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四方雷動
兩母女正在膩歪,晏祗銳推門而入。
“準備好了,烤架放在外邊了,我們快去吧?”
“好的,謝謝我的小帥哥。”
“媽你怎麼突然這麼油嘴滑舌的,肯定是跟我姐學的!”
白雅寧失笑:“你個臭小子!”
今天她難得開懷,卻不想被兒子拆臺了。
夏末的星空高遠神秘,像一塊掛滿寶石的黑幕籠罩在大地上。
長桌前已經有烤好的肉類放在盤子裡,整個別墅前的空地上冒著濃郁的香味。
晏芷棋跑到烤架前,看著一排排的肉:“裴姨,我要挑挑我想吃的,你要先給我烤啊。”
“好,今天香琴是主廚,我讓她先給你烤。”
裴姨算是這群傭人裡的小頭頭,晏芷棋有事一般直接找她,然後由她吩咐下去。
晏芷棋在一排排的肉串,菜串裡挑了幾樣:“就先要這些吧。”
然後又看了看這些調料:“多放點孜然。嗯,再給我來點喝的。”
裴靜和劉香琴一齊點頭:“好的,大小姐。”
白雅寧微笑,棋棋還是不太放心。忍忍吧,等找到證據她就把家裏的“蟲子”清掃出去,家是他們的根據地,必須要乾淨才行!
晏炫明不在,母子三個沒有遵守什麼食不言,熱熱鬧鬧的邊吃邊聊一些小事。吃到一半的時候,晏炫明終於回來了。
看著妻子兒女其樂融融的一幕,晏炫明有些恍惚。家裏多久沒有這麼和.諧,這麼熱鬧了?
吃完飯,白雅寧帶著兩本功法秘籍進了晏炫明的書房。
……
晏芷棋的那場約戰,轟動了很多人。
晏家就不說了,那簡直就是炸鍋了。爲了給閨女擦屁股,晏家主還在家族會議上被罰了。
訊息傳出後,聶家,錢家,高家,白家,趙家紛紛致電來賀……不是,是安慰。
幸災樂禍的同時,都在打聽神槍九式的事情。多年的老對手的了,晏家突然上新,怎麼一點預兆都沒有?
不夠格的人想打聽也打聽不出什麼來,因為其他晏家人什麼都不知道。夠格的人直接問晏炫明,嗯,也沒問出什麼來。
別看他在自己人面前一副高冷權威的樣子,家主當了這麼多年,別的沒學會,什麼官方外交辭令,什麼太極,他都玩的不錯,輕輕鬆鬆就擋回去了。
就連晏祗銳和白雅寧被人騷擾了。白家還好,其他的問半天什麼都沒有問明白,於是有門路的人都找晏芷棋來了。
聶世延:晏芷棋,你在哪兒?
像這種的晏芷棋直接無視。
高朗:頂得住嗎?槍法教我,我挺你啊?
晏芷棋:哥烏恩。
滌塵:大醫師我認識,你有事?我記得晏家也有?槍法不錯。
晏芷棋:你能不能幫我問問,請他看個病人需要什麼條件?我可以拿配方做交換行不行?
滌塵秒回:行!什麼時候看?我現在讓他過去?
晏芷棋:……我問問,一會兒回你。
不愧是藥痴。誒?不對,聽他這意思,那個大醫師聽他的話?這小子藏得挺深啊。
鳳景軒:我會保密的。
晏芷棋看著這條訊息,沒明白啥意思。半天后……
“啊!鳳景軒你個混蛋!妖孽,非人類!老孃好不容易抽出來的好槍法,你就這麼自學成才了?”
昨天擂臺賽鳳景軒肯定在現場!
晏芷棋心都在抽抽,再一次體會了鳳景軒的恐怖!
“如果可以,我絕對不會和這樣的人為敵,太可怕了。和他戰鬥,打著打著,你的招式他全學會了!再打一會兒,說不定破解的招式他都想到了!系統,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太可怕了!他是不是開掛了?是吧是吧?”
系統:“沒有。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掛逼。”
“……!”
晏芷棋:“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刺耳?我TM開掛都比不上他,我算什麼掛逼。你當初怎麼就沒繫結他?”
系統沉默了。
半晌蹦出三個字:“太強勢。”
“小哥哥還有這種屬性?我怎麼不知道?”
系統不理她。
……
某個小別墅裡,晏琳琳焦急的看著謝婷蘭:“媽,世延哥哥都跟我問過好幾次那個賤人的事了!怎麼辦呢?你說他不會後悔了吧?”
謝婷蘭心疼的摟著女兒:“別慌。他不會後悔的,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婚約人選換了一次再來一次,晏家豈能容忍這樣的事?”
“那怎麼辦?他今天還讓我吧晏芷棋約出來,說要跟她聊聊。他怎麼能這樣?我還是他的未婚妻呢,他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見那個賤人,他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謝婷蘭抬手把晏琳琳耳邊的碎髮給她捋順,別到耳後,憂心忡忡的說:“我早說過,聶世延不是良配,你偏不信。他當初和晏芷棋有婚約的時候,還不是照樣在和你來往?這樣的男人,他心裏想的全是他自己,他不會在意女人的感受。”
晏琳琳“啪”的一下把她的手開啟:“這怎麼能一樣?晏芷棋那個賤人算什麼?我纔是世延哥哥的真正愛的人!”
那他為什麼不體諒你的苦,不在乎你的感受?
謝婷蘭心裏這麼想,卻不願對女兒說這說這樣傷人的話,只好安慰:“或許,他只是想問問槍法的事,對她的人沒興趣呢?”
說起槍法,晏琳琳更加憤恨:“媽,你到底有沒有跟爸爸說,憑什麼什麼好東西都是那個賤人的!我也是他的女兒啊,他為什麼不教我槍法?!”
謝婷蘭抬手碰碰的頭髮,又將桌子上的水杯收拾到一旁:“我說了,但你爸他,他說那是晏芷棋自己的東西,和家族無關。”
晏琳琳看出她有些心虛:“你沒有好好的求爸爸是不是?我不是跟你說了,你要好好的和爸爸相處,只有這樣爸爸纔會對我好,你怎麼就那麼笨!”
謝婷蘭有些受傷:“我有好好的跟他說,但你爸那個人,他是一家之主啊。他要是那麼好說話的人,晏家還能在這個城市立足嗎?媽媽磨了他十幾年他才同意接你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不是不委屈的,但又能怎麼樣?
“我一個沒什麼見識的女人,他能輕易被我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