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瘋了。

    這是許望看到賀致以的結論。

    賀致以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出來過，就算是在原主的記憶中，後續也沒有這麼瘋狂地表現。

    因為蝴蝶效應。

    許望在清楚不過了。

    “是的。”許望大方的承認了。

    “公司的大火跟你有沒有關係？”許望往前走了一步，然後就他進了黑暗中。

    賀致以一直在盯著許望往前走的一步，如果許望還在外面，那麼他或許沒有辦法碰到他，但是如果這一次是許望主動地選擇走進了他的世界，那麼不就能夠怪他了。

    幾乎是同時，許望踏進了那一步的瞬間，然後賀致以突然就起來了了，他很快就跨過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然後一把把許望嗯在了沙發裡面。

    沙發突然的往下陷。

    房間裡面沒有開燈，他們就在黑暗中對峙。

    “這一次，可是你先過來找我的。”賀致以牛頭不對馬嘴。

    許望眼睛亮晶晶的，一聲不吭的盯著賀致以。

    賀致以卻緩緩地把視線向下移，從眼睛，到鼻子，然後是嘴唇。

    賀致以一直都很喜歡許望的嘴唇，不說話的時候非常的倔強。

    “賀致以，真的跟你有關係？”許望說。

    但是說話的時候，非常的讓人心煩。

    賀致以想要往下，但是一直沒有動的許望卻忽然推開了他，“趁人之危，我還不知道，賀致以大少爺還有這樣的習慣。”

    許望自己整理好衣服站了起來。

    “如果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那我就先回去了，賀洋非那裏沒有人照顧，我得去看著他。”許望故意在激怒賀致以。

    賀致以果然就上當了，“他還沒有人照顧，許望，你看看清楚，現在他纔是公司位高權重的人，缺了你，他還有更多像你一樣的人呢出現。”

    但是我呢？我只有你了。

    賀致以把這句話憋了回去。

    許望有些好笑的看著賀致以，“你說得對，如果我離開了賀洋非，她身邊或許會有很多相似我的人出現，但是賀致以，您弄清楚，在賀洋非那裏，我是白月光，是所有替身的原型，但是在你這裏，我永遠都是孫栩然的替身，這樣的關係，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嗎？”

    賀致以明白了，“所以你費盡心思的，從我這裏離開，到賀洋非那裏去，就是因為想要一個乾乾淨淨的開始。賀洋非能給你，我給不了，是嗎?/”賀致以的語氣已經開始有了賭氣的成分。

    “是的，你說的沒有錯，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賀洋非，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許望故意說，他想了想，然後繼續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是第一次你帶著我去見賀洋非，那個時候，賀洋非給了你關於孫栩然的監控，你太專注了，根本沒有心情顧忌我，那一段時間我見了誰，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交易，你都清楚嗎？”

    真真假假，說話的時候要摻和真實的成分，許望一向都知道如何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