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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叫我年輕一代第一人

    張清故作輕鬆的收回了自己的右手。

    剛剛那次一緯斬其實把他的食指經脈也幾乎割斷了。

    “一緯斬還真是霸道,頗有一分七傷拳的意味,不過主要還是自己經驗不夠啊!”

    他現在雖然身體有些疲憊,但更多的還是愉悅。

    從廣場上所有人的反應來看,自己這一招取得了想要的效果。

    就不信南武門的這群糙漢子受得了這個氣。

    還不趕緊老老實實的憎恨我?

    他得意的想著。

    這一集專門朝著楚豹的丹田上攻擊,恐怕對楚豹未來的修行都將造成極大的影響。

    這一點,南武門的人不可能看不出來。

    “剛剛那招莫非就是李一緯的成名絕技,一緯斬!”

    說話的是魔海門的一位金丹期長老陳華。

    從張清向孟菲兒喊話的第一句起,他就開始關注著雙方之間的衝突。

    原本聽說南武門和東極門有可能連陰的時候,他們兩家宗門都有些慌張。

    所幸被證實這只是南武門對東極門的一場陰謀。

    而和他結伴而來的是一直和他們魔海門組成聯盟的紫雲門。

    紫雲門的帶隊長老秦昂也是點點頭:“李一緯願意用自己的名字來命名他的成名絕技,並且一直引以為榮,可見這一招的霸道和剛猛!”

    經過他們兩人的講解,圍觀的眾人紛紛回憶起了李一緯曾經的傳說。

    作為一位元嬰期的強者,李一緯在東周有著許許多多的傳說。

    修士們都在各種典籍或是道聽途說了解過李一緯的這個成名絕技。

    也知道修煉這個絕技的難度有多大。

    魔海門的陳華扭頭看向秦昂,說道:“築基期就學會了李一緯的絕技,這個人未來恐怕未必沒有晉升元嬰期的希望。”

    “元嬰期嗎?”紫雲門秦昂感嘆了一句。

    整個東洲這200多年以來,一直沒有人成功的晉升這個境界。

    但可以確定的是,不管是哪個宗門,如果誕生了一個新的元嬰期。

    都勢必對整個東洲的勢力格局產生深遠的影響。

    “可惜不是我們紫雲門啊!”秦昂感慨了一句之後,搖搖頭回到了飛舟裡。

    陳華笑道:“不過這恐怕都是百年之後的事情了。”

    與其去考慮這些不知道多久才能應驗的事情,不如考慮考慮如何拍賣下那個話應當和堪比化神期速度的飛梭。

    秦昂對之後發生的事情沒有太大的興趣,扭頭回了飛舟。

    陳華跟著秦昂一起回了他們兩個宗門共同議事的飛舟。

    但是圍觀在廣場上看熱鬧的就是越來越多。

    整個廣場上你一言我一語,熱鬧非凡。

    十年一度的東周拍賣大會,參與的人不僅僅是東周各各大小門派的修士,離東洲較近的南洲,也來了許多的修士。

    這種盛會可不多見。

    這也是為什麼張清執意要在廣場上,剛剛一下飛舟,就開始對著南武門的人挑釁的原因。

    陳志和走了下來,臉上難掩笑意,拍了拍張清的肩膀說道:“做的不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掌握了一緯斬,老祖那邊知道了也會非常欣慰。”

    張清十分配合的喊道:“我剛剛一擊,就中創了拿我們築基期後期的修士,看來,他們的那個所謂《龍象煉體功》還真是名不副實。”

    說著他向前跨了一步,掃視著全場所有修士。

    “我,張清,今天就是要踩著他們拿我們成就我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名號!”

    李文洲忍不住說道:“小師弟,到此為止吧,有些過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吃裡,居然學會了老祖地一緯斬。

    更是用這一招一緯斬,斬破了南武門楚豹的丹田。

    他心裏很清楚,自己只能主動的和自己的小師弟,否則將來說不得,會和張清越走越遠。

    小師弟取得如此的成就,等到他真的成長起來,自己未來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於是試著主動配合著的打破了自己和張清之間的僵局。

    張清頓時有些驚喜,他一直擔心李文洲始終記掛著自己的那一件,現在看來大師兄的心眼也沒有那麼小嘛。

    或者說剛剛自己的那一招一緯斬,效果立竿見影。

    這又一次印證了實力在這個世界上說明了一切。

    廣場上的一眾修士,聽了張清的那句話之後,先是沉默了一陣。

    但是又回想起剛剛那一招一緯斬隱蔽而又霸道。

    雖然他們只是曾經在典籍上聽說過這一絕技,但是南武門《龍象煉體功》可是聲名遠播。

    有著這麼一個參照物件,圍觀的人很清楚的認識到,張清的那一招有多霸道。

    並沒有人跳出來出言反駁他所謂年輕一代第一人的豪言壯語。

    陳志和錯愕了一下,更為高興地拍了拍張清:“說的好,不到一個月就掌握了,意味著還能發揮出如此功效,稱得上年輕一代,天賦第一!”

