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一同好打
灰色中山裝是弟弟,黑色中山裝是哥哥,二人與張楊見面後,一言不合便開打。
這二人頗有本事,奈何遇見了張楊,被一通好打!
沒想到幾月不見,竟在這裏碰到!
灰色中山裝懷裏裝著靈寶寒石,一見張楊的臉,立時叫苦不迭。
他上次受傷後,養到一個星期前纔好。
這段經歷被他引為奇恥大辱!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使得他一點也不想再回憶這件事情!
奈何今日出來執行任務,遇見誰不好,偏偏遇見這個羅剎!
“你怎麼在這裏。”
張楊微微抬起下巴,眉頭輕蹙。
“你來找靈寶寒石?嗯,是了,你竟然知道尋找靈寶寒石的辦法。”
灰色中山裝嚥了咽口水,將懷裏的靈寶寒石緊緊抱住。
“張楊!你別動!”
背後有人厲聲叫住張楊的名字,聲音雖厲,卻難掩顫抖。
原本兇惡的聲音,因為顫抖,顯得有幾分滑稽。
張楊轉過身去,毫無在乎的將後背大次咧咧的留給灰色中山裝。
只見樓門口,月光下,一個跟灰色中山裝長得極為相似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胳膊卡在金華月的脖子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指向金華月的大動脈。
背後灰色中山裝喊道:“哥哥!”
黑色中山裝對著弟弟點點頭,衝張楊緊張兮兮的道:“張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張楊微微張開一點點嘴巴,又再次合上。
他左手枕在右臂關節處,右手握成豎拳,拳窩杵在下巴上,看到這倆兄弟後,他反倒不急了。
“你們……知道我的名字?”
哥哥是黑色中山裝,點頭道:“哪有什麼難?張家想調查一個人豈非易如反掌?”
又是這個張家。
黑色中山裝見張楊一言不發,再次開口道:“張先生,咱們兄弟跟你並沒什麼私怨,上次的事……咳咳,也總是你佔了便宜,只要你讓我弟弟平安離開,我就把這個女人放了。”
張楊點頭道:“平安離開麼?那也不是什麼難事,只需要將靈寶寒石留下來,你們二人都能平安離開。”
黑色中山裝搖頭不已:“張先生,我想你還不太明白現在的情況。”
他面容猛地變得暴戾!
刀口距離金華月的脖子又近幾分!只要一個顫抖,便能將她的脖子劃出血跡來!
“我看上次只將你的弟弟打昏迷,卻沒有把你打昏迷,實在是一個錯誤。”
張楊冷冷的看著他,眼裏沒有一點波動。
背後響起灰色中山裝咬牙切齒的聲音。
面前的黑色中山裝則是眼裏浮現一道俱意,眼珠子立時又亂轉起來。
“張先生,我們也是服從命令而已,這靈寶寒石是張家要的,並非是為我兄弟二人自己奪寶,還請張先生高抬貴手,放我兄弟離開,我兄弟必銘記先生大恩!”
張楊冷笑一聲。
“銘記大恩?那也不用,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放下刀子,交出靈寶寒石。”
黑色中山裝眼珠子依舊在亂瞥:“張先生!你難道不怕我傷了這個女人嗎?!難道,難道,難道你比我的刀還快!”
金華月的臉上的表情早已驚慌恐懼,她的眼裏噙著淚水,死死咬住嘴唇,看得出她非常害怕。
但不知道為什麼。
當張楊抬起眼睛的一瞬間,看見金華月眼裏黑色的瞳仁,那是一層混亂害怕無措的渾水,而在這層水的下面,卻僅僅有沉穩、寧靜,還有死寂。
“我想要的,從來沒有失手過。”
話音剛落,張楊的人已經出現在黑色中山裝的面前!
黑色中山裝幾乎是下意識的揮刀刺去!
金華月雙眼一閉!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竟會以這樣一種方式結束人生!
死寂。
周圍是久久的死寂。
眼前是深不見底的黑暗。
人在臨死前往往會想到自己最重要的那個人,最重要的那份牽掛。
金華月眼前的黑暗裡,好像模糊浮現一個人影,那人背後有一棟大大的建築。
那人眼裏和嘴角滿是笑意,像個孩子似的笑容,天真又無邪。
“嗖嗖嗖!”
凜冽的風聲,乍然在耳邊響起!
冷風將她露在外面的面板,颳得生疼。
風聲將金華月從回憶中拉出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
一個高大而又結實的背影,出現在模模糊糊的視線裡。
修長而又充滿力量的身軀,彷彿一座山,佇立在大地上。
月光給這座山披上一層銀裝,披在他黑色的外套上,像是一張獵獵飛舞的披風!
面前的人似乎注意到背後的目光,慢慢轉過頭來,露出一張鋒利俊朗的側臉。
那雙小卻佈滿神韻的眼睛,就像黑夜裏的一盞明燈,看向她。
“你沒事吧?”
張楊露出久違的笑容。
金華月愣愣面前的男人,一時之間,腦中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能聽見一顆心在耳邊“噗通、噗通”有節奏的跳動。
“嗯?”
張楊徹底穿過身子,睜大眼睛看著金華月,在她臉上打量了半天。
“院長……”
金華月捂住嘴巴,一直噙著的淚水,忽然泛漲出來,嘩啦啦的從眼底流下。
“哎呀,怎麼哭了?”
張楊無奈的笑道。
金華月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說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張楊咧嘴一笑,衝她眨眨眼:“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他們沒有那個本事。”
“想威脅老子?可笑。”
張楊嗤之以鼻。
金華月捂著口鼻,又用胳膊擋住眼睛,嗚嗚嗚的哭了幾聲,這才喘了幾口氣,說道:“你這次真的救了我一命。”
張楊並沒有注意到她話裡的矛盾點。
金華月已經解除危機,他轉身朝躺在地上,雙雙昏迷不醒的灰色中山裝、黑色中山裝走去。
這兄弟二人被他一通亂打。
不比上次,這次張楊動了怒氣,手下不容情,將這二人打成豬頭模樣,只怕短時間恢復不了哩!
他將上面的黑色中山裝,用腳踢到一邊去。
底下是灰色中山裝,姿勢難看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