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最愛喝的
“大姐!”月青楓難得的第一次叫了一聲她大姐,這倒是讓她頗為有些詫異。
“姐姐!”只見月清清甜甜的叫了她,臉上的笑容那裏還有今天的委屈和不甘。
她也適當的應了一聲,便坐到了月威海左手邊的位置。而右手邊的位置則是柳飛玲,因此月清清姐弟倆都坐在柳飛玲那邊。
“怎麼不見姨娘?”月笙歌好奇問道,該不會這婆娘又搞什麼吧?
“你姨娘去給你們熬製蓮子降火湯了,這湯可是你姨娘的拿手好菜。說起來這湯都是你姨娘熬給我喝的,只不過今日我們家裏雙喜臨門,所以她纔有這番心思。”月威海笑道,打心裏是覺得柳飛玲這次是做的十分正確的。
聽到月威海這般說月笙歌便點點頭,難得柳飛玲會這麼好心。但願他不要再生出什麼么兒子來,兩人的話音剛落,前廳大門便被人推開。
便看見一身青翠色的綢緞衣裙的柳飛玲款款走來,她身後的翠玉手中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陶瓷罐頭。
“久等了老爺,這蓮子降火湯,費些時間。”柳飛玲笑著道雖然如此,但月威海一定不會怪罪她,柳飛玲便將那陶瓷罐頭親手拿下放在桌面上。
柳飛玲剛想給月清清和其他人盛湯,卻被月清清阻止了。“娘,你坐下我自己來就好了。”到底還是女兒心疼娘,“不打緊,今天我們府裡可是雙喜臨門,我做這些不過是微不足道而已”。柳飛玲臉上佈滿了喜悅,便將月清清手中的湯碗拿過,盛了一碗滿滿當當的蓮子降火湯。
一連串下來竟是連月笙歌的湯碗,也不放過。“早前姨娘的確是有些事情做得過分,還希望笙歌你不要記在心上。”柳飛玲愧疚道,月威海見此心中不由一動。
“一家子的有什麼愧疚不愧疚的,有什麼誤會坐下來好好談就是了。”難得見家裏人如此和睦,月威海此刻心裏也是十分的開心。
“姨娘說笑了,我從未將那些事情放在心上。既然爹爹已經從邊境回來了,那從此以後我們一家人便好好過日子。還有爹爹,別一天天的總是待在書房之中處理公務閒暇時間可與其他大人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月笙歌淡淡笑道,這一語雙標聽得月威海更加心花怒放。
“我這湯可是足足燉了有兩刻鐘,老爺笙歌,你們嚐嚐看這湯口味如何。這蓮子最苦不過卻是清潤五臟六腑之物。”聽到柳飛玲這般說月,威海首先立當其衝的喝了一口湯。
“這湯味道比之前的更加好了,你手藝真是日漸精長。”月威海喝了一口,這臉上便有些沉醉。
聽到月威海誇讚的話柳飛,臉上會有些嬌羞起來。
見到柳飛玲這副模樣月笙歌不由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看月清清和月青楓兩個人,彷彿他們已經見慣不慣了。
“生哥你怎麼不喝呀?是不是不喜歡這味道?”其他人都已經動了碗筷,唯獨月笙歌湯碗裡的蓮心降火湯還是滿滿的。
柳飛玲好心的提醒道,目光不由得探索起來。
“沒有,我只是稍微走神了一下,我現在就喝。”月笙歌將湯匙舀了一口湯便送入嘴裏,“姨娘的手藝果然非凡,這蓮心雖苦,但燉的湯卻有一絲回甘清甜,這排骨也是極為鬆軟。”
見到月笙歌喝了一口湯後,柳飛玲卻有些狐疑的望著她。
“陰陽記得小時候你不是最喜歡嚼這蓮子嗎?說是可以提神醒腦,沒想到現在長大了,習慣也是有所改變。我記得清風小時候也是,後來蓮子裡面的蓮心太苦了,這個習慣便改過來了。”
月青楓不知道柳飛玲打的什麼算盤這般說道,他便開口:“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娘,你現在還記得?”
“你是我的孩子,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口味習慣呢?不過現在呀,清風你還是太瘦了,得多補補。若是以後到了聖靈學院裏那就真的是十天不見一面,吃不好睡不慣了,為娘還是心疼的。”
柳飛玲心疼地說道,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而且也是因為月青楓是個男兒身,她纔得到了月威海的重視。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月威海去邊境的幾年時間裏,就將整個將軍府掌控在手裏。
“我自會照顧好我自己。”月青楓淡淡說道,估計是和宮辰軒在一起久了,便沾染上他身上的一些傲慢。
不過愛子心切的,柳飛玲倒是聽不出這其中的疏遠。反倒是月清清有些驚訝的望了一眼月青楓,“娘也是關心你。”
“吃飯吧!過不了幾天,宮裏就會派人過來教你們禮儀規矩,不出意外的話,你們姐妹倆應該是從一個嚒嚒教。”眾人聽到月威海這般說。月清清和柳飛玲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
“到時候宮裏的嬤嬤過來教你們禮儀規矩的時候,不可與她發生衝突。切記不要耍自己的小姐脾氣,宮裏的嬤嬤都是貴妃皇后身邊的人調教出來的,有一定的威嚴。”月威海囑咐道。
“給點放心吧,我一定會遵守好嚒嚒教導的規矩,一定不會給我們月府丟臉的。”月清清適才大方的說道。
“老爺,你說這些作甚?孩子們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柳飛玲此刻說道,給他家的湯碗裡又添了幾勺降火湯。
“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一頓晚飯就在你一言我一言之中安然的度過了,不過在這期間月笙歌總是發現月清清和月柳飛玲,兩人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的看向她碗裡的蓮子降火湯。
“楓兒這次有什麼打算嗎?可是在學院裏學習一年半載,還是由辰王殿下安排你一官半職?”月威海,目光放到月青楓身上,便想起如今月青楓今年已然有了十六也應該到了統學的時候。之前是因為他有要事在身需要鎮守邊境,如今他回來了也是需要好好調教一番他唯一的兒子。總不能他一個好好的統帥,後人卻是一個只知道文學的才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