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千麵殺手 無名
“化神境初期?”寧夏笑了笑,正好試試自己到底能不能輕鬆解決。
對方並不知道寧夏的身份,畢竟寧夏擊敗孤名的事纔過去幾個月,而且寧夏這幾個月一直在萬妖山脈歷練。
“以前沒見過你,剛纔那傢伙也是,看來你們青城書院多了挺多新人。”
“別廢話了。”寧夏等到裁判說開始的瞬間迅速衝向對手。
“直接就衝過來了!”天誠書院那人也是一臉懵逼,隨即元嬰化神,元嬰附著在利刃上對準了寧夏。
“不會吧,寧夏連元嬰化神都不用出來就硬上?”
“天火羅剎拳!”
冰焰靈力從寧夏的對手身上釋放,瞬間充斥整個決鬥場,恐怖的靈力震驚了全場所有人。
“什麼鬼?”
“這是一個化神境應有的實力?”
全場都被寧夏恐怖的靈力震驚了,寧夏的對手更是直接被寧夏冰焰吞沒後毫無還手之力。
“寧夏!”張衝在休息室看著寧夏的表現震驚地合不上嘴,明明三個月前寧夏還是勉強戰勝自己,而三個月後,自己看到寧夏的表現就已經沒有勇氣去面對寧夏。
寧夏站在臺上享受著所有人的目光,無數人羨慕著寧夏,並非寧夏的修為,而是天賦。這般年紀就已經如此,將來必定是棟樑之才。
“看來三弟這次還真是撿到寶了。”決鬥場內最豪華的看臺中,一白衣男子看著寧夏的表現說道。
寧夏審視著所有人的目光,敏銳地發現了一個讓他感到不安的目光,在決鬥場的陰暗角落,寧夏能感受到那目光之中的貪婪。
“看來果然如此。”寧夏如此耀眼的表現,也將那隻老狐狸勾引出來了。
“天誠書院!棄權!”
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看到寧夏的表現後天誠書院直接選擇棄權,天誠書院他們明白此時此刻,他們沒有一位弟子能夠擊敗臺上這位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寧夏走下決鬥臺。
“今天的事必定會被大肆宣揚,三人獨戰天誠書院,一人嚇退書院三人。”禪心笑著說道。
“王鷺已無大礙,憑藉夏城的醫師,明天應該就能恢復大半。”院長走來說道:“今天你們的表現確實讓我眼前一亮,先回去休息吧,下午是天下書院和北洛書院的比賽,也都來看看。”
“院長。”寧夏突然說道:“我有點事就先不回去了。”
院長也知道寧夏是十個人中比較清楚天下書院實力的人,也允許寧夏先行離開,下午也可以選擇不來。
寧夏離開休息室,果然刑白衣已經在不遠處等著自己。
“寧兄這次可真是霸氣外露,震懾全場啊。”刑白衣說道。
“直覺告訴我,決鬥場內有極度危險的人物。”寧夏說道。
“我立刻去通知翟將軍排查。”刑白衣也意識到寧夏說的危險代表什麼,轉身離開。
寧夏立馬朝著剛纔感到不安的角落趕過去,果然人已經跑了。但寧夏又在前方轉角處,看到一個可疑的黑影。
儘管知道這可能是圈套的寧夏,爲了書院其他人的安全還是義無反顧的跟了過去。
黑影一路上走走停停,明顯是故意引誘寧夏跟上,寧夏也不好擬態為妖獸形態去追蹤,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轉過一個個巷子口,寧夏總算是追上了那個黑影。
“讓你的人都出來吧。”寧夏說道。
“對付你,我一個人就夠了。”對方冷笑著轉身,寧夏看到一張枯瘦的臉龐,寧夏在刑白衣那裏見過羊公爵的畫像,這人並不是羊公爵。
“羊公爵手下有四聖殺手,三個都被我搞定了,你應該就是最後一個吧。”寧夏笑著說道。
“不錯,我就是千麵殺手,無名。”那人沙啞的聲音說道,隨後給寧夏表演了一段川劇變臉,手一揮他那枯瘦的面容竟然就變成了王鷺的樣子。更讓寧夏覺得恐怖的是,對方就連氣息都變成了王鷺的樣子。
“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手下留情嗎?”寧夏知道對方和天誠書院的那些普通化神境不同,第一時間召喚元嬰化神,熾寒玉獅化作鎧甲與利爪。
“你應該希望我手下留情!”千麵殺手無名衝了上來,有模有樣地拿出長槍用出了王鷺的武技,可惜只得其形,並沒有展現出那武技的精髓。
“如果只是這樣,那就是我太謹慎了。”寧夏冷笑道,抓住對方長槍,準備一拳打上去。
“天火羅剎拳!”
對方硬接下寧夏一拳,而且似乎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怎麼可能?”寧夏正詫異著,只見手中抓著的千麵殺手無名化作一張皮,真正的千麵殺手無名從寧夏後方殺出,雙手覆蓋元嬰化神形成的利爪。
若不是寧夏反應及時,就被對方偷襲成功了,這傢伙不僅會模仿別人的氣息,還能夠完美隱藏自己的氣息。
“如果在這裏放走他,想再抓到他就困難了。”
“真神認為你是絕佳的祭品!”千麵殺手無名冷笑著說道。
“你們的真神?”寧夏冷笑道:“你們用心服侍的羊公爵不過當你們是棋子罷了,給你們所謂的力量不過是爲了汲取你們的修為!另外三個四聖殺手已經被吸乾修為而亡。”
“哈哈。”聽到寧夏說這些話,千麵殺手無名反而大笑起來,“別拿我和那三個愚蠢的傢伙比較!”
千麵殺手無名露出枯黃的真實面目說道:“他們三個不過是我的試驗品,是羊大人爲了提升我這個影子而實驗的物件,而且實驗非常成功,他們三個的修為,還有無數試驗品的修為,都已經全部到了我的身上。”
無名狂笑著,同時臉的模樣不斷變化,從那三個死去的四聖殺手,到不同的陌生人,“他們不過都是我面見真神路上的墊腳石。”
“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是羊公爵面見真神路上的墊腳石!”寧夏怒道。
“不可能!”千麵殺手無名嘶吼道:“他不可能這麼做!因為,我可是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