷冷地對她說道：“王姐，你要是在泰國也這麼做生意的話，恐怕最後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王姐笑著說道：“我很快就回香港去了，要是你生氣的話可以來香港找我理論，我請你吃腸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