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7章:神之傳說
還是蘊量很久的攻擊。眼看著就要擊中藤蔓巨人。
突然,萌萌全力催動了太極之境,一股強大的能量從藤蔓巨人身上散發出來,瞬間就向那攻來的土規則之力巨手迎了上去。
砰……兩者之間撞在一起,那驚人的能量威勢,頓時激盪開來,那土規則之力的巨手在剎那間被轟散。
在神寶巨舟上的萌萌也倒飛出去,嘴裏鮮血狂噴,韓晨連忙催動能量,將萌萌護住。看著萌萌受創,他心裏涌起一股痛惜和憤怒。
藤蔓巨人手上由星辰珠和兩儀圖融合的巨劍,剎那間斬向了被江夢瑩困在原地的應龍身上。
江夢瑩看著女兒受創,她憤怒之下,也全力催動了時空之力,她將所有怒火都發到了應龍身上。
雖然,她臉色蒼白,嘴角溢血,已經到了極致,可她還是沒有放棄,她絕對要讓這應龍之魂被滅殺。
與此同時,韓晨催動的藤蔓巨人的巨劍,也正中龍頭,巨劍從龍頭一斬而下,直接將巨龍斬成了兩半。
強大的吞噬之力,瞬間就將巨龍所化的規則之力吞噬一空。其中甚至還吞入了應龍之魂。
這時,韓晨才發現,吞噬進來的不僅有應龍之魂,還有之前九個火球中的遂人之魂。
在應龍之魂被吞噬的剎那,他們就被一股驚人的傳送之力給傳送離開了這一層。再次出現時,眼前是一片汪洋之地。
神寶巨舟在空中飄浮著,下方則是滔天的洪水,整片空間就好似都被這洪水給佈滿了。
看到此景,韓晨眼露驚異,這裏應該就是所謂的水規則之力的地方。不周之山五層,每一層應該代表著五行規則之力中的一種。
而這一層代表的則是水之規則之力,也就是說,只要吞噬了這水之規則之力,就能夠進入到下一層了。
韓晨這時發現,大家身上的修為再次變強了,萌萌被一股強大的能量包裹著,身體出現了驚人的變化。她似是正在融合火土兩大規則之力。
這樣的融合,讓萌萌的無極之身似是變得更加強大。萌萌此時的實力,最少要比剛進入到不周之山中時,要強了一倍以上,可能還要多。
韓晨心頭涌起一股喜色,等他們趕到虛空之神處時,估計修為絕對會達到一個驚人的地步,到時,還怕對抗不了虛空之神嗎!
只不過,他等先過了眼前這一關才行,這裏四處都是水規則形成的洪水,其中驚人的能量正在轟擊著神寶巨舟。
一股股驚人的威勢,讓神寶巨舟都在震盪著,比起前二層的威勢,這一層的水規則之力的威勢更強了幾分。
看到此景,韓晨心頭微異,就不知道這一層的水規則之力,會是以怎麼樣的形勢存在著。
就在這時,韓晨的意識海中響起了源界魂靈的聲音。
“水規則之力,應該在水下,我感知到了禹之魂,你可以用應龍之魂,看看能不能夠讓他恢復一絲意識。不然,這一層想要闖過,有些難度。”
說到這,韓晨明顯能夠感覺得到,源界魂靈的虛弱,這一層的威勢,很顯然已經將源界魂靈壓制得有些動彈不得。
而且,源界魂靈也消耗極大,哪怕是有所恢復,但這恢復卻無法支撐她對抗這裏的威壓。
韓晨聞言,他讓源界魂靈休息,自己則催動著神寶巨舟衝向了下方的水中,周圍的那一股股驚人的威勢,讓韓晨知道,估計虛空之神的神魂,也無法溢進這裏。
不過,虛空之神想要調動這裏的能量對他們發動攻擊,還是可以的。但虛空之神想要準確的找到他們,怕是並沒有那麼容易。
哪怕,他好似勉強掌控了這不周之山聖寶,可那也只能是勉強。在這聖寶之內的空間如此之大,壓制力又這般強。想要在這當中找到他們,不可能那麼容易。
不然,虛空之神也不可能兩次都是後知後覺。最後一無所獲了,甚至他自己可能還受到了反噬。
周圍的一眾神王級高手看著周圍,眼裏露出一股警惕,還有濃濃的忌憚。
周圍的水規則之力向神寶巨舟壓了過來,但是,卻讓江夢瑩催動的時空規則之力給擋了回去。
神寶巨舟就這樣融合到了水規則之力當中。時空規則之力的遮蔽作用,幾乎讓神寶巨舟隱匿在這水規則之力當中了。
別說虛空之神發現不了他們,就連這裏的水規則之力,都發現不了。
從剛剛源界魂靈的話中,韓晨隱隱感覺,這裏的水規則意識,只怕跟那個禹魂融合了。
禹的傳說韓晨也聽過,神界中傳言他乃是本土的皇者之一,傳說他是以治水而生。神界當年遭受水澤之禍。
水規則之力氾濫於神界,一眾神界原住民根本就對這水澤毫無辦法,最後,是禹皇耗時萬年時間,這纔將水澤退去。
在這不周之山的聖寶中,他出現在這水規則之地,倒也並沒有什麼不對的。
只是,就不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韓晨想要融合這水規則之力,怕是得擊敗禹皇才行。
神寶巨舟向前急掠著,韓晨仔細搜尋著周圍的空間,時間一點點過去,突然,在前方,一陣陣水規則之力涌動著,一陣陣低喃在其中響起。
“吾願以吾身,身化江河,將爾等煉化其中,不再禍害蒼生……”
這低語聲在周圍迴盪著,經久不散,其中透出一股絕望和讓人心悸的悲涼。
這讓韓晨想起了禹皇治水之事,爲了治水,禹皇失去了太多,親人,朋友、戰友,一切的一切,哪怕到最後,水澤被治了。
可他卻一無所有,最後,卻成了這裏的一縷魂靈。
就在韓晨感慨間,突然,前方一個巨大的身影正在那揮舞著手上的長棍,不停的攪動著前方的水流。
水流被攪動間,化著一股股水規則能量再次融入到了前方的水裏,如此往復著,生生不息。
但那巨大的身影沒有停止任何攪動的動作,他似是永遠都不知道停歇,也似是永遠都不知道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