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跟蹤沈琦南
南宮燕霖看著繡娘走後,面上也沒有太多的變化,須修賢看著這一幕轉身就往死者家的附近走去。
沈琦南也只是看了一眼小繡娘後就走到了南宮燕霖的身後,而死者的這一片他們也是看的差不多了,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
南宮燕霖看著沈琦南說道:“你發現了什麼嗎?這可是一男一女,況且還在死者的家裏。”
沈琦南看著突然靠近南宮燕霖,也想到了還有須修賢,有些不適應的,壓低聲音說道:“沒有任何發現。”
南宮燕霖聽著沈琦南這句話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沒有多問。
須修賢走到一半看著南宮燕霖一行人根本就沒有跟上來,心中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那個小繡娘有問題?那可就糟了,自己根本沒有好好看。
他這般想著,面上也是止不住的擔憂結果一轉身回頭看著南宮燕霖和沈琦南兩人挨的特別近,就像是耳鬢廝磨的父親。
須修賢抽了抽嘴角,自己這是來辦案的又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沈琦南看著南宮燕霖說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加上還有須修賢在,我就先走了。”
南宮燕霖點點頭說道:“實在不舒服去包副藥在回去。”
沈琦南點點頭說道:“不用那麼麻煩。”
南宮燕霖看著沈琦南直接離開後又開始返回死者院子的附近開始偵查著。
須修賢看著沈琦南離開,心中有些詫異,對著自家身旁的侍衛說道:“你去跟蹤那個女的。”
侍衛點點頭立馬就離開了。
須修賢看著侍衛的離開,他就不信了還能不知道這個黑衣女子的身份。
沈琦南往前走著,在鬧事裡面不知為何她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看著不遠處的一個店鋪走了進去。
店小二看著沈琦南,熱情的說道:“姑娘好,請問姑娘需要什麼?”
沈琦南拂了拂手說道:“我自己看看便是。”
店小二聽見這句話便走開了。
沈琦南拿起了銅鏡照著自己身後。
須修賢的侍衛跟著沈琦南的身後看著沈琦南走進了一家店鋪就在不遠處觀察著,看見沈琦南拿起了一面銅鏡後立馬躲藏了起來。
沈琦南透過銅鏡看著一個男子的衣裙偏偏起舞后整個人就消失了。
她勾了勾嘴角,看來還真是有個小尾巴跟著自己呢。
沈琦南放下了銅鏡,飛快的往胡衝旗下的店鋪走著。
須修賢的侍衛試探性的看了看,結果店鋪門口那裏還有沈琦南的身影,連忙走了出來尋找著沈琦南。
他焦急的穿過一層層的人群終於追上了沈琦南的步伐,這裏是一家店鋪,可是這人滿為患的模樣,要是找上一個時辰都看不見那個黑衣人的身影,看來自己只能在外面等著。
須修賢的侍衛無奈的站在一旁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沈琦南走進胡衝旗下的店鋪,穿過人群走到了掌櫃的面前,掌櫃還有些不解,其餘的人都以為沈琦南是不排隊就來付錢的。
人們頓時議論紛紛。
“這人是來幹什麼啊?”一位男子說道。
“不知道,她要是敢在這裏鬧事,纔有她的好果子吃了。”另外一個姑娘說道。
畢竟大家都知道這個店鋪是商會名下的,商會是多麼的火爆又或者說是有後臺。
掌櫃聽著這些話語,神情也沒有什麼變化,笑著看著沈琦南說道:“姑娘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嗎?”
沈琦南知道自己帶著一個斗笠,把胡衝先前給的證明身份的信物拿來出來。
掌櫃看見玉佩後立馬態度就變得恭敬起來,對著自家身旁的算賬先生說道:“你先給姑娘和公子們算賬,我這有事。”
掌櫃說完後就做出請的動作讓沈琦南往裏面走去。
沈琦南就跟著掌櫃的身後往店鋪的裏間走去了。
那些姑娘們看見這一幕各個心中都是吃驚不已。
“這個姑娘是什麼來頭啊。”一位姑娘說道。
“不知道呢,看著沒掌櫃的態度立即就變成恭敬的模樣了,看來來頭不小。”另外一個公子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我看也是,還好沒說什麼不然那可就糟了。”另一個姑娘後怕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沈琦南走到裏間看著掌櫃的說道:“掌櫃的,我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你。”
掌櫃恭敬的說道:“姑娘說麻煩還是折煞老夫了。”
沈琦南笑笑說道:“總是還是得靠你了掌櫃,有一個人跟蹤我,能不能麻煩你幫助我離開這裏不被他發現。”
掌櫃的點點頭說道:“姑娘老夫有一個法子。”
沈琦南看著掌櫃說道:“請講。”
掌櫃的說道:“姑娘你第一個穿成這樣出去,可是下一個穿著黑色斗笠的姑娘又出來了,他哪裏會知道是誰?又或者你換上白色的斗笠,掩人耳目。”
沈琦南看著掌櫃的說道:“還是第一個法子,畢竟你這大部分賣衣衫,白衣斗笠太過於明顯。”
掌櫃點點頭立即就出去安排人選了。
不過一會,沈琦南看著自己面前幾個身形和自己那麼想的姑娘,朝著掌櫃說道:“多謝了。”
掌櫃笑了笑後,沈琦南就自然的走出了店鋪。
須修賢的侍衛看著沈琦南走出去後,正想要跟上可是眼睛就看著沈琦南身後還有一個黑色斗笠的女子。
他一時間分不清哪個是之前的那個姑娘了,緊接著那個黑色斗笠的姑娘走了出來,他本想跟上去可是店鋪又出現了幾個黑色斗笠的姑娘,看著這個身型也是差不多的。
須修賢的侍衛心中無奈極了,難不成這個黑色斗笠這般流行?
沈琦南成功的躲避了須修賢派來的侍衛,走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裏麵走進了皇家學院裏麵。
她纔剛走進宿舍就看見南宮燕霖的身影。
沈琦南看著南宮燕霖說道:“八皇子,你這是?”
南宮燕霖說點:“死者的地方沒有什麼能有用的訊息,我就來這裏找你,只是你為何回來的這般晚?”
他一說完頓時就覺得這話自己不應該問出口,或者說沒有立場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