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冷笑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過來扶我?”酒樓老闆見到自己手下人如此不識局面,忍不住大聲喊到。只是這一聲,硬是讓自己下身痛的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兩個小嘍嘍聽到後,才趕忙跑到他的身邊一人一隻胳膊把他給扶起了。
“媽的,給我把這個賤人抓起來!”酒樓老闆撐著小嘍嘍的身子,哆哆嗦嗦道。
兩個小嘍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由誰去抓的好。
“愣著幹什麼啊,還不快去。”酒樓老闆此刻是被自己人給氣到了,兩個小嘍嘍一聽點點頭同一時間鬆開了酒樓老闆的手臂,沒走三步便聽到撲通一聲還伴隨痛苦的嚎叫聲。
二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酒樓老闆沒有了兩人的支撐自己站不起來又摔倒在地上。
二人又匆匆上山扶住了他,溫暖就這麼定定的坐在地上看著這一通表演,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你們兩個,先把我給扶起來。”酒樓老闆此刻恨不得自己身上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兩個蠢貨真想用巴掌狠狠給腦子長長記性。
二人聽到後,低著頭紛紛扶住了他。
他起身一看,溫暖不知道什麼時候像是看曲一樣看著他。他覺得自己就是別人眼裏正在表演雜技的猴子,任人觀賞。
這下可把他給氣的,沾著血的手指著溫暖。
“這賤人,定不能讓她好過。”酒樓老闆咬牙切齒說道,心裏快速的打著算盤。
他缺德的事和廢良心的事也不是沒有做過,反而做多了。知道怎麼做能讓一個女人名聲和精神快速的被折磨,想著想著酒樓老闆便笑了笑。
那兩個小嘍嘍看著酒樓老闆突然笑起來,還以為是受傷了連帶著心裏也樂極生悲了。
“老闆…你沒事吧?”一小嘍嘍仗著膽子問道,他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了。
誰知道酒樓老闆聽到後揚起了臉,從鼻尖中冷哼一聲。“找幾個專門做黑事的人牙子,給我把這賤人給賣到青樓裡去。”
二人一聽,看了一眼溫暖的位置。只覺得有些可憐同情,但被自家老闆盯上了也只能悲哀了。
“是。”二人應聲道,酒樓老闆總算覺得這兩人聰明瞭些,滿意的點點頭。
溫暖聽著幾人對話,心裏大吃一驚。倒不是害怕自己被賣進青樓裡去,只是不知道酒樓老闆這個人還用這種手段對付過多少良家婦女甚至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聽到沒有,賤人!這就是你惹怒我的下場。”酒樓老闆眼中閃著冷芒,薄涼的道。
可溫暖偏偏是個刺頭兒,看著酒樓老闆這幅硬撐的樣子淡然一笑。“下場?你是說我踢你一腳的事?”
酒樓老闆聞言,臉上瞬間僵硬。不說還好,一說便覺得丟人。他還察覺到兩個小嘍嘍在溫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便偷偷看了一眼他那個地方。
“兩個蠢貨,看什麼看!趕緊找人把這賤人給我弄到青樓裡面去,我倒是要看看,進去裡面還是不是這幅貞潔烈女的樣子。”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賤人是如何變成的蕩,婦!
溫暖從酒樓老闆的臉上便知道他心裏是在想著什麼,當即冷笑道:“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
溫暖心裏想到合作的事,既然李掌櫃哪裏自己感受到一絲欺騙。旁的也不瞭解,話說這青樓到也是個大產業。從古至今,多少機密和機遇是在青樓這種煙火柳巷之地誕生的。這對於她的產業發展個計劃,也不為失。
酒樓老闆了沒有溫暖想的這麼多,還以為她想著要逃跑。
“你就別多想了,到了我這隻能任由我擺佈。不過你放心,過不了多久你便可以體會不同男人的滋味了。”酒樓老闆放肆的大聲笑了笑,溫暖將他噁心的人面孔記在心間。
這等奸人,不要讓她報復的那一天。不過報復回來肯定是要的,但也得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才行。
畫面一轉,酒樓老闆很快讓人聯絡著專門做這行當的人來。溫暖看著來人,是個三十多出頭的半徐老孃了,一口齙牙尖酸刻薄的臉面。
那雙細微狹小的眼睛再看見溫暖後便有些熱乎起來,“這人不錯,就是不知道乾淨不乾淨?”