    其實陳志和很清楚,張清那一招純粹是佔了他們雙方比武規則的便宜。

    如果真是堂堂正正的比一場,以張清剛剛踏入築基期的實力,恐怕還真不是楚豹的對手。

    但是並不妨礙他在一旁吹捧造勢,畢竟東極門的弟子天賦越高,他們面上也更有光。

    兩人一唱一和,相互吹捧。

    李文洲於是配合的說了一句:“小師弟天賦絕頂,大師兄,我也是自愧不如啊,恐怕我現在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三人吹捧之下。

    張清在圍觀的修士們心中的地位隱隱拔高了許多。

    雖然他們也能感受到一股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味道。

    但結合剛剛發生的那一幕,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南武門眾人的面色越來越難看了。

    如果說真的,讓張清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名號傳了出去的話

    別人稱道張清名號的時候,必然會稍到張清踩著南武門上位的事情,這將是又一輪的羞辱。

    而張清的目的便在於此。

    再加上楚豹的丹田被幾乎撕裂,傷勢會不會影響到根基尚未可知。

    孟子堂心裏十分厭惡地想到:“這個叫張清的到底想幹什麼,我們南武門雖然和他東極門有矛盾,但是如此苦苦相逼,是要徹底擺到對立面上嗎?”

    孟子堂不相信張清敢有這個膽量挑戰他們南武門。

    在他眼裏這背後必定有東極門那位李一緯老祖的影子。

    他看向陳志和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好了,我們回去吧。”

    陳志和並不想和南武門有太多糾纏,一切還是以拍賣大會為重。

    如果在這裏突然爆發了一場兩宗之間的交戰,恐怕會讓魔海門和紫雲門白白撿了便宜。

    在廣場上圍觀的一眾修士看到張清被陳志和拉回了非洲,意猶未盡的一邊點評,一邊散去了。

    孟子堂和那群築基期的修士們很清楚的聽到這些修士散去時說的話。

    言語之中充斥著貶低南武門的字眼。

    這些年來,南武門霸道無匹,整個東州的宗門早就已經十分不滿。

    他們可樂見南武門聲名掃地。

    孟子堂暫時穩定住了楚豹的傷勢,讓兩名築基期弟子抬著他先回飛舟裡療傷。

    孟菲兒還在一旁,非常尷尬的站著。

    孟子堂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今後和那個叫張清的人少有糾纏,此人必成我,南武門大患!”

    孟菲兒想要跟自己爺爺說,他老人家誤會了自己和張清之間的關係,但是覺得自己這兩強行解釋恐怕沒有多少說服力。

    畢竟一個是南武門的掌上明珠。

    還有一個是東極門突然推出的一位所謂年輕一代第一人。

    不管真相到底是如何。

    起碼在輿論場中,兩人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在想當然的思維下你儂我儂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張清,你到底想幹什麼呢?”

    孟菲兒十分複雜的想到。

    已經回到了飛舟裡的張清,倒是沒有想這麼多,而是非常高興地看著任務面板。

    任務面板上顯示著,現在果然已經成功的拉到了二十名築基期修士的仇恨。

    畢竟先是大肆的羞辱了一番。

    與此同時更是幾乎廢掉了那個未來有可能成為金丹期的楚豹。

    只是那個金丹期的孟子堂並沒有計算在內。

    想必是之前在東極門教授的時候,早就已經記恨上了自己。

    “剛下飛舟就完成了20%,想要搞定之後的80%豈不是輕輕鬆鬆。”

    張清十分舒暢的想著,舒展了一下身體,以一種十分舒服的姿態躺到了坐墊上。

    至於自己公開場合羞辱南武門,甚至還重創他們年輕一代優秀弟子的事情。

    並沒有放在心上。

    無論是系統,還是宗門那位半步化神的老祖和即將踏入元嬰期的師父。

    自己都完全沒有害怕的理由。

    不過經過這件事情,他的名字恐怕會再南武門獵殺名單上名列前茅。

    這也正是系統的目的。

    利用仇恨和壓力來壓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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