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神助攻許清清
沈琦南聽著這番話,扭頭看著許清清說道:“總比你這個沒入榜的厲害。”
“你!”許清清氣得用手指著沈琦南說道。
沈琦南看著剛纔皇上安排的監管她們的官員說道:“大人,許清清這是打擾到比賽了,能不能讓她閉嘴!”
這話可是說的毫不客氣,許清清的臉都氣的發白了。
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在兩人的身上,許夫人也是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姑娘,要不是許清清固執要和沈懷柔坐在一起,自己就可以制止她了,真是衝擊至極。
監管的官員往許清清那邊走著,就在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許清清的身上的時候。
沈琦南對著許清清說了一句“賤人。”
許清清聽見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心中怒不可遏。
官員看著許清清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滿的說道:“許姑娘,你可別耽誤比賽了。”
許清清可沒有聽著這官員的說話聲,她的眼裏只有沈琦南罵著她賤人的話語,真是讓人忍不了。
官員見許清清不聽自己的話也毫無辦法,畢竟自己只是個小官員,許清清的父親可是禮部尚書,哪又能怎麼辦呢。
他無奈的搖著頭,走到一旁。
這個時候沈琦南專心的接著這個玩物,許清清看著沈琦南得意的面孔,更加的氣惱不已,直接衝了上來,想要打沈琦南。
沈琦南頓時就被許清清嚇壞了,手上的玩物就跟著掉落在地上,沈琦南捂著自己的腦袋,那模樣十足十的害怕許清清。
可沈琦南哪裏會害怕一切都是她裝成這個模的樣罷了趁著這個視角盲區,直接把自己的一個耳環珍珠扯了下來,丟在許清清前面的腳邊。
沈琦南假意恐懼的看著許清清往自己而來,眾人看著這場變故都驚呆了,畢竟這可是皇家的宴會,許清清也太大膽了居然直接衝了出來。
許夫人看著許清清這模樣,面如死灰,這該如何是好,有些害怕的看了禮部尚書一眼。
禮部尚書也沒有想到自己女兒這樣的衝動,不過就是官員說她幾句怎的還要在宴會上面大打出手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許清清,就算那個沈琦南在怎麼樣,私下弄死就好了,哪裏需要在宴會上面大打出手。
特別皇上還有皇后娘娘還在宴會上方,這個行為不是擺明了看不起皇上和皇后娘娘真是會殺頭的大罪啊!
禮部尚書也顧不了許多,對著許清清喊道:“許清清!你這是幹什麼!”
禮部尚書說完就立馬對著皇上跪下了
這一身怒吼把許清清嚇的渾身一抖,畢竟她可是害怕極了自己的爹爹,要是回去後只怕是又要被關在府邸上了。
她光是這般想著,神情也帶著幾分的恐懼,可是沈琦南的珍珠就在許清清的腳下,哪裏容得了她轉身就走。
許清清的鞋子踩上了那顆珍珠,整個人就往下面摔倒,結果沈琦南剛想要撿起那玩物的時候,就被許清清摔倒在地的動作壓壞了。
沈琦南看著這一幕,捂著臉驚慌的說道:“許清清,你這是幹什麼!”
話語裡面的驚慌完全表現出來了。
這一句話把還在愣神的許清清驚醒過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把比試的玩物弄壞了。
許清清股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爬起身來,連忙對著皇上跪下說道:“皇上,是清清不對,清清被氣昏了頭。”
她說著就低著頭,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
皇帝看著下跪的兩父女,他心中也知道許清清刁蠻任性,可是也沒有想到這般的膽大妄為,真是不把皇家放在眼裏,可是許清清這幅任性也不是沒緣由,還是禮部尚書以前爲了救自己,所以傷了身子,這幾年來也是隻有許清清一個姑娘。
禮部尚書和許清清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氣氛也是極其安靜,原本之前看著沈琦南的笑話的人也把目光投在了許清清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沈懷柔站了出來,對著皇上行禮說道:“皇上,清清只是一時衝動,只是我妹妹膽子太小反應過大了,請皇上從輕處理清清。”
許清清跪在地上聽著沈懷柔這話,感動不已,畢竟這樣維護她的沈懷柔真是眼裏只有她之間的情誼,要是別人說不定根本就不會上前求皇上了,畢竟這可是皇家宴會,想到這裏許清清對於沈琦南怨恨的行禮更加濃厚起來,原本她也想說明沈琦南罵她賤人,可是沈琦南根本就是在眾人視線盲區說著自己這心思可真的是狡猾至極。
皇上原本也想放過許清清可是這畢竟是皇家宴席,沈懷柔也翻話正好也給了他一個臺階下,那麼自己也順著這個臺階走下來。
畢竟之前沈琦南的舉動也是太過誇張了,許清清就算再有氣勢,也還沒有走到沈琦南的跟前,可是就把沈琦南嚇的不成樣子,看來沈琦南果真如沈懷柔所說太過膽小了。
皇帝這樣想著,對著於沈琦南的感官也不是很好了,看著沈懷柔說道:“好,既然這樣朕就懲罰許清清入皇家學院後,打掃藏書閣一個月。”
眾人一聽,心中也明白,皇上是順著這個階梯往下走了,這個懲罰也不嚴重。
禮部尚書如負釋重的鬆了一口氣,對著皇上說道:“多謝皇上。”
許清清也是立馬的行禮說道:“多謝皇上。”
沈琦南對著這個結果也不意外,畢竟許清清身份好,不過就是壓壞了七竅玲瓏心罷了,加上意識到錯誤就更加不會重罰。
而自己那般誇張就是爲了許清清把七竅玲瓏心壓碎罷了,不過給眾人心裏掛上自己膽小的印象也不壞,說不定也成為不了別人的眼中釘了,在者自己本來就是要隱藏自己,這件事情可是她真正的贏了。
許清清行禮過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路過沈琦南的時候還給沈琦南翻了一個白眼,沈琦南不以為意,畢竟就是一個秋後螞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