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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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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不請自來之客

    “哈哈哈,我就說聖靈學院一定會廣納人才。”江文山哈哈大笑,就連一向清高自稱的蔣平濤也被這幅『千軍萬馬圖』所征服了。不禁對月笙歌刮目相看,“果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右相謬讚,論字畫笙歌所作不過皮毛。真正的大作,是需要像右相這樣的人磨練多年,感悟人生才畫的出來的。”月笙歌謙虛一笑,說道。一番言論,徹底打破了月笙歌頭上草包的稱號。笑話,連丞相都誇獎了誰還敢再說豈不是連丞相都不放在眼裏。

    “不錯,不卑不亢。謙虛有禮,是個可造之材!”夸人的話誰不愛聽,蔣平濤一時之間對月笙歌升起了好感。

    自己。一字一句皆是讚賞,月清清現在身後咬著嘴唇不語。天知道她如今臉色蒼白,彷彿她已經被世人忘記了。唯獨張耀之默默的在後麵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心中隱隱作痛。

    哼,草包就是草包。如何比得上正真有實力的月清清,這一點張耀之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的。

    月清清牽扯出一抹勉強的笑來,“姐姐真是深藏不露,沒想到姐姐竟然在畫畫方面上有如此造詣!妹妹佩服!”“妹妹說笑了,不過有一點妹妹說錯了。姐姐不是在畫畫上有天分,是所有…”當然,最後一句便是月笙歌靠近月清清悄悄說的。

    月清清握緊拳頭,努力維持著面上的表情。“好了諸位,今日看也看了。這酒菜在不吃可就不好吃了,到時候可別說我將軍府的酒菜不好吃的話來。”月威海調笑著,眾人哈哈大笑。

    接風宴便這樣過去了,原本計劃讓月笙歌出醜的反而落入下程的是月清清。柳飛玲屁話也沒迸出一個,硬是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委屈。

    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唯獨宮辰軒還在月府裡。原因便是月威海一句留下來用完晚膳再走不遲,原本是一句客套話怎料對方卻當真了,於是便有人歡喜有人愁。

    愁的依然是月威海,喜的便是月清清了。但偏偏這場家宴註定不平凡,月府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稟報將軍,攝政王駕到!”侍從匆匆而來,說道。

    聽到是攝政王,驚得月威海頭上直冒冷汗。雖然他多年在外,但攝政王的名號早已經名滿天下。十二歲精通兵法,琴棋書畫更是手到擒來。十三歲帶兵上陣殺敵,名譽天下。十五歲便冊封攝政王,封號『鬼王』!如今年僅十九,便已經作響朝廷。只可惜生母是南疆國聖女,此生註定與聖位沒有緣分。聖上憐愛,便冊封攝政王以輔助將來的太子。

    宮辰軒會來,是因為月家對他有奪嫡的幫助。但鬼王宮雲卿會來,他絞盡腦汁也想不通哪裏來。

    “快快請攝政王殿下…”,思來想去,月威海連忙開口道。

    “不用了,本王親自進來!”低沉有力的聲音傳入眾人心間,月笙歌心裏一緊。不會這麼巧合吧?

    宮雲卿大步走上前來,身後跟著一名黑衣侍從。一身黑金色蟒袍,黑色的發冠高高束起如墨的發。鼻菸分明挺立,薄唇淡然。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從看到月笙歌起便盪漾著,驚得她瞳孔一縮。

    不是吧,這丫的不是她穿越來的第一晚見到的男人嗎?緣分總是如此草率,她是走了狗屎運嗎?宮雲卿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她,隨後略過她的身邊走向月威海。

    “聽聞將軍今日回朝,本王不請自來將軍不會怪罪吧?”

    宮雲卿修長的手接過雷霄送來的盒子開啟,一把價值不菲的短刀進入眾人視線。“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月威海受寵若驚的接過,“殿下親自來,老臣寒舍已經蓬蓽生輝。”

    這馬屁精,牆頭草!宮辰軒冷眼看著月威海此時示好的樣子,怎麼看見他的時候沒有這麼熱情呢?

    “剛剛聽說將軍正要用膳,不知道本王來的是不是時候?”宮雲卿淡淡道,旁人看不出他眼神若有似無的望向月笙歌哪裏。

    “殿下哪裏話,殿下想要來老臣感激不盡。在加一副碗筷來!”月威海對著身後的小斯說道,便請宮雲卿入座。原本是柳飛玲的位置偏偏讓給了宮雲卿,好死不死的月笙歌就坐在他對面。

    她沉默著,匆匆而來的月清清和柳飛玲剛剛過來。柳飛玲便眼尖的發現自己的位置竟然坐了一個人,再一看竟然是攝政王宮雲卿。

    月清清瞪大雙眼,眼神不禁痴迷的望著宮雲卿的側顏。若說宮辰軒是她的備選,宮雲卿便是她心中的白月光。兩年上驚鴻一憋,便久久不能忘懷。怎麼會想到,今日竟然能和這麼優秀的人坐在一起吃飯。想著想著,月清清便有些失態了。

    “聽聞將軍有一個女兒自小痴傻,相必便是這位吧?”月威海面色一僵,順著宮雲卿的話看向月清清。卻發現她一副花痴的笑容,心中有些不爽。

    平日裏月清清最為懂事,怎麼今日攝政王在的場合如此失禮?柳飛玲悄悄推了推月清清,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失態了。

    “清清拜見攝政王殿下,爹爹,辰王!”月清清福了福身,嬌羞的道。

    嘖嘖嘖,這小白蓮真雙標。白天還對著宮辰軒拋媚眼,現在看見更加好的就忘記了舊愛。“殿下誤會了,這位是老臣的二女兒月清清。”

    “哦?本王還以為看起來傻愣愣的是傳言中的草包!”宮雲卿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扎心的話。月清清這纔想著,這話是對自己說的。“不是的,殿下。那草包不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月清清停頓下來,淚眼婆娑著。

    “那便是本王認錯了,既然是將軍的家宴為何三弟也在這裏?”宮雲卿從月清清身上轉移,落到宮辰軒身上。宮辰軒嘴角抽動,果然最討厭的便是遇見宮雲卿。

    怎料宮辰軒也是個臉皮厚的,“月將軍執意邀請本王,我也不好推辭。”這話說的月威海心中堵著一口氣,誰執意邀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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