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耐人尋味
蘇羽清一聽這話趕忙將那些個東西抱在懷裏,她一臉緊張得道。
“太子這般小氣可就不對了,我是你得太子妃,可以說你我二人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今日若是我輸了您面子上也會過不去。那這都是爲了您的面子而奮鬥,那我就吃虧點就不與索要賞賜了,怎的您還與我計較起賞賜之物了呢?”
蘇羽清的歪理邪說聽得凌玄臣俊俏的臉龐直抽抽,前世他怎沒覺得這個女人這般能說會道呢,他好似錯過了許多東西。
“愛妃這麼說可就不對了,若是沒有本宮與你一同演奏,你能有這般好的反響?因此你這賞賜之物你我二人應該平分,那本宮就委屈點要這雪蓮丸和寶劍,你看如何。玉相對來說比較貴重,就留給你了。”
凌玄臣說罷還擺出一副他很吃虧的樣子,瞧著甚是欠扁。
蘇羽清她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她前世那個深深愛著的男人嗎?簡直判若兩人,上輩子她是怎樣看上這個如此無賴的男人?
“不行,你就是動動嘴,吹首曲子,最多就給你一粒雪蓮丸。其他的都不好使,我不同意,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蘇羽清思考片刻,任何一樣東西她都無法割捨,最後只好捨棄一粒雪蓮丸吧!
凌玄臣看著面前這丫頭的表情,他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丫頭啊,果真是鬼靈精怪。
“哼,你施捨的本宮還不惜的要呢!”說罷轉身不再回頭看蘇羽清一眼。
蘇羽清這才稍稍鬆口氣,她哪裏施捨了,若是可以她一粒也不想給。
說著兩人便不再言語,馬車上恢復一片寂靜。此時蘇羽清的腦子轉的飛速,想著這些日子凌玄臣被罰了禁足,她的大業就不是那麼好完成的,看來此事需要派冷霜去辦了。
冷霜初來乍到認識她的人不多,她再喬裝打扮一番此事應該不難。
為避免夜長夢多看來此事要早些下手纔好。
接下來的日子倒也平淡,凌玄臣被禁足在太子府,整日寫寫畫畫的,晚上時常到蘇羽清的子衿院用膳,隨後兩人便相擁而眠,有的時候凌玄臣一整日都不見蹤影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冷霜整日奔走終於買下了一棟位置還算不錯的樓,現在便著手準備著裝修,冷霜是被蘇羽清救至府裡的,面生,冷不丁的不見了蹤影沒人起疑。
這日,蘇羽清依舊坐在她的小書房中練起了字來,宮中的人過來傳話,說長公主在皇后那聊天。突然想起了蘇羽清這丫頭,特命宮人來此傳話,要蘇羽清進宮作陪。
蘇羽清雖不瞭解長公主為人,但瞧著長公主那日的模樣倒不像是裝的,因此不免對這個身份珍貴的長公主有些許的好感。
她認真收拾了一番便帶著紅杏坐上馬車朝著皇宮駛去。
馬車一路行駛,蘇羽清依舊閉目養神。這些天她可是思考了許久,覺得還是女人的錢好掙,因此她決定還是先開一家妓院,反正她現在有長公主的玉牌走哪都好使。
不一會兒的功夫馬車便停在了宮門口,蘇羽清需要乘坐轎攆朝著坤寧宮走去。
沿途風景美不勝收,蘇羽清思考著此次夏國的到來絕不可能只是和親這般簡單,只是背後有什麼陰謀便不得而知了。
一路上除了風景便是路過的宮女太監,突然有一抹身影劃過,瞧著很是眼熟,卻始終想不起來那是誰。
蘇羽清絞盡腦汁,最終想起了那抹身影不正是前世那個陰謀家三皇子嘛。
這個三皇子凌玄毅前世裡那是妥妥的壞事做盡,表面上還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純的像只小白兔一樣,背地裏囤養騎兵,招兵買馬,為的就是有一日謀朝篡位。
左右與凌玄臣夫妻一場,看來她要在這個三皇子撅起之前將他這種想法扼殺在搖籃裡,就當是二人恩斷義絕的禮物吧!
隨後轎攆依舊前行,不遠處的桃花樹下坐著個翩翩佳公子,此人不似凌玄臣那般俊美,也不似凌玄毅那般人畜無害。
那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正是皇家唯一遺憾的七皇子。聽聞七皇子小的時候還是個能跑能跳的孩童,只是不知怎的突然有一日他就站不起來了,好似生了一場大病一般,再以後他便一直坐在輪椅上,雙腿無法像正常人那般行走。
為此聖上廣貼皇榜,尋找能人異士為其治病,最後便不了了之,七皇子曾經是個多麼要強的孩子,文武均在其他皇子之上,也就只有他有那個資格與凌玄臣較量高下。
當今聖上最喜歡的兩個孩子便是他和凌玄臣了,只是最後這個少年郎還是擺脫不了命運的安排,年紀輕輕便離開了這個世界,聽說是病死的,這也是蘇羽清還是太子妃的時候發生的事,具體事情她並不是太清楚。
蘇羽清思索間看著對面的那個男人,他有著一副溫文爾雅,雲淡風輕的氣質。與其他男人不一樣,蘇羽清從他的眼中看的是乾淨純粹。
與此同時凌玄景也在注視著她,四目相對蘇羽清倒是有些許的不好意思,畢竟這樣赤裸裸地盯著人家看很不禮貌。
倒是凌玄景毫不在意,他微微一笑朝著這個所謂的嫂嫂點了點頭表示打招呼了。
凌玄景待那抹身影走遠了,他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看著那個漸行漸遠的女孩,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苦笑。
打從這個女孩第一次進宮他就注意到她了,那個時候他剛剛無法正常行走,整個人自暴自棄,總是無端發火,摔東西。
這日他藉着無人注意到他,坐在輪椅上生硬地滑動著。突然他看見一抹小小的身影正在給父皇身邊的貴公公推揉著背脊。
起初貴公公臉上的表情非常生硬,甚至是不願意搭理那小丫頭,可誰知那丫頭一臉嚴肅,皺著個眉頭像個小老太太一般,邊揉搓嘴裏邊不知絮叨著什麼,總之過後他發現貴公公臉上的表情也不再那般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