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沈聰文的警告
沈聰文聽見這句話抬起頭看著沈懷柔說道:“怎麼回事?”
沈懷柔說著:“都是沈琦南故意陷害我,這才讓院長誤會我了。”
沈聰文聽見後也想到了柳夢雲哪裏的守衛李志
王瓊英站在身旁看著沈聰文的臉色有些緩和,看著沈聰文哭訴道:“老爺,你是不知道,最近柳夢雲一房的人最近更加囂張不聽從府上安排。”
沈聰文也覺得沈琦南根本不受自己的掌控,看著王瓊英保證道:“不久後學院也要放假了,等沈琦南迴來我到時候訓斥她一番。”
王瓊英聽著這句話,心中歡喜極了,沈聰文這樣說,那就是要給自己和女兒一個說法了,要是能夠壓一壓沈琦南的威風也是極好的。
沈懷柔看了自己母親一眼,淚眼朦朧裡面還能看出幾分欣喜。
沈琦南在學院度過了這一個學期最後幾天後就被告知學院開始休假了。
此時沈琦南還在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蝶衣也跟著整理行囊,心中有些忐忑的說道:“小姐,你說你孃親會喜歡我嗎?”
沈琦南聽著蝶衣這番話有些愣了愣笑著說道:“我娘,翠萍都會喜歡你,蝶衣這樣能幹,誰能不喜歡?”
蝶衣聽著這句話也忍不住笑了笑,只是自己看重沈琦南自然也擔憂她的家人是不是喜歡自己了。
沈琦南兩人收拾好行囊後就離開了學院,回府看望柳夢雲。
兩人才剛走進了沈府門口,沈琦南就見著管事來到自己的眼前行李後說道:“二小姐,老爺有請。”
蝶衣也本想跟著沈琦南,沈琦南對著蝶衣搖了搖頭,看著管事說道:“這是我皇家學院的女婢,找不到閣樓,麻煩管事派一個人帶她過去。”
管事點點頭,看著沈琦南說道:“是,二小姐。”
他說完話後就叫來一個小廝。
管事看著行禮的小廝說道:“快把這個女婢帶到二小姐住的閣樓去。”
“是。”小廝恭敬的說道
小廝看著蝶衣說道:“跟我走吧。”
蝶衣看了一眼沈琦南後,就跟著小廝走著。
小廝連忙給蝶衣帶著路。
沈琦南也知道有關於沈懷柔一事,沈聰文肯定按耐不住,於是就跟著管家一起去書房。
沈琦南走進了書房裏麵,管事就在書房門外候著。
沈聰文看著沈琦南走了進來,放下自己的手中的茶盞,看著沈琦南暗示道:“南南在學院還是要多多幫扶沈懷柔不要讓旁人看了笑話。”
沈琦南自然知道沈聰文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怪罪自己讓沈懷柔回到了府上?
她對著沈聰文說道:“爹爹,如果沈懷柔不來招惹我,自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
沈聰文聽見沈琦南這句話,頓時怒不可遏,這個沈琦南果然越來越不服管教了,什麼叫做沈懷柔不招惹她!況且兩人本就是親姐妹,相互幫襯有什麼不對。
他看著沈琦南警告的說道:“南南,你不要忘記自己姓什麼,明天就是皇家安排百花宴的日子,你還是去好好準備吧。”
沈琦南聽見這句話,心中一個咯噔,百花宴這個事情自己怎麼給忘記了,那可是給皇子選拔皇妃,自己絕對不能和皇室有任何的瓜葛,這件事情也纔是難辦了。
沈聰文說完這句話後也不願多說了,看著沈琦南說道:“你先退下吧。”
他說完就拿著之前的茶盞開始喝茶起來,悠閒自得的模樣像是沈琦南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沈琦南自然也是不願意多待,立即轉身就離開了書房往閣樓走去。
此時的蝶衣也到了閣樓門外,小廝看見李志後匆匆忙忙就走了。
蝶衣看著小廝離開,正想走進去就看著面前的李志拿著佩劍阻擋了自己。
她也不惱,笑著說道:“我是沈小姐皇家學院的女婢,沈小姐現在被叫道沈老爺書房裏麵去了。”
李志看著蝶衣揹着大大的行囊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
翠萍聽見了門外的響動連忙的走了出來,看著蝶衣神情也有些疑惑。
蝶衣看著翠萍穿著上好的料子,試探性的說道:“翠萍?”
翠萍看著蝶衣叫著自己的名字,看著李志說道:“怎麼一回事?”
李志看著翠萍說道:“這姑娘說她是沈小姐皇家學院裏麵的女婢,說沈小姐被沈老爺叫走了,這才她一個人來。”
翠萍聽著這句話有些疑惑,皇家學院裏麵的女婢?她看著蝶衣似乎還揹着行囊,連忙上前幾步看著蝶衣背後行囊的花紋。
這個行囊不就是自己給小姐收拾東西用的行囊嘛。
翠萍笑著接過了蝶衣身上的行囊,笑著對李志說道:“這個行囊還是我給小姐裝的,這個姑娘說的話沒有錯。”
李志點點頭側身讓蝶衣走了進去,翠萍熱情的歡迎著蝶衣還給她說了一些身為女婢的一些事宜。
不過一會沈琦南迴來了,她走進了房屋裏麵趴在桌子上面為明日的百花宴發愁。
蝶衣看著沈琦南憂愁的面容,覺得有些奇怪,給沈琦南到了一盞茶水後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沈琦南無奈的嘆息一聲,這不是明日的百花宴到了嗎?我正發愁呢。”
她說完後看了蝶衣一眼,緊接著無奈的搖搖頭。
蝶衣有些茫然,隨後就編造了一個理由走出了房屋。
沈琦南也沒有多餘的心思關注蝶衣,只是在想著明日的百花宴到底要怎麼辦纔好。
蝶衣自然把沈琦南的憂愁看在眼裏,連忙去找南宮燕霖。
南宮燕霖知道這件後,思索著,沈琦南憂愁百花宴,為這件事情憂愁,要麼就是想要當選妃子,要麼就是不想沾染半分瓜葛,透過他對於沈琦南的瞭解,沈琦南完全對於皇家的人一般都是敬而遠之。
說來可笑自己和沈琦南有瓜葛都還是多虧了自己的母妃呢,看來沈琦南這是怕明日自己會與那些皇子選妃有瓜葛。
蝶衣看著南宮燕霖還在思索又不敢出來太久,連忙行禮後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