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早就
悶聲問道:“方纔一開始說百回是我寫的,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
蘇瑾輕聲道:“是啊,因為我早就懷疑了。”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原先說老大夫傳授醫術,我倒是真的信了,直到看過這本百回,縱使天縱奇才,也難以在短短几個月學會上面全部的醫術,所以我就覺得很奇怪,那老大夫再厲害,也不能令你如此短時間,醫術精進至此。”
“料想你必定早有底子,既然如此,那老大夫之事會不會也是編的?我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只是這本百回太過玄奧,我無法肯定是你寫的。”
“哼,你這傢伙,隱藏的到深!”
張楊笑道:“我還有藏有更深的,待會兒要叫你知道。”
蘇瑾不解其意,也跟著笑了幾聲,又問道:“不過你這身醫術是如何學來的?”
張楊沉默了兩秒,說道:“老婆,我說過絕不騙你,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這身醫術來路絕對正當,至於究竟是如何學會的……你能不問我嗎?”
蘇瑾好奇的眼神,變得有點失落,很快又揚起笑容:“好吧,這件事便不問你啦。”
“不過你剛纔說還有藏得更深的,可得從實招來。”
蘇瑾臉上帶著俏皮的笑,雙眼炯炯發亮,雪白的牙齒綻放出最純粹的笑容。
今夜萬事皆說。
萬情皆動。
二人真情相融。
彼此終於流露所有情意。
蘇瑾雖早嫁給他,但只因情勢所逼,二人始終有一層隔閡,難以走進。
如今燈暖人溫,衷腸盡吐,還有什麼隔閡和誤解?
張楊找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
他的喉嚨不自覺的滾動,身體不自覺的發熱,懷裏的人也在他的感染之下,不自覺的顫抖。
只聽張楊悶聲說道:“好,我慢慢跟你‘從實招來’。”
……
當午後的最後一縷陽光照進來時,張楊才一點一點睜開眼睛。
他翻了個身,身側已經空蕩蕩的床上,還尚有餘溫。
枕頭上還殘留著蘇瑾髮絲間的輕微淡香,張楊回味著昨夜的溫柔,心裏說不出的暢快和歡悅!
他縱身一彈,整個人便赤的站在床上。
暢快淋漓的心情憋在胸間無人分享,忍不住大聲吼叫幾句,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來,一個女僕顫顫巍巍的聲音從門口發出:“老爺,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張楊朗聲說道:“沒事!”
他一番洗漱完畢,吹著輕快的口哨出了門,門口站著一個女僕,見張楊出來,當即低著頭說道:“老爺好,老爺今天想吃什麼?”
“什麼也不吃,我現在要出門。”
他剛抬起一隻腳,忽然回奇怪的說:“你不是之前那個人,之前幫我們打掃房間的那個人呢?”
女僕低聲道:“您說小紅嗎?她家裏有事,請了幾天假,牛管家讓我代她在這裏。”
張楊“奧”了一聲,點點頭,忽然覺得這女僕長得有些面熟,皺眉道:“你抬起頭來。”
那女僕不敢拒絕,慢慢兒將頭抬起來。
張楊見她瓜子臉,柳葉眉,兩腮還有點嬰兒肥,一張俏臉纔不過十七八歲模樣。
忽然一瞬間想起昨天在院子裡見到的那個“中二病女僕”,不由叫道:“哎呦!是你呀?”
那女僕臉色一紅,點了點頭。
張楊心情很好,也不跟她計較昨天的事情,見她年紀顯小,於是問她:“你多大了?”
女僕回道:“剛好十八。”
張楊點點頭,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僕答道:“陽瀟琴。”
張楊一愣,念道:“楊小勤?”
女僕“噗”的一聲笑道:“不是楊,是陽,不是小勤,是瀟湘的瀟,琴聲的琴。”
張楊長長“奧”了一聲,說:“是太陽的陽,不是木子旁的楊對吧?”
“對!就是這個陽,這個陽姓很少見,很多人都誤以為是那個木子旁的楊呢。”
“哈哈,可你這名字叫的多了,陽瀟琴,陽瀟琴,就變成螢火蟲啦!”
陽瀟琴哈哈大笑:“對!所以別人叫我螢火蟲,我也應。”
張楊仰頭笑道:“那我以後也叫你螢火蟲吧。”
說罷,下樓出門。
路上跟秋風打了通電話,告訴他蠱蟲之禍,自己已經解決,現在要將羊爺帶回來。
先前跟何冬萍兩次交手,她都沒有再使用過蠱蟲,想必之前在郊區那棟別墅裡,張楊一舉將何冬萍所養的蠱蟲殲滅的七七八八。
就算她還剩有幾隻蠱蟲,只怕輕易也不會再出手。
到伍家後,秋風迎了出來,二人說了會兒話,張楊問道:“伍叔叔沒在家嗎?”
秋風說道:“我爸他去公司了,最近天天召開董事會,我爸跟大伯鬧起來了。”
他說完,狠狠拍了一下手掌,滿臉都是興奮和高興:“我爸總算捨得跟大伯翻臉了!爺爺要是泉下有知大伯變成這個樣子,也肯定會支援我爸的!”
張楊點了點頭,心下頓時明白,秋風還不知道伍老三跟伍大翻臉的原因。
料想自己給伍老三打過電話後,對方就想法子纏住伍大,讓他不能在人工智慧上操心。
伍老三知道有關人工智慧的事情都是絕密,口風當真緊,竟然連自己兒子都不透露半句。
張楊想通此節,心下頗為感動。
他重重將手放在秋風的肩膀上,頗有深意的說道:“兄弟,你放心,你家的家產跑不了。”
秋風“嗯”了一聲!說道:“當然!大伯想敗壞公司那是絕不可能的!”
從房裏出來,久久未見的羊爺正趴在後院曬太陽。
冬日的暖陽將它柔順的狗毛映照的更加金黃。
好久沒見羊爺,張楊再次看見它,不由露出了笑臉。
大踏步走過去將它一把抱了起來。
羊爺動了動睏倦的雙眼,骨碌碌的朝著張楊瞅了一圈,連一點情緒都沒有,隨後又動了動狗腿,擺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張楊的懷裏。
張楊看著它這幅樣子頓覺好笑,心想:“這麼久沒見,它怎麼看了我,一點也不高興啊。”
張楊來氣似的將它的狗頭搖了兩下。
羊爺嘴裏發出“嗚嗚”的示威聲,衝着張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