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你說的必中信念，是不是這樣？”

    說著，姜齊精神力發動，在空氣中聚集起了水汽。

    轉瞬之間，一把水汽凝結成的冰刀出現。

    不等李尋歡他們驚詫，腦中空靈的姜齊，捏住飛刀，眼中精光一閃，精氣神瞬間合一，身體中的力量，都歸於到了手中的冰刀中。

    咻！~

    冰刀化作了一道閃電，向着涼亭外的一塊巨型山石飛去。

    一擊之後，姜齊感覺身體的中的能量，被狠狠地抽走了一小截，至少消失了十分之一左右。

    不過，自己甩出冰刀那一刻，也感覺到了真正屬於先天境的威力。

    不錯。

    先天境最重要的就是精氣神合一，感悟天地。

    如果沒達到這種境界，那隻能稱之為空有力量的偽先天。

    最直觀的體現，就是。

    自己的精神力，竟然感覺到這方天地之中到處都是漏洞，自己只需要去輕輕觸碰即可。

    姜齊自己稱之為——絕對時刻！

    噗！~

    一道輕響響起，山石上出現了一個扁扁的飛刀傷痕，冰刀透過山石繼續前行，穿透了一整座假山後，又釘進二十丈外的石板上，冰刀才粉身碎骨，消失不見！

    嘶！~

    李尋歡三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公子好深厚的修為，稱之為‘天人’都不為過。”見多識廣的驚鴻仙子開口了：“化氣凝冰，敢問公子，您如今的境界，是否真的和外界宣揚的一樣？”

    戀戀不捨的從絕對時刻的意境中退出，姜齊一笑：“你也信那些鬼話？這可不像風華絕代的驚鴻仙子所言。”

    “公子過謙了，也不是妾身自誇。”驚鴻仙子補充道：“我門中典級無數，武林中記載的奇聞異事更是不勝枚舉。

    我等修煉十幾載，武功雖然是頂級，內力也算是深厚，可歷代江湖中，還有門中卻無一人的功力，能達到公子這般化氣為兵。

    妾身斗膽了。

    敢問公子，您如今的境界，可是達到了傳說中的那個境界？”

    “傳說的那個境界？！”處變不驚的李尋歡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錯愕。

    “呵呵。”

    姜齊笑了。

    “沒有你說的那麼嚴厲，什麼傳說中的境界，不過是先天罷了。”

    “先天？！”

    驚鴻仙子瞬間感覺到了一股驚喜之感：“請公子解惑！”

    “請公子解惑！”

    但凡練武之人，就沒有不向往更高的境界，哪怕是看淡世事的李尋歡都不例外。

    “好說，所謂先天，指的是氣返天地，先天、先覺、先至。武者一開始的是‘練’，那麼現在，就是‘煉’。”

    “呃，公子，這兩者有什麼不一樣嗎？”

    “自然。”

    姜齊淡淡的說道：“練，你修煉的是己身，只有身體能夠承載力量的時候，你才能從修煉己身，過渡到修煉天地……”

    這番話，可是姜齊近日來的修煉所得，還有剛纔的一點感悟，比給郭嵩陽他們演示先天威力的時候，要明悟的多。

    一番話，那是聽的李尋歡他們如痴如醉，而姜齊在講述的時候，也有了一些新的收穫。

    “小李子，其實我很看好你。”

    “公子請指點。”

    “你的飛刀不錯，已經接觸到了一絲先天契機，好好修煉下去，你會突破的。”

    “多謝公子指點。”

    “好了。”

    姜齊總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