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好奇怪
不過崇侯虎可以肯定,崇侯豹之前絕對沒有得罪過準聖級的強者,這一點甚至不需要懷疑,畢竟得罪過準聖他怎麼還可能好好的活到現在。
所以崇侯虎的猜測便是,崇侯豹的死亡和一位無意間路過函谷關準聖有關,因為某種原因崇侯豹惹怒了這名掌握法則之力的準聖,所以出手連帶著將整個函谷關給抹去了。
這個結論還有一點可以證實,那就是當初崇黑虎是成功當上了函谷關統領的。
如果函谷關暗中真有這麼強大的守護者,為何在崇黑虎當初成為統領的時候不出手?
有了這個猜測後,崇侯虎的心情變得無比複雜,心中原本強烈想要為崇侯豹報仇的想法也逐漸淡去。
雖然崇侯豹是他的親兄弟,可面對準聖,哪怕是整個梁州大域的力量一起上都沒有絲毫勝算,這不是復仇,是送死。
在思考的同時,崇侯虎飛行的速度越來越快……
在回到梁州後,面對兄弟們的詢問,崇侯虎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而兄弟們的反應也與崇侯虎那般,陷入了沉默,因為他們都清楚的明白,尋找洪荒準聖復仇太不現實了,他們根本就做不到。
“大哥,那函谷關怎麼辦?”一旁的火耀忍不住開口問道。
“準聖或許只是路過,絕不可能是函谷關的守護者,不然當初崇黑虎也不可能輕易當上統領,所以一切照舊,出兵奪下函谷關!”
聽到崇侯虎所說,剩下的兄弟用力點了點頭,現在他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奪下函谷關,用函谷關眾生靈的鮮血來告慰逝去的兩位兄弟。
雖然這一切或許和函谷關眾勢力沒有關係,但是崇黑虎和崇侯豹都是爲了成為函谷關統領而死,此時的函谷關在梁州兄弟的眼中已然成爲了眼中釘。
隨後兄弟幾人各自離去,開始調遣自己的軍隊,準備向函谷關出兵。
梁州大域備戰,準備再度來襲的訊息很快在函谷關眾人中傳來了,面對可能再次到來的入侵,這次函谷關眾人們沒有任何迴應。
現在函谷關都已經丟失了,梁州大軍來或不來在函谷關眾人看來都是一樣的,而他們要做的便是利用自己的優勢不斷消磨梁州大軍的兵力,一點點建立優勢,直到強大到能夠一口將梁州吞下為止。
於是當梁州大軍再次到來函谷關的時候,發現整個函谷關竟然沒有任何勢力前來阻攔。
而函谷關眾人也趁著梁州大域防禦空虛之際,在梁州大域展開了瘋狂的攻勢。
在函谷關大軍與梁州大域展開激烈交鋒的同時,北面的南明大域一樣爆發著激烈的戰爭。
此時南明大域中心,軒轅法王軍與血袍老祖軍的大戰剛剛落下帷幕,兩軍都開始撤退離去。
不過這次率軍戰鬥的血袍老祖並未返回自己常駐的血袍宮,而是徑直跟著函谷關眾人朝著落霞關而去。
這段時間他們與軒轅法王軍爆發了多次戰爭,此時的血袍老祖對於函谷關眾人越來越滿意,有這樣的悍不畏死的軍隊著實讓他感到自豪。
也正是因為函谷關眾人的存在,讓軒轅法王軍一次次進攻失敗,可以說此刻函谷關眾人在南明大域已經威名赫赫,悍不畏死的戰鬥風格更是讓許多軒轅法王軍戰士為之膽寒。
雖然很滿意效忠於自己的函谷關眾人族,但是隨著與函谷關眾人接觸越多,血袍老祖也發現了函谷關眾人族的某些異常。
他清楚的記得林長河和他說過,人族的天賦特徵便是擁有三次復活的能力。
對於如此詭異的能力,血袍老祖雖然感到詫異卻也並未懷疑,而且他也研究過人族,並未看出有什麼奇特之處來。
不過數個月過去了,血袍老祖發現人族族還有一個很詭異的地方。
雖然他沒有去統計,但是血袍老祖感覺人族成員貌似越來越多了……
他原本以為是錯覺,直到有一天他真的用神識去數了一遍……。
第一天人族多了三萬人……
第二天人族多了五萬人……
第三天人族多了三萬人……
更過分的是有一次與軒轅法王軍的大戰之後,第二天人族族的成員不但一個沒少,反而多了近五萬人。
血袍老祖徹底懵了,這人族怎麼越打越打,到底是什麼情況。
如果說是人族族繁殖能力快的話,血袍老祖倒是可以理解,可特麼也不能這麼快啊,這才十幾萬不到的人族,竟然一個晚上多了五萬!
於是,意識到不對勁的血袍老祖在這次戰鬥結束後準備再去落下關看看情況,將這個詭異的事情探個究竟。
血袍老祖暗中躲了起來,開始觀察落下關內的人族情況。
其實血袍老祖自身是對於人族是極為信任的,因為與軒轅法王軍的無數次戰鬥人族證明了自己,更贏得了他的尊重。
他是血袍老祖,是綠袍老祖的試驗品,本身沒有太複雜的感情,對於許多事物的理解其實很簡單,很直接。然而人族也正是用這種熱血、無所畏懼的戰鬥方式讓血袍老祖重視,並在逐漸的接觸中產生了感情。
而這次探查人族,也僅僅只是因為血袍老祖的好奇心作祟。
他的腦海中有著部分綠袍老祖的記憶碎片,雖然不是很完整,但是也讓血袍老祖比許多人都清楚這個世界的組成與執行的法則。
所以對於如此神奇的人族,血袍老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甚至覺得有些違背了部分法則。
爲了探明原因,這次血袍老祖在落下關足足潛伏了一天一夜,經過他的統計後發現……
人族特麼又多了!
要知道昨天他們與軒轅法王軍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啊!
雖然人族們都有復活機會,可現在都經歷了多少次戰爭了,按道理許多人族早該死的不能再死了纔對,怎麼還有這麼多。
血袍老祖徹底懵了......
在好奇心的趨勢下,血袍老祖準備做一次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