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最大的選擇
宮雲卿突然關心,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面對這麼多熾熱的視線,她真想把飯碗扣在死男人的頭上。“呵呵----死---殿下說笑了。我只是減肥而已,最近伙食太好了。”
宮雲卿一聽呵呵的笑了,月清清的眼中的怒火已經快要燃燒到月笙歌身上。她聳聳肩表示自己非常無辜,誰知道這個死男人竟然想起她。
“原來如此,本王近日胃口欠佳,看來時不時的要來將軍府蹭蹭飯了。”宮雲卿轉眼恢復平靜,對月威海說道。
“殿下賞臉而來,老臣自當是歡迎。”月威海眉毛一挺,顯然想象不到宮雲卿會這般說。可看著兩個人的陣勢,莫非此前認識?
“不知殿下是否與歌兒認識?”月威海心中想著,便開口道。宮雲卿手執一杯酒,轉頭扭向月笙歌的方向。“月大小姐,我們認識嗎?”
月笙歌努力的撐著笑,不經意之間瞪了一眼宮雲卿。這丫的幹嘛把問題拋給自己啊,“呵呵…殿下什麼身份豈是笙歌能見到的。姨娘自小便同笙歌說,女子不應出去拋頭露臉,不然會被人說不檢點的。”
月笙歌頓時滿臉委屈的道,柳飛玲聽到手中的碗差點都穩不住了。連同月清清也是面色青白,這賤人竟然敢指槐罵桑。
果然下一秒,月威海便大聲呵斥:“荒唐,你看你說的是什麼理?難怪京都總是傳言歌兒不好的方面,原來是有你這麼一個束縛的姨娘!”
一聲姨娘,讓柳飛玲心都顫抖了。可恨她爲了月威海做了這麼多,到頭來還是比不上宋氏那個賤人嗎?
“老爺,妾身冤枉啊!歌兒小時候沉默寡言,妾身總不能強行讓她出府出去結友吧?”柳飛玲說著眼眶溼潤,手中的帕子擦拭著並不存在的眼淚。
月威海看的也知道是自己有些誇張了,“好了,孩子們都大了以後有些必須的行為舉動就不要阻攔她們了。”月威海放緩了語氣,也為自己剛剛的怒氣而愧疚。
柳飛玲感受到他的忍讓,便點點頭。“是,妾身知道了!”嘴上柔柔的說道,手中的帕子被她攪得亂糟糟。
一頓家宴便結束了,全程宮辰軒就沒有說什麼。感覺被人忽視了存在,正好看到月清清朝自己走來不禁想到剛剛吃飯的時候。甩了甩袖子,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惹得月清清腳步停在原地,愣是眼睜睜的看著宮辰軒離開的背影。紅唇輕抿,眼裏皆是不解。正好柳飛玲見到便走過來,“清清!”
“孃親。”月清清看到柳飛玲,眼眶微紅。她知道月清清是爲了什麼,嘆了一口氣道:“孃親的好女兒,你剛剛確實是做錯了。”
月清清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娘,我不甘心!”她狠狠的說道,望著了無一人的飯桌。
“唉,你要知道將來奪嫡辰王是最大的選擇。而殿下不過是區區攝政王罷了,屆時你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柳飛玲有些恨鐵不成鋼,她鬥了一輩子不過是想讓月威海將她扶正。
怎麼這個道理在月清清的身上便行不通呢,宮雲卿或許很優秀但不是月清清高攀得起的。但憑他母親的身份,或許還會牽扯到兩國之間,她怎麼會讓月清清躺這趟渾水呢?
月清清點頭,“我知道了娘,我會挽留辰軒的心。”見到月清清重新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柳飛玲這才放心了。
清歡庭中,白鷺看著果盤上的點心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不禁愕然。“小姐?你這是沒吃飽嗎?”
月笙歌躺在藤椅上,嘴裏塞滿了點心。“別提了,看見某些人我就胃口不好。”
想到宮雲卿,她就氣的牙癢癢。她怎麼感覺這個男人總是故意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這丫的難道是對自己感興趣了?月笙歌猛烈的搖搖頭,拍了拍臉頰。天,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她承認,這丫的的確長的很帥!
白鷺皺著眉看著自己小姐搖頭又拍臉,以為她是中邪了。伸手撫摸上她的額頭,“沒發燒啊?”
“白鷺,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月笙歌突然想起來自己來這裏也有好幾天了,她可沒有忘記拍賣會的事。別說她還挺想谷老那個糟老頭子,月笙歌摸著精巧的下巴眼睛咕啾啾的轉動著。
“今天十二了,在過兩天就是十五。”
月笙歌聽到白鷺說到,沒有很詫異。“我有些乏了,你收拾收拾就休息吧!”說完便風風火火的離開,白鷺疑惑的看著自家小姐總感覺她哪裏有些不對勁?
關上房門後,月笙歌便進到空間裡。裡面的藥草已經生長得剛剛好,又泡了個舒服的靈泉澡。
除了一大片藥田,還有木質的涼亭和一間寬闊的木屋。涼亭下有一把搖搖椅和一張桌子,最特別的是這裏的天氣是可以根據月笙歌的意念隨意變化的。
她走到一片空地,手掌立起三枚鬼行鍼飛速的朝前方几顆大樹擊去。“咻…咻咻”,完美的打進樹幹裡。“果然這麼久不練,手法都有些生疏了呢!”月笙歌喃喃自語搖著頭。
再一看,鬼行鍼已經消失不見,而原本被針刺入的樹幹也全部癒合。月笙歌在武器牆上隨意拿起一把長劍,劍出劍鞘。一席白衣飄飄,執劍與空地上仰望蒼天。
少女揮舞著劍,騰空凌上。銳利的劍氣揮灑向樹幹上,樹幹頓時一分為二。少女眼神堅定望著前方,“既來之則安之!”
月笙歌出了空間,剛要躺在床上。便察覺出一絲不對勁,昏暗的燈光中,她睜著大大的眼睛尋思著要不要先發制人。還未等她做出決定,突然眼中出現一張邪魅的臉。
“啊……”,月笙歌抬手便要打下去,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給抓住。
“叫的那麼大聲,你是想把那個小丫鬟吵醒?”下一秒,月笙歌聽到這個聲音回過神來。
“宮雲卿…”月笙歌咬牙切齒的喊著他的名字,眼中的怒火快要把他給燃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