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六勢力齊聚玄黃山巔
三合山的領隊人哈哈大笑,道:“白聖,你技窮了不成,莫非不知道這仙靈之地的危險一般須得星璇境才能抵擋,你一下子帶來三千練氣士,就不怕這些人統統栽在裡面,三百星璇境戰力帶兩千五百氣海境戰力和兩百靈動境戰力,你是擔心他們死的不夠快嗎?”
楊寧向那個領隊人看去,只見這人白衣白眉,衣服是道袍,臂彎處還有一道浮沉,浮沉千絲萬縷,潔白而神聖。
“這是一尊長生境大能,就是不知道是哪個仙門的大能。”
楊寧心中一凜,又向其他兩個勢力看去,六大勢力中,仙門佔據四個,魔門佔據兩個,如今楊寧看去,只見另外兩個勢力都是正氣十足,顯然是仙門,他偷偷向丘長老提問,道:“丘長老,這三位大能都是哪個仙門的?”
丘長老小聲道:“那個白眉道人是三合山的三和真人,是長生境道樹期的高手,和門主一個檔次的存在,那邊那一位是紫霄宗的紫菱仙子,也是六大勢力之中唯一的一位女性長生境大能,今年纔不過三百多歲,年輕有為,小小年紀就已經是道樹期的強者,據說此生有望成就本源真神,還有那個壯漢,是玉靈門的源玉子,仙長生境初期的修為,不過此人的肉身之力極強,同級別的強者很難打壞他的肉身,因此戰力上僅比道樹期遜色一籌。”
楊寧尋聲看去,果然看到那幾位長生境大能,心中是暗自警惕。
正在此時,道臺之外突然涌現一抹陰霾,那陰霾中鬼哭狼嚎聲此起彼伏,十分滲人,伴隨陰霾的浮現,天際的另一邊突然涌現一抹嫣紅,那紅色初看之時宛如傍晚紅霞,美輪美奐,但隨著接近玄黃聖山,嫣紅化作血紅,血雲遮天蔽日,隱約彷彿血海,血海之中血漿翻滾,血腥之氣濃郁之際,充斥無盡的殺戮與腐敗之感。
天陰宗額血煞魔宗到了。
即便沒有見過這兩個魔門,楊寧也能夠從他們展現出的異象來判斷哪個是天陰宗,哪個是血煞魔宗,太清晰太好分辨了。
兩大魔門聯袂而來,三和真人,紫菱仙子,源玉子與白聖四人各自皺眉,伴隨一聲冷哼傳出,四大長生境大能突然迸發強烈的氣勢,白聖,紫菱仙子,三和真人身後各有一株頂天立地的道樹處理,道音響徹雲霄,道樹期的氣勢綻放,改天換地。
源玉子並非是道樹期,因此展露的異象並非是道樹,而是一枚發芽的道種,只不過這發芽的道種雖不如道樹宏偉,此時卻紮根在一尊頂天立地的虛影掌心,那虛影是源玉子的法相,他的法相高大威武,與三株道樹分庭抗禮,氣勢上幾乎弱不了幾分,也是厲害非常。
四大長生境大能展露本領,那遠方飛來的血海與陰霾之中猛地震動,隨後血海翻涌,陰霾遮天蔽日,兩株道樹同時屹立,這兩株道樹比仙門四大長生境更為粗壯宏偉,其中一株高達近乎十萬丈,而另一株更是高達十萬八千丈,達到道樹期圓滿,甚至在道樹千枝萬叉的枝幹內,一枚小巧的花骨朵正在孕育當中,那花骨朵纏繞無盡的陰霾,邪惡而詭異,似乎一朵花骨朵中蘊藏著這個世界至極的邪惡,令人毛骨悚然。
“不得了,血煞魔宗的血魔修為提升竟然如此迅速,上一次昇仙大會開啟,他才堪堪達到道樹期,這才短短五百年,他的道樹竟然達到十萬丈的地步,還有天陰宗的陰皇,此人的道樹竟然凝結了花骨朵,這是要突破道樹期達到道花期的徵兆!”
丘長老臉色大變,四大仙門的長生境大能也是暗自皺眉,五百年前,四大仙門聯手還能壓制兩大魔門一頭,然而現在五百年過去,四大仙門的長生境戰力提升並不迅猛,而兩大魔門卻有了隱隱超越四大仙門戰力的苗頭,一位擁有十萬丈道樹的血魔與一位即將突破道樹期的陰皇,這二人落單打獨立的實力,足以壓制他們四人中的任何一人,甚至單憑血魔就能壓制一個源玉子外加他們三人中的另外一個。
至於陰皇,即將突破道樹期的他足以以一敵二,甚至還能加上一個連道樹期都沒有達到的源玉子。
“仙門勢弱,這對於西洲而言不是好事。”
血魔與陰皇帶著各自的宗門的弟子來到玄黃聖山之上,兩尊大能各自取出一塊道臺,與四大仙門的道臺拼接在一起,眾人落入其中,氣息動盪間,相互試探彼此從實力。
楊寧看向魔門的那兩位大能,暗自凜然,不論是血魔還是陰皇,這二人都彷彿是青春永駐一般,樣貌還是青年時代,顯得十分年輕,其中血魔身著一身黑袍,這件衣袍隱隱透露的紅光彷彿是紅的發黑一般,他的身材很是魁梧,高大,楊寧已經是一米八的個頭,但是他估摸著自己站在此人面前,對比之下可能如同小雞仔一樣,異常的渺小。
而另外一位陰皇就普通的多了,這青年一身青衣,臉色白皙之中透著一抹紅潤,若是尋常時期遇到,楊寧估計根本不會有人看出這就是當今西洲的第一強者。
陰皇與血魔落地,血魔高大的身軀惹眼萬分,以俯視的姿態掃視一圈,呵呵笑道:“七彩道宗這是後繼無人了不成,精英路線不走,反倒是走人海路線,莫非是七彩道宗青黃不接,後繼無人以至於只能派遣這些氣海境和靈動境的小傢伙冒險,白聖,你墮落了。”
白聖臉色一沉,陰皇擺手,氣息平和,語氣和煦的如同拂臉的微風,令人舒暢,分毫沒有一點邪魔外道的味道:“血魔,不得無禮,白聖好歹也是你我的前輩,七彩道宗派出這些低階弟子也是無奈之舉,我聽聞白聖前輩曾在三聖真君的聖墓開啟是派遣了宗門精英前去獲取機緣,結果被一個名叫楊寧的小傢伙個團滅在其中,這纔不得已出此下策,白聖前輩,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