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看啊，經過這兩次襲擊，我們都活下來了，而那些殺手都死，這說明什麼，說明我福大命大，而且，你老公我還有很多壓箱底的絕招沒有拿出來呢。”張楊開玩笑道。

    “什麼絕招，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就你還絕招，你絕一個我看看，快，絕一個。”蘇瑾被張楊逗笑了，推了他一下。

    “哎喲，疼疼疼。”張楊眉頭一皺，哼哼了起來。

    “啊，老公，對不起，弄疼你了，怎麼樣了，老公。”蘇瑾焦急的撐起身子檢視張楊的左肩。

    “啊！”

    蘇瑾沒有完全探起身子，就被張楊用右手一把拉倒，乘她慌亂之際，一口吻住她。

    蘇瑾微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沉醉在這個熱吻裡。

    “壞蛋。”喘著氣的蘇瑾責備道，之後她把手放在張楊的胸前，認認真真的囑咐道：“老公，這兩次逢凶化吉，這塊玉佩可能真的有作用，你一定要好好帶著它哦。”

    “我一定會的。”

    這句話，張楊沒有摻雜一絲水分。

    ……

    在蘇瑾隨安保人員離開之後，張楊終於有了一點空間。

    他把玉佩從胸口掏了出來。

    現在玉佩旁邊的完整光暈有6個。

    第一次在珠寶店被槍殺時光暈是滿的，爲了救自己和蘇瑾花了兩個。

    在借殺手的屍體說出線索時，每一個字花去一個光暈。

    總共花了五個。

    昨天在重新凝聚的小光點，今天已經形成了完整的光暈。

    張楊的眼神並不是喜悅，而是疑惑。

    今天被殺手襲擊時，雖然情勢緊急，但他動念玉佩的時間還是有的。

    張楊成曾經召喚了玉佩三次，希望它幫忙殺了殺手。

    但玉佩都未曾迴應。

    殺手的刀飛向蘇瑾，並且最終砍傷自己的時候，玉佩也沒有行動。

    明明它曾經主動射出光暈，幫自己擋了槍，為什麼這次完全沒有反應呢。

    懷著這樣的憂慮，張楊不得不重新審視玉佩的作用。

    他仔細回憶著兩次被暗殺的區別，以及幾次使用玉佩時的細節。

    很快，張楊就有了頭緒。

    “第一次被襲擊的時候，自己表達出了不想死的意願，但第二次，自己直到撲過去幫蘇瑾擋到的時候，都沒有向玉佩表達過希望玉佩保護自己的意願。”

    “至於殺人的意願，難道玉佩不能用來直接殺人。”、

    張楊揉了揉太陽穴，繼續往下想。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以前不管是在借用玉佩之力更換健康的身體，切割天洗玉，製作符咒對抗長風老妖道，都是些在以不直接傷害他人的前提下的要求。”

    “大概是因為這樣，我纔沒有發現玉佩的這個缺點吧。”

    張楊看著玉佩嘆了口氣。

    “不過……”張楊的神色突然一變，化作溫柔。

    “內心深處不願傷害他人，或許正是因為這樣，你纔會認我為主的吧。”張楊的目光，穿過玉佩，看向病房牆壁上的紅色十字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玉佩雖然不能用來殺人，但治傷效果那可是沒的說的。

    要不是因為張楊醒來時已經被送到了醫院，那他估計一秒鐘都不要就會恢復如初。

    爲了讓玉佩在幫自己快速治癒傷口的同時又不被別人懷疑，張楊花掉了兩個光暈。

    一個用來快速恢復內部組織肌肉，一個用來維持外部傷口。

    “一個大願望拆解成兩個小願望的時候，也必須消耗兩個光暈麼？”奢侈是奢侈了點，不過也讓張楊更熟悉了玉佩的用法。

    光暈消耗的數量倒不是張楊擔心的，反正現在它們已經會自動恢復補滿了。

    張楊只是在逐漸瞭解玉佩的同時，發現了玉佩的功用未必像自己一開始想的那麼天下無敵，所以有一丟丟的遺憾。

    “看來，我沒事還是得多用用玉佩，只有對它瞭如指掌，才能在危急時刻有備無患。”

    當然，不是現在。

    已經在主治醫生怪異的態度中躺了幾天的張楊，早就在醫院呆不下去了。那主治醫生一直在問張楊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傷口恢復得這麼快，有事沒事就上張楊這裏來念叨，四五十歲的人來，還陪著笑臉獻殷勤，就差跪下叫爹了。

    張楊可受不了這個，再說這事就算自己想說也也沒法說啊。

    跟王源泉打了聲招呼，張楊就聯絡伍凱接自己出了院。

    “凱哥，調查的怎麼樣了。”坐在警車後座，張楊扭了扭腰，找了個合適的姿勢靠著，開口問道。

    “張楊啊，你這纔剛出院，怎麼這麼急性子。”伍凱打著哈哈。

    “你還好意思說呢，說好的要來看我，結果呢，一次都沒看來。”張楊從後視鏡裡給伍凱丟過去一個眼神。、

    伍凱摸了摸頭：“我們這不是忙麼，忘了，哈哈哈哈，對不住，對不住了，老弟。”

    “噗”開車的年輕警員忍不住笑出聲。

    “行吧，凱哥，你就別轉移話題了，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了吧。”

    “好吧。”伍凱從副駕駛側過身子，看著張楊說道：“對不住了，張老弟啊，暫時還是沒有什麼線索。”

    在張楊疑惑的眼神中，伍凱繼續說道：“這可不是哥哥我辦事不利，也不是咱總局不上心，要怪都怪那國際刑警，竟然讓肥耗的同夥跑了。”

    “怎麼會讓他跑了呢？不是已經鎖定目標了麼。”張楊眼神力帶著質疑，不過不是針對伍凱，而是針對國際刑警。

    “鬼知道是他們國際刑警爲了面子吹牛說大話，還是中間有什麼貓膩，總之沒逮到肥耗的同夥，這一樣來，我們也就斷了線索，無從查起。”伍凱面上帶著了愧疚。

    張楊見狀，連忙寬慰道：“凱哥，別那麼說，我沒怪你們，既然是國際殺手，那咱們市局確實很難做點什麼。”

    “不過現在我出來了，情況就不一樣了。”張楊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

    “你真的要這麼做麼？”伍凱徹底轉過身來，一改剛纔玩世不恭的態度，認真的問道。

    “當然了，爲了我身邊重要的人，也是爲了我自己，我一定要做。”張楊目光堅定。

    “好，老弟，你放心，記住，無論任何時候，你身後都有老哥我在。”伍凱正了正警帽，目光和張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