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查出貓膩
“你有沒有想過,就算給楚平女兒治病,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真的值得楚平把我們朱家趕出專案,再把兒子從宴會中趕出來,真的值得楚平警告我們嗎?”
朱凍原何嘗沒有想過找張楊給兒子看病?
只是不敢罷了,他聽唐老說過,張楊醫毒一體,不光醫術厲害,就連毒術都厲害非常。
自己家本來就跟他有過沖突。
要是張楊真的起了什麼小心思,那讓他來到朱家給兒子看病,簡直就是把狼放進了羊窩裏。
自己不能冒這個險,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朱家自己這一脈可真就子孫斷絕了。
所以,朱凍原寧可找人給自己生個孫子,也沒有邀請張楊來給朱能進行治療。
正在朱凍原沉思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叩!叩!叩!
朱凍原的手下走了進來。
“朱總!有發現了!”
“朱總,有發現了!”
手下的聲音傳到了朱凍原和朱夫人的耳中。
朱凍原眼神之中寒光直閃,兒子變成這樣始終是自己的一塊心病。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饒恕背後導致這種情況的黑手。
朱夫人急忙看著這名手下:“快說!”
“是!”
“我們檢視了公子的通訊記錄,發現了有著好多國際通訊,都是一些一次性號碼!”
“我們在其中發現了公子在國外留學時候的朋友詹姆斯,而在通話的過程中,我們查到了公子打算出手的物件!”
這名手下說著自己等人查到的資訊,並且把已經跟詹姆斯通話中瞭解到的資訊說了出來。
朱凍原眯了眯眼睛,沒想到自己這個兒子竟然還在暗中有著這樣的想法,要知道國內很少有人僱傭外國的僱傭兵,一方面是比較顯眼,另一方面是國內有著相似的殺手和僱傭組織。
只不過因為兒子出去留學,一直沒有接觸到這方面,朱凍原暫時也沒有打算告知兒子這種事情。
哪裏能想到,自己表面看上去人畜無害、略微有些紈絝氣息的兒子,暗地裏竟然敢僱傭國際殺手和僱傭兵?
要是早知道這樣,以自己的路子,哪裏還需要外國人?
“唉!”
朱凍原看著屋裏的兒子,此時在想這麼多也都沒有用了。
“說說吧!朱能打算對付誰?”
“相信你們應該能查到!”
朱凍原低沉的聲音響起,語氣中絲毫沒有語調的起伏,彷彿就是再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是,朱總,根據公子與詹姆斯的談話,再加上我們調查的結果,已經可以確定。”
“公子應該是打算僱傭國際僱傭兵去綁架蘇家蘇瑾,僱傭殺手去殺掉蘇家的贅婿張楊”
“什麼?”
朱凍原一聲驚呼,這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為什麼?
是啊!朱凍原不由的在心裏問道,要知道自從唐老當初警告他們之後,他就從來沒有想過去主動招惹張楊。
不是害怕張楊,而是因為沒有必要。
是的,沒有必要。
雖然朱家在都市不錯,不過也沒有必要去招惹一個明顯不好惹的人,就算成功了,他能得到什麼?
朱凍原警告過自己的兒子,只是沒想到,朱能根本沒有聽進去他的話。
現在想來,一切的導火索應該就是那場宴會。
怪不得!
朱凍原在心中不由的自語。
怪不得方家警告朱家不許打蘇瑾的注意,原來朱能還有著前科在啊。
可是,為什麼僱傭兵死了,殺手失去了聯絡,蘇瑾和張楊卻完好無損。
導致兒子變成這樣的人就是張楊嗎?
由不得朱凍原懷疑,如果張楊是一個普通人,朱凍原還不會懷疑,可張楊並不是普通人。
這也就讓朱凍原把懷疑的目光指向了張楊。
雖然不知道張楊為什麼能躲過殺手的追殺,而且兒子變成這樣也沒有絲毫的證據指向張楊。
可是在朱凍原心裏,幾乎已經確定了,張楊在這其中一定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
朱夫人則在一旁咬牙切齒的說道:“凍原,我們一定要給兒子報仇!”
朱夫人心中想的沒有朱凍原那麼複雜,只是一個母親的不忿罷了。
身為朱能的母親,哪怕朱能斯文的表面下表現的再怎麼混蛋,也不影響朱夫人對待兒子的心情。
畢竟,再怎麼樣都是自己的兒子。
所以朱夫人完全不會去想那麼多,而是直接想著要殺掉張楊。
“一定要讓張楊和蘇瑾付出代價!”
朱夫人面容狠厲,顯然不想放過張楊。
朱凍原眉頭一皺,他理解妻子的想法,哪怕兒子瘋掉與張楊二人沒有關係,瞭解了兒子出事之前狀態的朱夫人,也不會輕易的放掉二人。
更何況,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張楊出手的動機確實足夠。
只是,張楊一直被朱凍原忌憚,看著神色激動的妻子,朱凍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你不打算為兒子報仇?”
朱夫人臉色微變,不悅的看著朱凍原。
朱凍原搖了搖頭:“張楊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兒子變成這樣是他出手,你想想當時兒子的別墅中可是有著不少的國際僱傭兵呢!”
“能把所有的僱傭兵都殺掉,還能把兒子弄瘋,你想沒想過他是怎麼做到的?你覺得他是那麼好對付的嗎?”
朱凍原看著自己的妻子,他當然想報仇,但他更想在佔據絕對的優勢之下報仇。
畢竟,張楊在朱能看來一直是個不好對付的人,搞不好可能雞飛蛋打。
“兒子再不明情況下,粗暴的使用手段對付張楊,現在他的下場你也看到了!你覺得我們兩個要是變得跟兒子一樣,那以後誰來管朱能?”
朱凍原最後一句話的殺傷力異常的大。
朱夫人不由的身體顫抖,是啊!要是自己也變成了這個樣子,那以後朱能連吃飯都會變成問題。
“那我們怎麼辦?”
朱夫人雖然害怕那樣的後果,但也不打算什麼都不做。
“朱能這樣的情況,我們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所以仇是一定要報的!”
“可問題是,我們怎麼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