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林突然乾咳了幾聲：“這，這個孔敬的阿贊洪其實也可以試試，我和他特別熟，價格方面也可以打個折扣。”

    “打折，打什麼折？我看應該先把你的腿給打折了！人家白沙來芭堤雅是專門找我聊這個事情的，按順序也得是我先接生意，你這傢伙敢當我的麵挖牆角？”

    看到老王把臉一黑，撇著嘴巴。老林連忙擺手說沒有的事，你先來，你先來。

    吃飯的時候，老王閒著沒事，把手指上的五毒油戒指的紅寶石來回扭，忽然發現裡面的油顏色近黑。他臉色一變，瞪著老林，把右掌伸到他面前。

    “幹，幹什麼？”老林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老王黑著臉，看他說道：“你說呢，還不把身上的陰牌拿出來！”老林笑著把那塊婆難等的男獨立靈從皮包裡拿出來遞給老王並說了原委。

    老王左看右看的，撇著嘴巴說道：“婆難等這個老太太，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不喜歡，就從來沒找她請過牌。”

    我在一旁打趣：“這要是像阿贊巴妙的年輕女阿贊，你肯定不會討厭。”

    老王翻了翻白眼：“她又不是很漂亮！對了，這個佛牌花了多少錢？”老林也沒隱瞞，直接說了價格，這讓老王直接罵出了聲：“真他媽的貴，乾脆直接去搶算了！”

    老林攤著手，頗是無奈地說道：“沒辦法，誰讓婆難等的佛牌數量少價格高呢。再說最近來了個安徽的女牌商瘋狂囤貨，搞得行情很亂，不少阿讚的佛牌都沒有貨出，只好去開發新渠道了。”

    老王問：“就是在龍婆豐住院的病房門口看到的那個女牌商嗎，長得倒是不錯，這良心還真的是，嘖嘖。”

    我說：“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她。”

    老王頓時來氣：“他奶奶的，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居然斷我們的財路，這以後讓我們怎麼好好做生意！等你這個客戶的事忙完，我得找人好好查下她的底細。要不老林，你先動用你的關係查下她？”

    老林的表情有點為難，說話也吞吞吐吐的：“二位老闆也知道，我兒子那邊用錢多，所以我最近手頭一直挺緊張的，也沒什麼費用……”

    老王瞪了他兩眼，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我也知道老林這情況，便笑著數了一萬泰銖的鈔票放在桌上，老王也給了他一萬，老林把鈔票收起來，拍著胸脯保證這事包在他身上。

    兩天後，小周和他的煤老闆父親在曼谷下了飛機。小周的個頭不算矮，有將近一米八的個頭，從上到下全是耐克，聽著蘋果的播放器，臉上卻青一塊紫一塊，像屍斑似的很是難看，和第一次我看到他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看來這幾天被那陰靈折騰的不輕啊。

    他的父親大概四十幾歲，白襯衫黑西褲，挺著個啤酒肚，皮鞋特亮，尤其腰間那條金版愛馬仕皮帶，晃人眼球，他們兩個旁邊還跟著一個手拿皮包的金絲眼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