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劉全
王傑的腳步十分快捷,真的是像狼那般無聲,只用了幾個呼吸便已經繞到了剛力的背後,左右搖擺著,目光望著那冒著金光的鎧甲,內心也一陣的鬱悶。
如此的金屬將一個人密不透密不透風的包裹住,無疑是有了極強的防禦力,僅憑藉着肉身想要破開,這太過於困難了。
轉了三五圈之後,王傑依舊沒有找到可以下手的方向,最終咬了咬牙,衝着剛力的頭顱抓去,手上攜帶著一股大力,想要看看能不能破開最薄弱的面具。
“彭!”
一聲巨響傳來王傑的攻擊,並沒有摸到剛力的頭顱,反而是觸碰到了一側的巨劍,頓時後退了一步,虎口不斷的發麻。
輕鬆的擋下了這一招,剛力也發動了攻擊巨劍,往地下一扔,整個人如同一輛戰車衝了過去。
王傑心中瞬間大海連退幾步,想要躲開攻擊,可衝鋒的速度依舊更快,直接被撞了上去,大力襲來,整個人向後方倒飛,砰一聲落到了地上。
雖然沒有撞下擂臺,但這已經造成了傷害,王傑噴涌出了一口血液,一臉的害怕懼色。
“停,金劍門剛力獲勝。”
在高臺上的導師快速的喊了一聲,他已經看出下方的黑跑少年沒有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宣佈了結果。
導師確實是有這種權利,可以讓場上暫時停下來,並且宣告結果,如果有敗者對於這個結果不服的話可以提出上訴,得到同意之後,兩個人會繼續進行戰鬥。
這種權力無疑是很大,因為有些功法必須要一氣呵成的施展出來,這種突然來一句暫停,很可能會打亂腳步,甚至讓施法者反噬自身。
所以導師的選擇非常嚴格,都是武林之中德高望重的正義之輩,而且不能負責本門派的選手比試。
“狼牙幫王傑,你可有什麼異意?”按照規矩,導師有張口詢問了一句。
王傑早就不敢與其對抗了,趕緊搖了搖頭,這種情況下如果再打下去,那他也打不過,畢竟兩者之間的差距並非一星半點兒。
導師點了點頭,也開始從高臺上下去,這一次的擂臺賽就以飛快的速度結束了。
不過並沒有多少人感到驚詫,兩者之間的差距很大,雖然被一招秒殺,但也在意料之中,狼牙幫本身就不是什麼出名幫派,怎麼可能比得過上屆第二呢?
“不是吧,這就結束了嗎?這也太不公平了,他的身上有那麼多防禦武器,怎麼可能打得過呀?”蘇洋開口說道,感覺這樣的比賽有些不公平。
那麼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和赤手空拳進行戰鬥,明顯就是極大的差距,這種比賽的勝負,從一開始就能夠得出結論了。
“沒有什麼不公平的,金劍門就是以這種武器而著稱的,所以在使用的時候不算犯規,而且想要穿起全副武裝並不是容易的事,換作是你,不可能一穿著那麼厚的鎧甲還有著極快的速度。”
龍虎大師聽到後轉過頭來,耐心的調解了一句。
蘇洋對於這些話卻沒有那麼深以為然,一身盔甲,雖然說並沒有那麼容易穿戴,可是要練習個幾天,也可以完全著裝的。
“這便就是武林的色彩繽紛,你如果覺著身穿盔甲的金劍門厲害,完全可以拜上門去,他們憑藉着的是一副盔甲,我們憑藉着的是功法,龍虎功只要練會到大成,招式絕對比他們強的。”
“而且身穿著總盔甲對身上會有損害,更別說延年益壽了,在緊急之時也沒辦法快速的穿著起來,因此弊端確實是不小的。”
龍虎大師見徒兒還是一副執拗的表情,於是在說了一句好好的講了下金劍門的弊端。
聽到這裏,蘇洋有些微微的變色,功法強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這些盔甲也就沒用了,那個王傑是小宗門,並沒有並沒有什麼武林秘籍,要不然也不會敗得如此徹底了。
“這一招就把對方搞定了,我也學不到什麼呀,師父你等有了勢均力敵的戰鬥再讓我來看吧,無趣。”
撇了撇嘴,蘇洋有些鬱悶的說道,本來還想看一場轟轟烈烈勢均力敵的戰鬥呢,沒想到會是如此。
“我也沒有想到金劍門的種子選手會這麼強啊,穿著如此沉重的盔甲,速度還能那麼快,這絕對是不容小覷,去年的時候他還沒有這麼強呢。”
龍虎大師又一次感慨的說道,在這一屆的比武大會當中,如果又要與金劍門的人對上,恐怕還是凶多吉少啊。
蘇洋沒有在理會師父說什麼,從看臺上走了下來,心中倒是很期待接下來能夠遇上剛力的,那直接投降就解脫了,師父也不會責怪什麼。
“我說你別走啊,快點去找點東西吃,好好準備準備,下一場就是你了,可別給為師丟臉。”
龍虎大師快速地跟了上去,手放在了蘇洋的肩膀上,深怕自己這個徒弟什麼時候又突然消失不見了。
……
半天的時光轉瞬即逝,蘇洋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戰。
時間到了之後,踩著臺階走上了擂臺,接受下午最為毒辣的太陽照耀,沒一會兒就也已經參透出了汗珠。
龍虎大師在看騰的第一層,看起來坐在原地表麵古井無波,但內心倒是激動的不行,雖然說對於徒兒的實力有著肯定,可這是擂臺呀,心理素質肯定是要過關的。
萬一在上面害怕施展不出來手腳的話,那肯定就會失敗的,古往今來那麼多參加比武大會的人,因為緊張而失去了比賽,也並不是沒有過。
對於這種擔心蘇洋不知道,否則一定是非常好笑,作為一個從現在穿越到修仙世界,又不小心分身到這裏的人,他怎麼會有心理負擔?
目光輕挑著看著對面的那一道人影,這是個比較老成的青年,有十五六歲左右,嘴邊已經長出了兩道長長的鬍鬚,身穿淡黃色衣服,背後似乎是背這個武器,不知道是何。
兩個人彼此相望著,雖然說都沒有言語什麼,但空氣之中有一股難言的氣氛,畢竟是對手,肯定不可能相互一笑。
負責這場比賽公平性的那位導師,年紀倒是有七老八十了,上高臺的速度很慢,所以纔等了那麼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