人牙子看著酒樓老闆問道,酒樓老闆好在已經把出血的衣服給換了纔沒走出了洋相。“你放心,這賤人還是乾淨的。”
聞言,人牙子這才放心的點點頭。畢竟像溫暖這種姿色簡直是稀有,她還尋思著能賣個好價錢呢。
且不說溫暖是不是乾淨的,但凡是破鞋估計人牙子也會爭取。只不過會多要些銀子才肯作罷!
“呵呵…你就到青樓裡過一輩子吧!”酒樓老闆惡狠狠笑道,眉目皆是嘲弄看著溫暖。
溫暖冷眼看著酒樓老闆和人牙子的交易,心裏知道自己這是進了牢籠了。
“呵呵…”,溫暖冷聲笑道,絲毫不畏懼他。
酒樓老闆看著她的笑容實在是礙眼,趕緊讓人拿出銀子扔到人牙子懷裏。“辦事利落些,小心別讓這個賤人耍花招。”
人牙子掂量掂量手中的錢袋,臉上露出滿意且貪婪的笑容。“你放心,這丫頭在我這裏跑不得。”
有了人牙子信誓旦旦的擔保,酒樓老闆這才放下心來。“趕緊把她送進裡面去,事成之後我定有重賞。”
現在酒樓老闆巴不得溫暖立刻從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人牙子聽到後吩咐著兩個打手把溫暖扛起來帶走。
“那這樣,可就說好了。”臨走前人牙子還不忘記和酒樓老闆確認一番,免得他賴賬。誰讓她做這一行,認得就是錢。
酒樓老闆揮揮手,花點錢讓自己開心有何不可?
溫暖被帶到一輛馬車,旁邊就是那兩個打手在看著她。
“你們兩個把人給看仔細了,沒到地方都不準放人下來。”人牙子再三叮囑道,她可沒有忘記酒樓老闆的告誡且她也有那個防備心。
溫暖面色沉著,她知道此刻自己如果大聲喊叫反到沒有絲毫好處,還是靜觀其變為好。
兩個打手點頭,人牙子這才作罷到車頭前駕著車離開破廟。
車子大約行駛了一陣時間,馬車終於停了下來。人牙子下了車對打手道:“你們兩個把人給我帶到後院,裡面有人接應著。”
溫暖剛聽完便被打手粗魯的拖下馬車,被繩子綁著的手有些細微的辣疼。“姑娘,你放心。這個地方一定會給你驚喜的,後半輩子啊怎麼說也能衣食無憂。”
人牙子看著溫暖俏麗的小臉笑道,這筆買賣她可要狠狠賺一筆纔是。
“帶走。”
不等溫暖回話,人牙子一聲呵斥打手便識趣的把人帶到後院中。好在是白天,此刻青樓還沒有開門。
後院中,瀲灩閣的老鴇豔娘早已經收到人牙子的資訊在此等候。
溫暖被帶到了後院,被打手粗魯的推倒在地上。她低著頭,所以豔娘看不清溫暖的長相。
人牙子笑眯眯的看著豔娘道:“豔娘,我這次可是得了好貨色。你看了保準喜歡,那咦惹真是絕了。”
豔娘聽到後來了興趣,什麼人讓一向做黑的人牙子也誇獎起來。
“是嗎,我倒是看看有多絕色。”豔娘朱脣微啟,面帶笑容說道。滿眼皆是趣味,伸手便扣住溫暖的下巴揚起她的臉來。
一瞬間四目相對,溫暖和豔娘各自驚豔著。不過溫暖眼中的驚豔不過轉瞬即逝,反而豔娘看見了溫暖的臉著實驚奇。
“果然是個可人兒。”
“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巴。繞是女子見了,也是自愧不如。”豔娘毫不誇張說道,溫暖絕對是她見過讓人眼前一亮的人。
