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不對不對,掛歪了
楚風自然是能夠從血姬的眼神之中看出不耐之色,當下聳聳肩,開口解釋的說道:“我想你應該清楚建立六道輪迴,成立亡魂中轉站,這是何等恐怖的功德,到時候說不定你能憑藉着這渾厚的功德坐地成聖,那還用懼怕妖族東皇太一,妖皇帝俊之流?”
“要不要考慮一下?”
建立名府,成立亡魂中轉站,締造十八層地獄,完善六道輪迴。
血姬也不由得開始有些猶豫,如果真的能夠做到的話,那到時候天降海量功德,說不定他血姬還真的就能借助這澎湃的功德之力,坐地成聖。
可是轉念一想,眉宇間卻又多了幾分猶豫之色。
既然有這般簡單通俗的成聖之法,楚風為什麼自己不用反而要讓出來給他血姬呢?
難不成是因為這法門之中有些缺陷?
當下,血姬也不猶豫,直接開口說道:“楚風道友,實不相瞞,我還是有些猶豫的,按照你說的方式能夠獲取那般恐怖的功德之力,你為什麼自己不做呢?反而要讓出來給我,是這其中有什麼兇險?還是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聽聞此言,楚風呵呵一笑,手指一探,猛然間在虛空之中最出一團浩瀚功德,恍若汪洋一般,就算那女媧造人成聖的功德與之相比,都要弱上幾分。
她楚風哪是不想借助浩瀚的功德之力,直接成就聖人之位?
關鍵是這玩意兒它根本用不了啊!
雖然說楚風不被天道所之同樣也是被天道所棄,所以想要成聖的話自然不能走功德成聖的路子。
看到如此澎湃的功德之力,血姬頓然間呆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語。
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見過如此恐怖的功德之力。
最關鍵的問題是,這楚風得到功德之力,居然不用,這麼多的功德之地,恐怕早就能夠讓他成就聖人之位。
難不成眼前的這個楚風是一個傻子?
當下也是極為疑惑的望著楚風,俏臉之上都是不解之意。
楚風呵呵一笑,隨手將功德之力收回體內,旋極面色平淡的開口解釋說道:“我想走的是其他的成聖路子,如果想借助浩瀚的功德之力承受的話,恐怕早就位列聖人之位。”
“所以這些功德之力對我而言可有可無。”
“但是對你來說可不一樣。”
“這很有可能是你的成聖機緣,如果你不願意,那從此以後,地府只有三位府君到也不是不行。”
“畢竟事情有些繁瑣,我自己動手也毫無問題。”
再解決疑惑之後。血姬當即就是毫不猶豫的直接開口說道:“我同意。”
開玩笑,那麼恐怖的功德之地說不要就不要?
也只有楚風這麼豪爽吧?
雖然早就聽聞天道宗宗主楚風是個坑貨,不知道坑了多少洪荒大能。
但是血姬仔細想了想,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值得他楚風費這麼大的周章坑她。
要法寶法寶,沒有要勢力勢力沒有,他血姬根本就是一個三無人員。
什麼都沒有,我怕你坑啥?
要說是看上自己的實力,就算是說破大天,他血姬都不願意相信。
天道宗之內,不管是天羅到人,還是紅雲老祖,或者是祖鳳,元鳳,哪一個不比自己強橫?
甚至連天道中的一代弟子,隱隱間有些實力都開始超越了自己。
或許可能就是因為自己跟楚峰擁有相同的敵人吧。
聽到血姬同意之後,楚風這纔是嘿嘿一笑,將搭建地府,建立六道輪迴,整合十八層地獄,相關的參考,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十八層地獄,第一層地獄,應該叫做拔舌地獄,因為罪名比較輕,所以在第一層,距離人間也比較近!”
“第二層地獄,應當……”
“……”
仔細的給血姬講述一番之後,血姬也不猶豫,直接在楚風指定的地點開始建立起十八層地獄,以及幽都冥府。
足足半個月之後,在虛空之中的血姬擦了一下額頭之上的汗水,望著楚風,喘著粗氣的說道:“楚風道友,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吧?”
“額!那個牌匾有些歪!”
“往東點,不對不對往上點!”
“是右邊往上,你怎麼就聽不懂呢?”
血姬:“……”
他從來沒有見過像楚風這麼難伺候的角兒,費了好大的力氣,將原本牌匾擺好之後,只聽見楚峰悠悠的說道:“那個我感覺還是原先的位置比較好,要不你給我恢復一下。”
恢復一下???
還是原版的好?????
我嘞個去,你怎麼不去死啊???
血姬差點都想要對楚風動手了,但是看著楚風那人畜無害的樣子,只能亞著怒火,小聲嘀咕道:“打不過,打不過,我打不過。”
將牌匾徹底的達到楚風滿意標準之後,血姬有些癱軟的坐在地上,眉頭緊皺開口道:“楚風道友,現在地府已經建立起來了,十八層地獄徹底搭建,要不……要不我們休息幾天再說吧?”
楚風上下打量一番之後,微微點頭。
還別說,就這股陰森恐怖的勁,還真像是後世電影裡演的地府。
楚風嘴角輕翹,並未言語,拉起血姬,直接朝著地府之前,奔襲而去。
來到地府之前,楚風祭出一道淡黃色的小葫蘆,朝著下面傾倒下去。
只聽得一陣陣轟隆之聲,地府之前,竟然是硬生生的出現了一道黃褐色的湍急長河。
旋即,在此祭出一塊青石,在這虛空以拋。
黃泉之上,竟然是突兀的多了一條小橋,名曰奈何橋。
“奈何橋頭,回頭望,此生無望故人塵。”
“奈何橋頭,回頭望,望穿秋水兩茫茫。”
“奈何橋頭,回頭望,前塵往事空蕩蕩。”
“奈河橋頭,回頭望,無問將來多惆悵。”
“行奈何,過黃泉,舀上一碗孟婆湯,喜樂哀愁,化虛了。”
“奈河橋下,忘川河,誰人等候,幾千年。”
“奈何橋上,何人過,可還記得那雙眼,可會想起,那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