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王鷺取勝的決心
“不滅金身。”禪心長棍杵在地上,金身羅漢像就地打坐,靈力金鐘罩住禪心,迷離的攻擊悉數被擋下。
“還挺硬!”迷離再度揮舞火鞭,纏上金鐘,迷離企圖將金鐘直接拔起。
“不動如山!”禪心閉眼一腳踏出,雙方展開力量較量,無論迷離如何用力,金鐘依舊紋絲不動。
“輪到我了。”禪心突然睜眼,“動如雷震!”
禪心手持長棍,和金身羅漢做出同樣的動作,一棍朝著迷離劈下去,迷離趕忙收回長鞭,火蛇元嬰衝向禪心企圖擋下這一擊。
但禪心這攻擊實在太恐怖了,火蛇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毫無作用,迷離已經錯過了最佳的躲避時機,面對如此強大的攻擊,根本無法抵擋。
“元嬰境就有如此潛力,將來成就不可估量。”
禪心恐怖的攻擊逐漸散去,長棍停留在迷離面前。
“我說了我不打女人。”
所有人都看出迷離已經輸了,迷離也只能下臺換人。
“連輸兩場,北洛書院應該快坐不住了吧。”
北洛書院第三位上場的人依舊是元嬰境。
“排名第七的孫群。”周青檸說道:“這應該是他們最強的元嬰境弟子了。”
“囚鳴!”孫群上來就直接放出元嬰,他非常重視面前的這個對手。
孫群的元嬰是一隻雙頭鷹,一頭毛髮紅似火,一頭毛髮尖銳帶著雷電,看來這位孫群也是位雙修武者。
“最具攻擊性的兩種靈力,北洛書院天才也不少呀。”
“開始吧。”禪心說道。
孫群拿出兩把彎月刃,衝向禪心,同時雙頭鷹飛向空中俯衝而下,兩個頭口中聚集雷火靈力。
“羅漢棍法!”禪心一棍擋住對手雙刃,對招之際騰轉挪移,巧妙地躲避雙頭鷹的攻擊。
“雷火戰法!”
孫群一拳打在地上,雷電靈力瞬間向四周散開,禪心不慎被雷電靈力束縛住了雙腳。雙頭鷹來到禪心頭頂,口中火球聚集,朝著禪心衝過來。
“不滅金身!”禪心再度召喚出金鐘抵擋,孫群早有準備衝到禪心面前,一掌放在金鐘上。
“玄天雷法!”
雷電之力侵入金鐘,從內部擊穿禪心的金鐘保護,禪心不得已舉起長棍抵擋空中火球。
“雷之七式!”
寧夏看到孫群使出類似冰火十一掌的招式,但又大有不同。寧夏的冰火十一掌是不斷積蓄力量,最後厚積薄發,而孫群的雷之七式是不斷製造對方的破綻,以技巧的精妙找到對手的巨大破綻,一擊穿透
禪心明白自己不能被對方武技帶著走,不然一但對方打出七式,自己必敗無疑。
“羅漢棍法!”禪心試圖反擊,孫群修為在禪心之上,倉促反擊只讓禪心狀態越來越不好。
“雷之七式!雷殺式!”孫群終於打出最後一招,也意味著飛下決鬥臺的禪心落敗了。
儘管禪心被擊飛落下決鬥臺,但禪心能感覺到最後對方還分散了一部分力量保護自己。
“決鬥而已,況且北洛書院不欠人情。”孫群說道。
“師弟!”
禪心正打算致謝,王鷺直接衝上來抓住禪心,“別慌!大師兄來替你報仇。”
“額,沒那麼嚴重。”禪心無奈道。
“這位選手,請等五分鐘後上臺。”好在一位士兵長及時過來和禪心一起及時拉住了王鷺。
“你不打算上場嗎?”寧夏向羅宗問道。
“來這裏見識這麼多天才,對我來說就已經是不錯的試煉了,而且似乎看起來,在前五的書院的劍術弟子中,我是最弱的那個。”羅宗笑著說道。
院長在一旁看著羅宗的表現,只能無奈搖搖頭,羅宗天賦不錯,若心性改變一下,把目標定高點,上臺去挑戰一下其他劍術天才,興許以後劍術天賦還能長進。
終於到了王鷺上場面對孫群。
“雷火雙修,”王鷺嘴角微微上揚,“希望這架能痛快一些。”
“奉陪到底。”孫群放出元嬰雙頭鷹拿出雙刃,王鷺紫龍附在長槍之上。
剎那間,兩人同時消失在原地,決鬥臺中間孫群雙刃擋住王鷺長槍。王鷺挑開孫群雙刃,在空中一個轉身擋住雙頭鷹的攻擊,落地後一個箭步配合回馬槍刺向孫群。
兩人實力修為相當,戰鬥激烈至極,任何一方要是露出破綻就會被另一方敏銳抓住。
都說書院第一的對決不能反應一個書院的普遍實力,而這種書院名列前茅的弟子交手才能看出書院間的差距。
“七星槍決!”幾番試探後,王鷺率先使出武技。
“火瀑雷走刀法!”
王鷺手持長槍精妙的身法在臺上的表現宛如一出完美的舞臺劇一般,抵擋雙頭鷹的同時又不停攻擊著孫群。
“雷火雙月斬!”孫群拉開距離抓住機會,月輪雙刃一雷一火兩道狂暴的攻擊從王鷺兩側襲來,頭頂雙頭鷹也在此刻口吐火球雷擊。
“七星槍龍出海!”
王鷺從雙刃中殺出,無視雙頭鷹的攻擊,槍頭直指孫群。
“雷盾!”
雷電靈力形成的防禦被王鷺強大的靈力直接撕裂,王鷺背後已經被雙頭鷹的雷火灼傷,但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孫群看著面前無法阻擋的王鷺,內心開始害怕,不停後退最後停在決鬥場邊緣。
王鷺一槍止住在孫群面前半寸處,靈力襲來,孫群一個踉蹌掉了下去。
“沒想到實力相當的兩個人,王鷺居然靠著鬥狠把對方擊敗了。”周青檸說道。
“那可不是簡單的鬥狠。”寧夏笑著說道:“我看到了大師兄對戰鬥勝利純粹的渴望。”
“北洛書院,孫群,敗!”
周青檸問道:“下一場,北洛書院只能派出化神境的弟子了,要不要把王鷺換下來,他也受了不小的傷。”
“也好。”院長同意道。
“下一場,我去吧。”程俊主動說道:“總不能讓你們都把風頭搶完了吧。”
寧夏正準備去接大師兄,那股不祥的感覺又出現了,寧夏不明白這股不祥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