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下毒
但是皇上也沒有太多的反應,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將人困在這裏,困這麼久,還一直沒有一個答覆,的確是自己的不對。
“事情還沒有查得清楚,還麻煩你多在這呆上一會兒,朕國家的待遇不比您國家差。”皇帝說了這麼一句話是其實是在安撫霖國使者。
“事情都查了這麼久了,還沒有查清楚?我怕是你們國家不想把我放走吧!”霖國使者的情緒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安撫下來,他已經在這裏待了很多天了,就算這種待遇不比自己國家的差又怎麼樣呢?這不就算是一種囚禁嗎?
鄰國的使者仍然情緒十分激動地說著,而皇上好像有些不知道如何辯解的沒有說話。霖國使者繼續說著這些罪責,只是希望自己能夠離開,而不是一直被困在這個地方。
在別院外站著的侍衛,見皇上竟然安撫不住,又聽見霖國使者愈演愈烈的抱怨聲,則是連忙去叫了須修賢和南宮燕霖過來,希望他們能夠為皇上分憂。
南宮燕霖和須修賢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都連忙趕到了別院,替著皇上一起安撫霖國使者,而霖國使者的情緒一直很激動,連皇上親自出馬都沒有讓他的情緒穩定下來。
而就站在南宮燕霖身旁的侍衛,看著南宮燕霖邊上正帶著一杯茶,這杯茶正是沈綺南爲了好好調養南宮燕霖的身子給他帶的,而這時南宮燕霖的注意力又全部都在安撫霖國使者身上,於是他就找到了機會下毒。
於是她就偷偷的從袖子裡拿出那毒藥,趁著大家的注意力全在安撫之上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毒藥倒進了茶裡。
“還請您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我們才能夠正常的談話。”霖國使者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南宮燕霖則是這般安撫了一句,畢竟與一個情緒十分激動的人是沒有辦法好好談事情的。
可是霖國使者此時又怎樣才能將自己的情緒給平復下來呢?
“你們都說要把這件事情查清楚好啊,我給了你們這麼多天沒見你們查清楚,那到底能不能把我放走了?”霖國使者的情緒仍然還是非常的激動,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比南宮燕霖大上幾倍。
而此時皇上在一旁聽了許久,突然一陣咳嗽。
“父皇!您怎麼了?快把藥拿上來。”須修賢的主要任務本來就不是安撫使者來的,見皇上有不舒服的地方連忙湊上前關心。
並且爲了獻殷勤,自己親自去將那碗藥拿了上來,遞給皇上。卻不料那皇上只是剛喝上一口就突然倒在地上,連手裏剛剛還端著的藥都直接撒在地上。
這幅場景則是將大家都給嚇到了,他們不知道皇上是為何突然倒在地上的,但是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來,肯定是那杯藥被下了毒,或者被什麼人動了手腳。
有人連忙上去扶了起來,才發現原來這不是皇上而是馬公公。
“馬公公怎麼會在這裏?”不免有些疑惑,問出了大家都想問出的一個問題,而須修賢看見這個身為皇上的馬公公倒在地上之後則是面色鐵青。
而此時那個下毒的侍衛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當時因為太過於慌張將毒藥下到了皇帝的藥碗裡。他的身體開始顫抖,眼神都不敢往那邊望去,生怕有人發現他的不對勁。
而此時此刻真正的皇帝走了過來,他自然是看到了那幅場景的,於是便一聲令下,“來人,把太子給我按下來。”
他此時此刻是有些震怒的,因為這碗藥是須修賢親自給他送上來的就算並沒有毒到自己,但也能證明須修賢對自己已經起了殺心。
“太子,你難道就這麼想要這個皇位嗎?”皇帝走上前這聲令下之後,須修賢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低著頭不敢看他,皇帝則是有些痛心疾首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雖然此時此刻須修賢十分慌張,但是他也意識到自己不能直接擔了這個罪名,於是連忙裝作一副被冤枉的模樣。
“還請父皇徹查此事!兒臣絕對沒有想要謀害你的心思!”這句話說得十分誠懇,配上須修賢著出神入化的演技,連皇帝都信了三分。
就算是須修賢送上來的藥,但也的確不能就明確的證明是他下的毒,須修賢繼續為自己辯解道,“兒臣為父皇送上藥,只是因為心疼父皇,卻沒有想到這藥裡竟然藏著毒,一定是有別人想要謀害父皇!”
皇帝聽了這話之後,則是突然冷靜了下來,掃了一眼殿內所有的人,雖然只是掃了一眼,但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覺得害怕,也許這就是皇帝的威嚴所在吧。
“下毒的人自己站出來吧。”皇帝沒有說什麼,只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這樣一句話卻讓殿內所有的人都有些顫抖。
雖然侍衛下毒時比較隱蔽,但是也不免有些人會看到他在藥碗旁鬼鬼祟祟的樣子,於是很快就有人將他供了出來。
“皇上。”有一位小丫鬟走上前,“在大家都在安撫霖國使者的時候,我看見這個侍衛一直鬼鬼祟祟的站在藥碗旁,還從袖子裡拿出了一些什麼往裏面加。”
這句話說出來,儘管沒有明說,但大家也都知道,這就證明了下毒的人是侍衛,接著又有更多的人出來一起說,自己也看見了。
那侍衛聽見自己被查出來之後連忙跪在了地上,而皇帝慢慢悠悠地則是走到了他的面前。侍衛根本不敢抬頭,眼睛裏只能看見皇上的鞋子。
“你可認罪?”
這句話一出來侍衛下意識的想要否認,畢竟所有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夠活下來,但是毒的確是他下的。他甚至想要將真相全部說出來,說是須修賢指使自己的。
他有些害怕的瞟了一眼須修賢,而須修賢的眼神裡全是威脅。就算侍衛只是看了一眼他也能明白,須修賢是希望自己自殺並且承擔這個罪責。他也知道了,無論在這裏承擔,亦或者是不承認他都只有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