溫暖也在偷偷打量著這個名叫豔孃的人,此人雖然是風化場所的老鴇。身上卻一點也沒有哪種胭脂俗粉的氣息,溫暖覺得這個豔娘可以是她合作的物件。
人牙子一聽,便知道有戲。“那你看如何?”她偷偷暗示道,相信豔娘這麼聰明又是混跡花柳地方這麼久的人不會不知道的。
“你放心,這人我要了。”豔娘笑呵呵道,像溫暖這種姿色的人能在她瀲灩閣中,的確是不小的搖錢樹。
人牙子暗暗比劃了一個數,豔娘瞧見心裏暗罵她的貪婪。面上卻從容掏出錢袋來,“價錢嘛如你所願,只是以後那些次等貨色就不要給瀲灩閣送來了。”豔娘把錢袋扔給人牙子,嘴裏也說出了一番話。
這人牙子看著手中的錢袋又細想著豔孃的話,只怕是以後再難和瀲灩閣合作了。
“是是是,以後但凡有好貨色我都先給豔娘您介紹。”人牙子恭維的說道,這種話豔娘不知道聽了多少便。
“行了,錢你也拿了。人留下。你們可以走了。”豔娘下了逐客令,人牙子等人也不在多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後院。
“你們兩個,將人給我鬆綁帶到乾淨的房間裡好好梳洗,好了之後過來告訴我。”豔娘吩咐著身後兩個丫鬟道,便離開了後院中。
那兩個丫鬟聽到後,徑直走到溫暖的身邊給她鬆綁。得到解脫的溫暖沒想著要逃跑,這豔娘心也是夠大不怕她跑了。
溫暖活動了身子骨,被綁了這麼久骨頭都硬完了。
兩隻纖細白皙的手腕上,兩條紅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姑娘,請跟我來!”丫鬟還算客氣對著溫暖說,不過她知道若是她有一絲絲反抗只怕受到的便是皮肉之苦。
溫暖點點頭,“還請兩位姐姐帶路。”
兩個丫鬟聽到溫暖如此識趣免不得有些驚訝,以往到這的人那個不是哭著求她們放著離開。
溫暖淺淺一笑,“既來之則安之!”
這下,兩個丫鬟也不要耽擱領著溫暖到一出乾淨的地方梳洗。正當她們想要幫忙時候,溫暖拒絕了。
“我自小一個人習慣了,兩位姐姐這樣反倒是讓我不自在。”聽見溫暖這麼一說,反倒是讓她們有些為難了。
“可是豔娘吩咐過了,得寸步不離的看著姑娘。”
“姐姐放心,這瀲灩閣這麼點地方我也跑不到哪裏去。且你們就在我裏屋外候著,還擔心個甚?”
溫暖給兩個丫鬟吃了顆定心丸,這才由著她一人梳洗。
溫暖泡在溫水裏,舒服的水溫把一天的疲乏都掃清了。只是手腕處的痕跡說明著她今天到底經歷了些什麼,閉上眼睛好好享受著這一刻的清靜。
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就在溫暖快要睡著的時候。兩個小丫鬟等不及的叫喚了幾聲她名字,才讓昏昏欲睡的溫暖重新打起了精神來。
“姑娘,你好了嗎?”丫鬟在外面小心問道,生怕裡面沐浴的人兒已經不見了。
溫暖聽到後,咳了咳兩聲。“放心吧,我這就出去!”
擦乾淨身上散落的水珠,溫暖拿過架子上放著的衣服。這青樓的衣服不是花的就是綠的,可即使這般俗氣穿在溫暖身上到是顯現出別有一番風味來。
溫暖一邊綁著腰帶,一邊走出去。“兩位姐姐,等著急了吧?”
