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償還因果,氣數已盡
天庭仙神來到在洪荒的原因是要將瑤姬抓回天庭,但由於天地之路斷絕,誰都無法往來於天庭與洪荒之間,天庭仙神只能想辦法先將天地之路修補好。
修補天地之路需要五行至純之物,原本已經找到木行至純之物樹心,結果卻被大鵬鳥搶走了。
樹心本在天蓬身上,天蓬被大鵬鳥抓走,那自然也能算是被大鵬鳥搶走了。
而他們後來又發現的五行至純之物有金靈珠與聖火靈珠。
金靈珠在夏皇桀的皇冠之上,本來是有機會得到的,可惜天狼君也一樣被大鵬鳥抓走。
而且聖火靈珠也在大鵬鳥手中的巨蛋中,可以說就只是一個大鵬鳥,就將他們天庭的計劃完全打亂。
“這就是抓了鳳族,殺掉了鳳皇的因果嗎?”
昊天都不得不承認大鵬鳥屢屢讓他們的計劃破產,都是有原因的。
就是要償還當初殺死了鳳皇的因果。
雖然將鳳族抓到天庭的是太上老君,但作為聖人是不沾因果的,一切自是應不到太上老君的身上。
所以所有的倒黴事都讓天庭給遇到了。
最為下凡的主帥,天蓬都被抓了,其他下凡的天庭仙神都不可能是大鵬鳥的對手,更何況在大鵬鳥的身後還站著紅雲,再怎麼樣,昊天都不敢對大鵬鳥使什麼么蛾子。
落在了大鵬鳥手中的樹心便只能當做沒找到,只能重新再去尋找木行至純之物了。
樹心搶不回來了,可金靈珠與聖火靈珠卻還是可以再想想辦法。
金靈珠在夏皇桀的皇冠上,只要推翻夏朝,那麼夏皇桀的寶物自然就是戰利品,將會歸屬於新的人皇所有,到時想要得到金靈珠又是不得不拿出條件交易。
但他們可以趁著現在人族大亂,夏皇桀也沒有氣運護身的時候,直接殺進夏朝皇宮,從夏皇桀的腦袋上把金靈珠搶下來。
昊天也的確如此讓仙神去做了,可惜遇到了夏朝最後留下的仙人的抵擋,竟然近不得夏皇桀的身。
這讓昊天都再次大罵一聲廢物!
果真天庭無人,連區區人族仙人都對付不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將天庭最頂尖的仙神全都派下去,他以為有天蓬和巨靈便足以,結果卻是紛紛派不上大用,若是五曜星君或者東華也下界,如今或許都會不一樣。
如今天蓬被抓,唯有巨靈大羅金仙的實力還可一用。
可是其他仙神因為是種有滅神咒,他才能與之聯絡溝通,而在巨靈身上他是沒有種下滅神咒的,他想要傳遞給巨靈的訊息無法透過天地界限傳達,只能讓其他種有滅神咒的仙神代為轉達。
可是在東海與木桐子一戰之後,巨靈的去向無人知曉,以這些仙神的實力根本查詢不到巨靈的蹤跡。
“唉,無人可用啊!”
昊天再次感嘆一聲,甚是遺憾。
“希望巨靈能明白我的用意,將金靈珠拿到手!”
以昊天與巨靈相伴多年的默契,巨靈的確明白昊天的想法。
他在離開東海之後,也沒有想過要去尋找天蓬,在巨靈的想法之中,樹心不管是交給他還是交給天蓬保管都是可以的。
甚至於在天蓬那裏保管比放在他的身上還安全。
可是在離開東海之後巨靈才從其他人口中知道了天蓬被大鵬鳥抓走,夏皇朝岌岌可危的情況。
樹心已失,那金靈珠便不容再有失了。
以巨靈對昊天的忠誠,其實就算是拼著得罪聖人的可能,他也會將樹心從大鵬鳥手中奪回來。
可是巨靈也知道,以他目前跌落到大羅金仙的實力,根本不是大鵬鳥的對手,根本不可能將樹心搶的回來。
別看他塊頭大,但他並不傻,所以巨靈便直接前往夏皇朝都城,直接殺入皇宮之中要奪走夏皇桀頭上的金靈珠。
夏朝最後的仙人都已經被其他仙神拖住,剩下的凡人守衛自然不可能攔得住巨靈。
“夏皇,將金靈珠交給吾,吾便不會害你性命!”
巨靈直接出現在夏皇桀的面前,出手偷襲或者偷盜的事他是不屑去做的,就算是要搶寶物他也是要光明正大地搶。
“又是一個天庭仙神,哈哈,真是看朕如今好欺負,一個接一個地來啊。”
夏皇桀坐在皇位上,手中舉著酒樽,醉醺醺地道。
自從禹皇死去,夏皇桀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久醉不醒,又一直坐在皇位上,一刻都不願離去。
手下侍女與侍衛見到巨靈出現都被嚇跑,可夏皇桀依舊不曾在皇位上有半點動彈。
“你若是為朕將那些叛軍全部解決,別說一顆珠子,除了朕的皇位,就算是這人族天下你們也儘可拿去!怎麼樣?敢嗎?”
夏皇桀一口飲盡杯中酒,直接將空酒樽摔到了巨靈的腳下。
酒樽與地面撞擊的聲音清脆悅耳,巨靈的臉上也神色變化。
部落叛軍之中也有仙人,但這些仙人實力有限,巨靈完全有把握對付。
可是夏朝氣數已盡,就算他出手幫助夏皇桀,也根本無法延續夏皇朝的氣運,終究還是要滅亡的。
為此他又何必去爲了一個即將滅亡的皇朝得罪更大的人族呢?
往後陛下還要在人族佈局,成為人族天子,現在得罪人族並無好處。
所以巨靈搖頭,並不答應夏皇桀的條件。
“那麼便不要怪吾強搶了。”
巨靈本來是想要給夏皇桀最後的尊嚴,讓他自己將金靈珠交出來,但現在只能自己動手了。
“哈哈,來吧,可不要以為朕也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夏皇桀拔出放在皇位上的寶劍,就這樣坐在皇位上,舉劍指著巨靈。
“以凡人之軀劍指神靈,不愧是人皇,可惜啊,是沒有氣運的人皇。”
在皇宮之中突然響起一道陰惻惻的聲音,讓巨靈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有察覺到這裏還有其他人。
而夏皇桀卻十分平靜,他不是早已經知道有其他人,而是他早已經對一切都無所謂了,這突然出現的聲音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