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唐三藏你看看我是誰!
姜黎真的服了,這傢伙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唐三藏似的,見人就自報家門。
怪不得取經路上那麼多妖怪對他的名字如雷貫耳,每一個都想抓他吃肉。
他這麼宣傳,哪個妖怪不知道啊?
而觀世音見到唐三藏這幅尿性,氣的渾身發抖。
老孃爲了你的事情忙前忙後,累得腿都快要跑斷了,你倒好,竟然跑到這裏來看女人?!
“師父,消消氣。”木吒安慰了一聲觀世音,然後怒斥唐三藏,“身為僧人,怎麼能看這種東西?”
唐三藏怔了怔,反問道:“佛語有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所以我看這東西跟看空氣沒有區別,你覺得有問題那是我的問題嗎?不,那是你心裏有問題。”
好精闢。
好有道理。
姜黎算是見識到聖僧的嘴皮子有多厲害了,忍不住都要鼓掌叫好了。
木吒竟然無力反駁,“師父,還是您來吧。”
觀世音三尸神暴跳,沉聲道:“唐三藏,你這麼做就不怕徒增業力,佛祖降罪嗎?”
唐三藏一臉誠懇道:“阿彌陀佛,貧僧又沒有做壞事,為什麼會增長業力?”接著他看向旁邊的姜黎,“店長,您見多識廣,貧僧做壞事了嗎?”
姜黎搖搖頭。
“你看,我進店是付了錢的,不偷不搶,佛祖憑什麼責罰我?”
觀世音強忍著一巴掌呼死他的衝動,咬牙切齒道:“姜黎,這些都是你的陰謀嗎?”
姜黎一愣,關我屁事啊?又不是我求著他來店裏看書的,他自己來的好不好?
“咱們做人得講道理,講誠信,我這是小本買賣,有客人難道還往外趕?你家開店這麼開啊?”
“再說了,長安城這地寸土寸金,不掙錢我喝西北風去啊?再不成叫你們佛祖大發慈悲,每個月給我幾萬兩銀子,渡我脫離貧窮苦海?”
觀世音嘴角直抽搐,動手動不得,論理他又是一嘴的歪理,她只能拿唐三藏撒氣,“貧僧是聽聞聖僧佛法無邊,所以不遠萬里前來聽水陸大會,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唐三藏嗤聲道:“切,你不聽有的人願意聽,不缺你一個兩個的。”
本想用激將法讓唐三藏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誰知道唐三藏比她想象的更加厚臉皮。
觀世音呵斥道:“你的水陸大會還想不想辦了?”
唐三藏呵呵笑道:“水陸大會是唐王下令操辦的,貧僧就是主角,你算哪根蔥?”
一旁的姜黎不由得嘖嘖嘴,如果這傢伙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觀世音,不知道還敢不敢這麼說話了。
果然是無知者無畏啊。
“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觀世音終於忍不了了,一怒之下放出真身。
霎時間,霞光萬丈。
觀世音站在蓮花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唐三藏,略顯慍怒道:“唐三藏,還不知錯?”
啪嗒,他手裏的寫真雜誌掉落在地。
噗通一聲給觀世音跪下了,連忙道:“貧僧不知道是觀世音菩薩,實在是對不住啊!”
觀世音這才滿意,嗤笑一聲,“認識到自己錯了嗎?”
唐三藏沉痛道:“貧僧知錯了。”
“那你知道該怎麼辦了?”觀世音一臉倨傲道。
唐三藏啪啪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光,抬頭看著一臉懵逼的觀世音,“這樣行了吧?”
觀世音緊咬著牙,“我的意思是讓你打他!”
“打誰?店長?我有病還是你有病啊?”唐三藏怔怔道。
“你!”觀世音一指點出,毀滅的氣息將唐三藏包裹,險些將他擊殺,不過手指快要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又及時收了回來。
觀世音默唸“罪過罪過……”
唐三藏已經被嚇出一身的冷汗。
觀世音深吸一口氣,平復下自己的心情,已經懶得跟他說那麼多廢話了,“現在回寺院去,在水陸大會開始之前,不準再亂跑。”
“弟子遵命!”唐三藏把書交還給姜黎,低聲道,“等日後有空了我再來。”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觀世音眼皮跳動了幾下,怒視著姜黎,“你放出了孫悟空還不夠,竟然又對唐三藏下手,你到底是何居心?”
姜黎拍了拍書上的塵埃,書本化作光點自手中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回到了書架上。
姜黎負手而立,淡淡道:“沒什麼居心,我就是想安安靜靜的開我的小店,但是如果有人故意上門來找麻煩的話……”
姜黎一隻手抬起,直指天空。
原本守護在天上的四方揭諦感到危機降臨,但是無力反抗,噗通一聲,被震下天空,衰落地面,狼狽的趴在觀世音面前,向爬起來都難。
“他們的生死全看我的心情。”
此刻,姜黎只需輕輕動一動手指,四方揭諦全都得死。
觀世音瞳孔猛縮,他是怎麼發現四方揭諦的存在?
“菩薩,救命啊!”
一聲慘叫把她的思緒拉回現實。
觀世音咬咬牙,“好,我答應你不再找麻煩,放了他們。”
這幾個人姜黎可殺可不殺,只要起到了威懾觀世音的作用,省去一些麻煩,就沒必要徒增殺孽。
姜黎收回手,淡淡道:“希望你能牢記今天的話。”
四方揭諦發現身上的威壓消失不見,急忙爬起來,拜謝姜黎不殺之恩,然後急忙返回天上去了。
觀世音冷哼一聲,化作凡人和尚,叫上木吒離開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姜黎無奈的搖搖頭,正打算轉身回店裏。
這時候程咬金帶着兒子程鐵牛來了。
“就是這裏了爹!”程鐵牛見到姜黎正好在門口,大喊道,“姜店長!”
兩人走到跟前,程咬金打量了姜黎幾眼,不由得驚歎,這青年器宇非凡,身上帶著一股仙氣,眼神深邃如星空,令人琢磨不透,著實不簡單。
“在下程咬金,這是犬子程鐵牛。”
姜黎抱拳回禮,“不知道程將軍來有何貴幹?”說著,還多瞥了兩眼他頭頂造型獨特的髮型。
那頭髮宛如裂縫裏艱難生長出來的幾根雜草,總計算下來也不超過百根,還特意梳成了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