她抬頭看著兩個丫鬟說道,二人望向溫暖只覺得一副美人正在穿衣的圖畫般恍悟,忍不住呆了呆。怪不得豔娘執意要留下這個人,原來如此姿色。
回過神來的丫鬟點點頭,“既然姑娘好了,我這就去把豔娘叫來。”
留下溫暖一人獨自外屋子裏細細打量著這裏的格局,這裏雖然是青樓卻從這些房間中可以看出這個豔娘還是有些個人風格在裡面的。她溫暖如今需要的正是帶著創意的人,這樣才能共同發展產業。
不出片刻,丫鬟便領著豔娘來到溫暖所在的屋子裏。推開門豔娘便看到溫暖簡直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一樣,喝起了茶。
豔娘來了興趣,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此有趣的人。吩咐丫鬟道:“你們先下去,有事再來。”丫鬟聽到後便出了房門,體貼的關好房門。
“你可知這裏是什麼地方?”
豔娘走到溫暖對面,也給自己上了一杯茶來淡淡道。
溫暖剛剛喝下一口茶,便答道:“自然知道,這裏是青樓,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女人傷心的港灣。”
豔娘心裏一驚,“你明知道這裏是青樓,竟然不哭不鬧?”
哪知溫暖淡淡一笑,“莫非我哭鬧豔娘便答應放了我?”
溫暖不卑不亢,哪裏有半分害怕的神情。這讓豔娘這麼久來的無趣突然有了趣味,便又道:“你說的是,畢竟怎麼說也是我花了錢的。”
豔娘洛洛一笑,笑的嫵媚至極。
“這青樓,不過是女子的傷心地。若是沒有苦衷,誰會願意出賣身體換取一絲生存?”溫暖淡淡道,手中的茶杯也放下來。直視豔孃的眼睛,說道。
豔娘覺得驚奇,竟有女子說出這般話來。不過說的也是,若是人人都有生存和生活的本事,這青樓也沒有必要開了。
“你說的對是對,不過既然來了我瀲灩閣就得遵守我這的規定。”她豔娘雖然喜歡溫暖這種知性的人,但是生意還是要做的。
“那是自然,正好我也有個想法想和豔娘您說說!”
溫暖直接開門見山,試探試探豔孃的心。
豔娘掩嘴呵呵一笑,“這個好說,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問你是想做一個用才藝的,還是想來錢更加快的?”
這話溫暖怎麼不知道,要她選擇?她兩個都不選!
豔娘向溫暖丟擲媚眼,連溫暖看了身上也要起雞皮疙瘩了。“我覺得豔娘倒不如先聽聽我的意見?”
溫暖說的稀裏糊塗的,豔娘忍不住問她:“你剛剛說的想法?”
溫暖點頭,“我想和豔娘你甚至整個瀲灩閣合作,且我保證事成之後定比對面的翠紅樓要紅火得多。”
不是溫暖她誇張,對於古代來說新點子放在這裏就是人們的熱潮,她相信但凡是有一點野心的人都不會希望錯過這個機會的。
聽到溫暖這樣一說,豔娘顯然沒有料到她會說合作的事。原本以為最多是加工錢或者自由,誰知竟然是這麼個事。
這下豔娘猶豫了,不知溫暖說的話有幾分可信的。其中的把握和風險也沒有估計,只是不懂溫暖的合作指的是什麼。
“豔娘如果不放心,何不信我一回試一試。反正我人在這裏也跑不掉,再說了試一試也不一定就是要花錢才能辦成的啊?”溫暖說出其中的利弊來,豔娘聽了終於下了決心想要試一試了。
豔娘咬牙切齒點點頭,“如此,便信你一回吧!”
溫暖聽了勾了勾唇,有戲!
