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做夢，混混沌沌一無所知。

    來到龍宮。

    他已經有了一定的實體，可以觸控到牆上鑲嵌的夜明珠還有各種水晶寶石。

    果然還是自己上手摸的感覺比較好啊。

    溫涼想。

    然後他看見打坐修煉的顏北。

    小美人哥哥修煉的模樣也好帥。好看他喜歡，不愧是他媳婦。

    溫涼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顏北在察覺到溫涼存在的那一刻就睜開了眼睛。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溫涼，眸中有萬千星辰。

    “又書。”他說。

    溫涼這次是十七八歲少年郎的模樣，與顏北記憶裡的溫涼越來越像了，不過顏北記憶裡的溫涼眼底是冷的，看似對誰都親近，其實對誰都是不易察覺的疏離。

    也包括他。

    哪怕溫涼坐在他的副駕駛上，和他一起工作，一起吃飯，也是這樣。

    好像誰都進不去一樣。

    他承認他嫉妒了。

    顏北把溫涼扯進自己懷裏，寬大的袖口虛虛搭在手背上。

    溫涼不明所以，抬著頭看著顏北。

    眼睛很乾淨。

    還有歡喜。顏北想。

    沒忍住吻了吻溫涼的眼睛，舌尖舔了舔溫涼的眼尾。

    溫涼眼角帶著緋色。

    顏北順著溫涼的眼尾吻到唇邊，最後附了上去，做了自己奢望已久的事。

    想把前輩吻到輕聲喘息。

    溫涼的嗚咽聲被吞入腹中，細碎的喘息從嘴角溢位，沒來得及嚥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滴落。

    眼裏淨是迷茫還有氤氳著的溼氣。

    顏北一隻手輕輕地撫上溫涼的後腦，一隻手順著衣襬遊走。

    良久才輕輕地舔了舔溫涼的嘴角，吻了吻洇溼的眼尾。

    “沒事的。”顏北一隻手探進溫涼衣襬，在溫涼的腰窩處摩梭，一隻手撐著溫涼的後腦。

    溫涼眼裏還有淡淡的水霧。

    手搭在顏北的胳膊上，輕輕地喘息。

    “唔，難受。”

    溫涼躲過顏北撫摸腰眼的手，癢的要死。

    顏北按住溫涼。

    “又書。”

    顏北把頭搭在溫涼的肩上，鼻息打在溫涼的脖頸處。

    “我就摸摸。”

    顏北說。

    摸多久這就不是他能掌控得住的了，只要前輩心軟同意了就好。

    “……就，就一會。”

    溫涼又躲了躲，他從來不知道有些事情做起來過於刺激。

    顏北就等著他這句話。

    把溫涼補倒在柔軟的地毯上，自從有了那些心思之後，顏北就命令傭人在他主臥的地上鋪滿了柔軟的毯子。

    溼熱的氣息打在溫涼的脖頸處，顏北一隻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溫涼滿眼迷茫。

    渾身緋紅一片。

    衣衫散落。

    到底還是顏北沒有忍心，還是把溫涼抱起來了。

    前輩還沒有恢復，顏北告誡自己。

    還要再等等，再等等。

    溫涼羞的眼尾的緋紅瀰漫到全身。

    他輕輕推了推顏北，沒推動。沒有力氣，整個人都是軟的。

    “……說好的一會的……”溫涼把頭搭在顏北的肩膀上，悶悶道。

    “又書。”顏北輕撫著溫涼的後脊，溫軟的手感讓他沒忍住加重了力道。

    “有點疼。”溫涼推了推顏北。

    顏北這才反應過來。

    聲音裏帶著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