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當衆難堪
沈琦南坐在床榻上面撥出一口氣,緊撇著眉頭看著門口的南宮燕霖。
南宮燕霖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女兒家的閨房他也不會走進去,況且沈琦南這不願意見的他的心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轉身就走,手下看著這個情況也是一頭霧水,跟著南宮燕霖的身後離開了。
沈琦南看著南宮燕霖遠去的身影,心中立即安穩下來,淡淡的對著蝶衣說道:“蝶衣,你快去熬湯藥吧。”
蝶衣點著頭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湯藥她早就熬好了一直溫在一旁,用過膳後也不能立即吃著湯藥,剛好八皇子一行人也沒有走遠,自己剛好可以追上去告訴八皇子這件事情。
她這般想著就去做了,身子躍起,飛出了宅院,悄無聲息。
蝶衣看著不遠處的南宮燕霖又不敢呼喊,使出全身力氣追趕而上了。
南宮燕霖看著突然出現的蝶衣,面露不悅的說道:“什麼事?”
蝶衣行禮後說道:“主子,沈小姐今日拒絕你,是因為她被林年年帶著人毆打了,那傷口奴婢看著也是極疼的,林年年還放狠話說沈琦南後面沒有好果子吃。”
南宮燕霖聽著沈琦南被圍毆的時候,面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聽完蝶衣說的話後,面色已經鐵青了。
蝶衣看著南宮燕霖的臉色,也知道林年年討不了好處,心中也是開心不已,能給林年年一個教訓也是極好的。
南宮燕霖看著蝶衣說道:“你好好照顧她。”
他說完就往林年年的課堂那邊走去了,怒氣衝衝的模樣,手下看著南宮燕霖這幅模樣也是暗自咂舌想不到南宮燕霖生氣起來也是看起來蠻嚇人的。
南宮燕霖來到了課堂外面,聽著課堂裡面裡面傳出來的歡聲笑語,他的神情變得更加的不耐煩起來。
南宮燕霖直接走了進去,屋裏的姑娘們看著南宮燕霖來也是羞紅了臉頰,林年年看著南宮燕霖,神情也是變的羞澀起來。
這是她們最後一節課,當然他也是教訓完沈琦南就連忙去上課了,那些夫子哪裏知道這些事情。
此時的夫子正好說完了事情,收拾著自己的課本就看著南宮燕霖走了進來。
南宮燕霖看著林年年說道:“林年年,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了,我叫你不要去找沈琦南的麻煩你是不是當耳旁風了?要是膽敢有下一次你就完了!”
眾人看著南宮燕霖鐵青著臉說著這話,都轉頭看著林年年。
林年年的臉由紅轉白,真是羞人,南宮燕霖還當衆羞辱自己!這讓林年年怎麼辦。
原本來找林年年瞭解沈琦南一事的沈懷柔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
南宮燕霖說完後就離開了,夫子也跟著離開了。
林年年的眼眶裏麵的淚水打著轉,看著門口,心中的不滿更是多了起來,氣惱不已,哭著跑了出去。
沈懷柔看著林年年捂著臉跑走的身影,連忙提著自己的裙子追了上去。
林年年慢慢的步伐變慢了,情緒也安穩了下來但還是抽抽搭搭的哭著。
沈懷柔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去,看著林年年說道:“年年,你別哭了,肯定是因為沈琦南在八皇子的面前說了你的壞話,不然八皇子怎麼知道這件事情。”
林年年紅這眼睛看著沈懷柔說道:“一定是這樣,沈琦南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說著的同時眼裏裡面也閃過一絲狠厲。
沈懷柔看著這幅模樣的林年年也知道自己挑撥離間成功了,沈琦南啊,沈琦南你不是厲害得很嗎?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樣在林年年的腳下痛哭流涕的。
林年年的情緒也安穩了下來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沈懷柔看著林年年的背影,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
於是,沈懷柔也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次日,蝶衣去皇家學院的管事哪裏拿取一天的食材。
她正拿著食材往院子走去的時候就聽見有人說道。
“你知道嗎?今日沈琦南來上課走路都是慢吞吞的。”一位女同學說道。
“我知道,不是因為被林年年教訓了嗎,這樣的事情多常見啊,只要誰和八皇子走的近她就要去教訓一番。”另一位女同學說道。
“可是八皇子這一次爲了沈琦南,當衆警告了林年年,林年年這纔是面子都沒有了。”女同學捂著嘴偷笑的說道。
“是嗎?當時怎麼樣的快跟我講講。”另一位女同學說道。
蝶衣聽著這句話,心中高興不已,也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往沈琦南的院子裡面走去。
沈琦南的手臂已經慢慢的在恢復了,加上只有早上纔有課程,她下午這個時候剛好來恢復自己的傷口,還別說那個藥粉當真神奇,今日也沒有覺得特別的疼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她就拿著拿針練習刺繡。
繡棚上面只有幾根歪歪扭扭的線條,可就是這樣的線條,沈琦南刺著也是費力無比。
這個時候蝶衣回來了,快速的把食材放在院子裡面後,就走到沈琦南的房間,敲著門,聽著沈琦南的聲音,才走了進去。
蝶衣看著沈琦南正刺繡,可是那歪歪扭扭的線條也是太過於不忍直視了,歡喜的對著沈琦南說道:“小姐,你知道嗎?八皇子可是當衆好好羞辱了林年年一番,看她日後囂張什麼。”
沈琦南聽著這話面露不悅的看著蝶衣,手上的動作也是一頓,她生氣的質問蝶衣:“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八皇子?你趕快出去,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婢,你快回到八皇子的身邊去。”
蝶衣原本喜悅的心情當看見沈琦不好的臉色的時候,心中一個咯噔,聽著沈琦南這番話,心中也有些委屈,連忙低著頭,隨後聽見回到八皇子身邊的時候,她才知道沈琦南這是真的氣了。
她連忙走到門口跪下,也不多說,但是也表明了她不回八皇子哪裏的態度。
沈琦南看著蝶衣跪在門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賭氣的繡著刺繡,腦袋裏麵卻是想著蝶衣這樣做也是爲了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