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青城書院對戰天下書院
虎赤猶如猛虎下山一般衝向屠雲,屠雲絲毫不懼雙手持刃對著虎赤就是一斬。
但虎赤淡然一笑,儘管腹部傷口血流不止但依舊直接撲倒屠雲,屠雲用刀抵住虎赤雙手,這虎赤就跟不怕疼似的硬生生將屠雲的刀壓了下去。
臺下的觀眾被虎赤這種不要命的攻擊方式點燃了情緒。
“給爺死!”虎赤硬生生壓下屠雲的雙刃,然後一把將屠雲整隻右手扯斷!
“住手!”寧夏他們連忙叫停下,士兵也立馬上前拉住虎赤。
屠雲及時送去治療,也許能夠保下手臂。
“你這是決鬥嗎?你這是殺人!”王鷺怒斥道。
“連死都沒準備好,也配跟我打?”虎赤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反而一臉囂張地說道。
王鷺正想上場教訓一下對方,卻被羅宗攔住了。
“他交給我。”羅宗冷厲地說道,寧夏在一旁感受到了羅宗的憤怒,以及憤怒中夾雜著的難得的戰意。
“小子,想活命,待會就直接叫投降,在我這可沒有留手這麼一說。”虎赤冷冷說道。
“你傷我同門一臂,我理應斬你一臂來還!”羅宗拔出佩劍,氣勢逼人。
“大話說得真漂亮。”虎赤再度釋放元嬰,這次虎赤直接和元嬰紅虎一起撲了過來。
羅宗卻停在原地,也沒釋放元嬰只是拔出佩劍立在原地,看著虎赤衝過來居然直接閉上了眼睛。
“梅若霜雪。”
“總算有點樣子了。”院長在臺下看著說道。
“裝什麼呢?”虎赤雙手突然多了一對爪型靈器,攻擊直指羅宗胸前。
“踏雪尋梅!”
羅宗在虎赤即將碰到自己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閃開,然後一劍刺入此刻虎赤的破綻,虎赤的腰間。
“怎麼可能這麼快?”虎赤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是羅宗變快了,而是自己變慢了。
虎赤又中了羅宗數劍才反應過來,看著地面,滿是霜雪的地面,一枝枝梅花進入自己體內,限制著自己行動。
“這是你的元嬰!”虎赤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中招了,但已經晚了,羅宗最後一劍直接砍斷虎赤一臂。
“啊!”虎赤痛苦地叫喊著,羅宗沒等士兵上來阻止就停手了,虎赤忍著劇痛拿著斷臂衝下臺上。天下書院的人沒有一個上前,甚至有的連表情都沒有變化。
“天下書院的傢伙都是冷血動物嗎?”莫雨忍不住說道。
接下來,天下書院派上倒數第三的弟子,甘淮,元嬰境巔峰修為。
“來吧。”甘淮是一個光頭男子,看起來沒有虎赤那般兇狠。
羅宗持劍衝上去,地面冰霜也跟著朝著甘淮蔓延,羅宗的梅花元嬰也衝向甘淮。
“混元功法!”只見甘淮直接紮好馬步,全身黃色靈力升騰化作保護罩籠罩著甘淮。
“踏雪尋梅!”
羅宗全力攻擊,居然連對方靈力都沒有攻破。寒冰靈力和梅花元嬰也都被甘淮的保護罩擋在外面。
“怎麼可能?”沒等羅宗反應,黃色靈力形成拳頭一拳將羅宗擊退。
羅宗抬頭纔看見,甘淮已經釋放出元嬰,那保護罩居然是一隻有著兩個拳頭的烏龜,甘淮就躲在龜殼內。
“你的力量太弱了。”甘淮搖了搖頭說道。
“這小子,”院長忍不住說道:“剛燃起的戰意又沒了。”
羅宗再次上前試探,卻每次都還沒破對方防就被拳頭揍回來了。
“該死!”幾番嘗試下來,羅宗已經受了不小的傷,甘淮還悠閒地站在自己的元嬰裡。
羅宗最後聚集全部的力量衝上去,等羅宗最後一擊後,甘淮抓住機會一拳將羅宗打下臺去。
“下一場我來吧。”禪心說道。
禪心上臺,對手甘淮冷笑一聲,“你們書院是沒人了嗎?叫一個孩子上來。”
“跟你這種傢伙說話最麻煩了。”禪心面無表情地說道,然後拿出靈器長棍。
“哼!”甘淮冷哼一聲,這次居然直接主動攻擊衝向禪心。
“金身羅漢像!”禪心率先放出元嬰,甘淮衝過來也放出元嬰,黃色大烏龜保護著甘淮一拳打在金身羅漢像身上。
金身羅漢像帶著禪心後退數步停下,看著甘淮乘勝追擊禪心握住長棍。
“羅漢金身!”
甘淮一拳打在金身羅漢像上,這次卻被禪心擋下來了。
“哦?有點意思!”甘淮又是一拳下去,禪心反手一棍,金身羅漢像也是一棍打在甘淮的元嬰身上。
儘管禪心的攻擊讓甘淮元嬰震動起來,但依舊沒有破開甘淮的防禦。
“這傢伙的鐵王八還真硬!”王鷺在臺下說道。
“不動如山!”禪心也開始認真起來,在金身羅漢像的保護下,甘淮揮拳幾十次都沒有傷到禪心。
“可惡!躲著算什麼好漢!”
“那好!”禪心此刻也蓄力完成,“動如雷震!”
猛地一棍敲下,甘淮連帶著他的元嬰被擊退數十步才停下。
“混蛋!”甘淮接了這一擊受了不小的傷。
沒等甘淮調整過來,禪心立馬乘勝追擊。
“羅漢連環棍法!”
禪心瞬間揮出數十棍,打得甘淮節節敗退。
“差不多了。”寧夏看著臺上的情況說道。
“羅漢伏魔棍!”
強大的一擊直接將甘淮連帶著他的龜殼擊飛出去,甘淮狼狽地落下決鬥臺。
“勝利者,青城書院,禪心!”
“呼!”禪心的元嬰隨即消失,看得出來,這招對禪心的傷害也不小。
“師弟!”王鷺跳上決鬥臺說道:“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天下書院依舊沒有理會落敗的甘淮,一個手持長槍的男子走上臺來。
“天下書院排名第七的弟子,江湖上稱他為少年槍王,風嶺。”
“你們書院個個都這麼絕情嗎?師弟重傷看都不看一眼的。”王鷺冷笑著問道。
“在天下書院,實力為尊。”風嶺淡淡說道:“沒有實力的人不值得被同情,如果我被你擊敗了他們上來關心我,我會認為那是種可憐,是對我的侮辱。像你們這樣接受可憐和侮辱的人,只不過是躺在溫室裏的花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