“那你準備用什麼法子和我合作?”豔娘想到了溫暖還沒有和她說清楚合作的事,便問道。
“這個我還得想想,明日我應該能給你答覆!”溫暖笑了笑道,其實她心裏已經有了計劃只是現在這麼早說出來害怕生出變數。
豔娘也不是苛刻的人,“那你好好想想,這間房間就給你休息了。”豔娘說完起身便離開了房間裡,溫暖送了送她便合上房門。
不過很快就有人把豔娘收得了一位貌美年輕的人來到瀲灩閣,最沉不住氣的自然是這瀲灩閣的花魁了。
花魁在自己房間中正在上妝,聽到自己婢女說起這件事後憤恨怒視著鏡子中的臉。“豈有此理,新來的也敢迷惑豔娘。”
沒錯,花魁以為溫暖很得豔孃的心是因為用什麼不乾淨的手段博得了豔孃的好感才如此。
一旁的婢女聽到後,也紛紛附和著道:“就是就是,這新來的也不懂規矩,竟然不來給您請安。”
婢女說著,花魁再也沉不住氣起身。
“走,給我去會會這個新來的。”花魁氣勢洶洶的,領著婢女徑直走向溫暖的房間。
溫暖在房間中還沒有坐熱乎凳子,房間便被人粗魯的推開了。
溫暖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身著繡著水仙圖案的粉衣女子領著一個同樣粉色衣服的婢女的人。
尤其是哪個水仙花團的女子,面上滿是對她的憎恨和嫉妒。溫暖一看便知道對方來勢洶洶,表明是來找茬的。
既然對方如此不善,溫暖臉上的笑意便漸漸退下了。“二位有事嗎?沒事出門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給關上。”
那花魁聽了更加生氣,還沒有等她開口。她身後的婢女便先一步指著溫暖道:“你這新來的到底懂不懂規矩?見到我家花魁竟然不知道倒一杯茶好生問候?”
溫暖聽了冷聲笑了笑。“倒茶?問候?這差事不是你們下人才做的嗎?”一番話懟的那奴婢滿臉通紅,說不出個所以來。
“到是個伶牙利嘴的,不過規矩還是要遵守的!”花魁冷眼看著溫暖,尖細的聲音說出刻薄的話來。
溫暖心裏默默吐槽,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她纔來多久啊,好像一天也沒有到吧?這麼快就有人開找茬了,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瀲灩閣的花魁姑娘啊!”溫暖轉眼柔柔一笑,看著花魁道。
“來來來,我給你上一杯茶好好陪個不是!”溫暖說著,走到茶杯前倒了一杯茶剛想遞給花魁時。
那婢女便拿起剛剛豔娘沒有喝完茶杯向溫暖潑開,好在她身手敏捷躲過去了。她可沒有看錯剛剛是這花魁暗示她的婢女乾的,溫暖說時遲那時快,手中剛倒滿的茶水便潑向花魁,正中見面。
潑得花魁一聲驚叫,急忙用帕子擦臉。這剛剛畫好的妝容頃刻間便“花容失色”了,帕子上都是胭脂水粉的痕跡。
“你竟然敢用茶潑我,你是不知道這兒誰是當家的嗎?”氣的花魁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溫暖道。
溫暖聳聳肩膀,漫不經心到:“我當然知道。當家的不就是豔娘嗎?”
花魁說不出來話,便想著讓人教訓一番溫暖。剛剛想要開口,門外豔孃的聲音便傳來。
“都給我住手,你們在幹什麼?”豔娘走進溫暖的房間中,看了一眼溫暖,見她一副沒有事的樣子還是出於好心問了問:“你沒事吧?”
溫暖搖搖頭,“你問她吧!”
豔娘這才把目光放在花魁身上,見她一副落湯雞的模樣便氣發不出來。這花魁的性子她是瞭解的,現在指不定聽了誰的風聲過來找人麻煩。
豔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花魁,花魁被看得心虛此刻說不出話來,哪裏還有剛剛氣勢昂昂的樣子。
“都鬧夠沒有?”豔娘厲聲道。別看她一副沒有多年長的樣子,可有些人天生具來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