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滅門
和親王越說越激動。
“本王不服,你可知父皇與你得好母后都是怎麼沒的?”這個男人幾乎癲狂的狀態,說到這他似乎來了興致一般。
“父皇病逝的?不,不,不。你可知道為何父皇走的那麼突然嗎?你可還記得父皇身邊的李公公,當年正是本王買通了他,在父皇的檀香上動了些手腳。喏,就是你今天的這個症狀。”和親王哈哈大笑了幾聲,看著眼前虛弱不堪的皇上,今日索性就讓你死個明白,若不是你太過優秀,父皇也不會走的那麼早。
“你們果真是父子情深,父親是這樣死的,兒子自然也要效仿,皇兄你真是好孝心啊!”
此時的凌哲熙恨不得起來掐死眼前的這個男人,弒父他是怎麼做到的,那可是疼他們,寵他們,養育著他們的父皇啊!這個畜生怎麼下得去手,可他現在還不能起來,直覺告訴他母妃的死與眼前這個孽障有關係,隨後他只好吸了一口氣叫自己冷靜下來。
“父皇臨死前與你一個模樣,也是這樣瞪著兩個大眼珠子,恨不得吃了本王一樣。不過那又如何,終究是成了本王的刀下亡魂。”和親王他注視著眼前的一切,那些榮華富貴好像盡在他眼前一般。
“你可知道你得母后是怎樣死的?”
凌哲熙知道母妃的死定是與眼前這個男人脫不了干係,都是他的錯,是他引狼入室,如此輕易地聽信了和親王這個卑鄙小人的苦肉計。
“小時候本王就被這宮中那些個狗奴才區別對待,你可知我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和親王滿眼均是憤怒,那些個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最後還是被他一點點都給收拾了,他想來不是什麼善類,睚眥必報。他人欺他一尺,他定叫那人生不如死。
“寒冬臘月,本王穿著薄薄的一層冬衣,那冬衣還是連著穿了兩三載,而你呢,每天都有不同的冬衣換著穿。那群狗奴才瞧著我母妃不受寵,只是個宮女,平日裏沒少剋扣我們的份例。若不是因為要討好你母后,那些人敢這般做嗎?”
和親王的表情甚是嚇人,此時的他好似回想起童年時的不愉快一般。他瞪大了眼睛,好似看見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母后,那個所謂的大齊最尊貴的女人,你知道死的有多下賤嗎?”和親王說到這越發的興奮。
凌哲熙此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渾身顫抖恨得拿出長劍捅上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幾刀。
“你得母妃,臨死前被本王丟進乞丐堆裡。你可知道的那群骯髒的男人可是從來沒見過你母妃那般細皮嫩肉,甚是美麗的女人。你說將她扔進男人堆裡,她會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經歷?”
凌哲熙如今已是無法忍受,他得聲音不再像剛剛那般虛弱此時的他厲聲喝道。
“你胡說,母妃臨送進棺木前身上沒有任何一絲傷痕,你休想編造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來激怒朕。”
要知道皇后薨了,在換衣裳時有很多女官一同進行更衣,若母妃身上有傷那麼多雙眼睛怎可能不上報。
“你確定棺柩裡躺著的是你的母妃?”和親王的模樣幾近癲狂,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看著那個尊貴的女人跪地求饒的模樣真是太解氣了。
“實話告訴你吧!你那所謂的母妃早就在她薨了的一個月前被本王掉包了,知道為何後來那個冒牌皇后會死嗎?那丫頭真是不長進,明明學你母妃的一舉一動已經學了兩年了,仍舊會在關鍵時刻露出馬腳,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就讓她代替你母妃去了。”和親說了說頓感無趣,此時的他很是平靜,似乎說的那些事都與他無關一般。
“算了,還是講講你母妃吧,她呀真是不識抬舉,本王見父皇很少進她寢宮想著每日獨守空房之苦,這不正好成全她嘛,可她卻不識時務,最後是得了那骯髒的病走了的。”
和親王說罷這纔好似解氣了一般。
“真沒想到,你母妃那麼尊貴的女人最後確實隨便捲了張破草蓆扔進亂葬崗的。”
“啊~朕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賬東西。”此時的凌哲熙早已聽不下去,他從床榻中抽出一把長劍朝著和親王的心臟刺去。
瞧瞧叫和親王躲開了,雖然多開了致命處,可仍舊有一半的劍刃已刺入了他的身體。
“來人,宮內突然有刺客,聖上不幸被刺中要害,不治身亡。”和親王大喊道。
隨後暗鷹帶著一群人來將凌哲熙團團包圍。
“皇兄,今日這一劍你也刺了,你我兩清。不過放心,看在你待本王那般好的份上,本王會叫你死的痛快,不會有任何一絲痛苦的。”
凌哲熙冷笑了一聲,殺父辱母之仇怎可你說兩清就兩清的。
“來人啊,和親王企圖謀朝串位,即刻拿下明日午時問斬不得有誤。”凌哲熙厚重的聲音剛落,隨即大殿的門被開啟衝進一群錦衣衛以及身著盔甲的將士們,為首的正是凌玄臣與蘇炳添兩人。
“大膽逆賊,速速就擒。涉事人員現在放下兵器死的只是你們自己,若一意孤行那就滿門抄斬。”
不知是誰起了帶頭作用,隨後那些人紛紛放下手中的兵器。
“凌哲熙,你怎的沒有中毒?不可能,只要每日稍微聞上幾口必死無疑。”和親王到現在仍舊沒有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朕可以饒你女兒不死,但她永生永世也別想再踏進京城一步,朕會將她發配到邊疆,成為那最下等的奴隸。”凌哲熙他的雙眼通紅,此時的他恨不得將那和親王就地正法,可他終究沒有。
“哼,一個蠢貨而已,皇兄不會真的以為本王很疼她吧!倒是你,是怎的知道本王的計劃!”
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來人,壓下去。”
凌哲熙本想將那畜生殺死再進行鞭屍一解心頭之恨,可就是那般做了又如何,母妃也不能活過來,他那麼做了和那個畜生有何分別。
不一會兒的功夫,大殿的所有人都撤了出來,只剩凌哲熙獨自一人沉浸在悲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