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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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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各有盤算

    眼見宮辰軒已經坐在月威海的下方,月威海這才提起:“王爺,怎麼今日不了青楓隨同?”想著宮辰軒既然參加他的接風宴,那他唯一的兒子月青楓也應該會來。

    “將軍放心,聖靈學院如今準備招生的事宜。因此本王舉薦青楓同學院的老師共同佈置,也能一同學習。”聽到宮辰軒的解釋,月威海這才放下心來。

    “青楓能有王爺照顧,老臣感激不盡!”月威海舉起酒杯,向宮辰軒敬去。柳飛玲坐在下方,聽到二人的對話。想著自己的兒子不久將飛黃騰達,臉上不禁流露出驕傲來。

    “王爺親自參加老爺的接風宴,何不如讓清清獻舞一曲。若是被聖靈學院那位老師看中,也算是清清的福氣!”柳飛玲當即趁熱打鐵道,眼神朝月清清眨了眨。

    後者立馬會意,月清清趕忙起身像宮辰軒和月威海福了福身。“清清不才,願為爹爹獻上一舞以助爹爹平安歸來和將士們在外的辛勞。”一番話說的極其得體,聽者自然覺得月清清不愧是京都第一才女。

    “好,那便依你!”月清清的一番話聽得月威海高興,便允許了。月清清傲然的挺身,走到中間。原本的舞姬見到,很快明白了便紛紛退下。只留下一身粉色長裙的月清清獨立在中央,我見猶憐的青春的臉蛋,讓無數世家子弟為之輕狂。

    “京都第一才女果真不一樣,和花瓶相比較便知道差別在哪。”月清清的實力舔狗張耀之說道,引來不少世家子弟的同意。這位衣著不凡,相貌堂堂的公子哥正是禮部侍郎之子張耀之。

    可上天偏偏來了這麼一個玩笑,張耀之的妹妹張巧兒偏偏與月清清不爽,是個死對頭。於是每當張耀之做舔狗時,張巧兒總在想盡辦法破壞,並且想要揭穿其真實面目。

    畢竟,女人還是瞭解女人。奈何對方段位太高,空有一副膽子卻沒有一個好腦子常常被月清清化解,並且作出自己纔是弱小的哪一位,張耀之哪裏看得自己女神受委屈,便與親生妹妹老死不相往來。

    “能看見清清姑娘一舞,此生無憾!”他旁邊的公子哥附和著,張耀之說起來家世並不差。父親張良翰乃本朝禮部尚書,母親同爲張姓張媚兒,聽起來倒沒有幾分像正室的名字。可偏偏這麼多年來,把張良翰拿捏得死死的。論家世這一點月威海顯然比不過他。張良翰從始至終只有張媚兒一個女人,雖然是個妻管嚴但人家是真真實實的恩愛。

    是東浩國的模範夫妻,這就扯到東浩國民風。這裏的男人並不都是三妻四妾的,也有人願意一生一世一雙人。有錢有背景花心的,另當別論。

    月清清一臉清傲的現在舞臺中間,“王爺,爹爹!清清剛學的『燕歸南山』不久,向諸位獻醜了!”一語落下,琴聲緩緩襲來,配合着竹笛頗有一番屹立與重重疊疊的南山上。

    月清清舞姿妙曼,迴轉間矚目著上方的宮辰軒。宮辰軒像是接收到了訊號一樣,盪漾起嘴角。果然還是像月清清這般的女子才配得上他,有才華,有名氣,家世背景都能夠幫上他。何況,月清清本就對他有意。近水樓臺先得月,他為何又想到月笙歌那個草包。

    宮辰軒看了一眼月笙歌,轉而搖搖頭。這一幕落在月威海眼裏,讓他不禁少了幾分柔和。就連一向瞭解他的柳飛玲此刻感覺到月威海像是有心事一般,可她卻看不出是為何憂心。

    月威海雖然被聖上封號,眼下奪嫡狀況十分慘烈。今日宮辰軒的種種表現分明就是示好,現在自己的女兒月清清又看上了辰王。讓原本保持中立的月威海不知道如何選擇,若是站到了辰王這邊,便是與左相為敵右相為友。朝廷都知道,過往他與右相蔣平濤不和,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聖上共有一後四妃一嬪,其中皇后上官如蘭是先皇開國元帥的上官邑的大女兒。

    三妃則是江文山姐姐江如夢,其女宮裳衣,封號『落塵公主』,次子宮郝,吊兒郎當沉迷商賈,封號『赤王』。

    上官家上官燕乃上官如蘭表妹,爲了保全自己中宮地位不得不得用自己家人鞏固,育有二子宮辰軒和宮辰逸。

    金步瑤為第三妃,她出身商賈父親金闡乃東浩首富。聖上自然關注東浩國庫問題,所以將金步瑤特例升爲貴妃,其子宮寒絕,沒有繼承金闡的愛財反而成了書客,封號『墨王』。

    最後一嬪則是西陵國進貢送來的蝶妃,丹小蝶。膝下無子無女,隻身一人在這宮中出鏡十分為難。

    而最後一妃則是南疆國前聖女,沐子香落。只因當初聖女孤身一人來到東浩雲遊,邂逅了東浩國當時還沒有成為皇帝的太子宮炎墨。後被南疆國發現時已經為時已晚,沐子香落已經珠胎暗結。生下一子宮雲卿後,便隨南疆國回去。而宮雲卿自幼便被上官如蘭收養,因此整個奪嫡其實一眼便看得出來。

    琴瑟和鳴,月清清優美的舞姿印在眾人心間久久不能忘記。“清清獻醜了,希望王爺和爹爹莫要見怪。”月清清一臉嬌羞的模樣,讓坐落在席位上的張耀之心動不已。可當他抬頭看向上坐的宮辰軒時,眼睛微眯。即使對方是個王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也要爭取。

    “將軍家果真是才女遍佈,二小姐舞姿絕佳。看來聖靈學院『唯舞』又要廣納一名優秀的學生進去了。”宮辰軒看著月清清,嘴裏讚不絕口的道。如果眼裏少了一分算盤,也許月笙歌也以為他是真的在欣賞月清清這個人。

    月威海何嘗不知他的意思,“王爺說笑了,聖靈學院要求極高。清清還需多加努力,方纔配得上聖靈的名號。”二人打了一上午的轉盤,兩隻笑面虎分別在盤算著自己的事。

    月清清聽到,卻不知月威海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做了辰王妃對將軍府不是百里無一害嗎,為什麼爹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不甘心的她咬緊了嘴唇,那模樣就像是被誰欺負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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