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拜訪梵蒂岡教廷
花雨柔的確感受到沈醉的溫暖,也突然懂了他的情義。
幸福的微笑浮現在臉上,嗅著男人的陽剛之氣,花雨柔感覺她似乎在前世就聞到了這股味道。
也許......我和他相遇,真的是前世註定!
“砰!”
一顆子彈擊打在他們身邊,驚醒了幸福中的花雨柔。
她臉色一變:“沈醉,快趴下!”
“不用,他們傷不到我們,走,我帶你去殺了他們!”
沈醉牽著花雨柔的小手,身影一閃,瞬間出現在一名狙擊手身前。
他用身體擋住花雨柔的視線,在那名狙擊手驚恐的目光中,一掌拍下!
噗!
一個西瓜被拍爛了!
緊接著,他和花雨柔的身影又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時,又到了第二名狙擊手眼前,一掌拍下......
幾秒鐘後,整個海島只剩約瑟夫一人。
他目睹了沈醉的屠殺過程。
恐懼的已經忘記了逃跑。
不是他不想逃,而是沈醉每殺死一人,都會看他一眼。
這一眼讓他如墜深淵,喪魂奪魄,無法自己!
他相信,只要敢逃出半步,沈醉就會瞬間拍碎他的腦袋。
時間和空間似乎對沈醉來說已經無距!
似乎是一個念頭,想出現在哪就出現在在哪!
禍事來了!
教廷不該招惹他啊!
沈醉並不是他們眼中的方外之人,而是已經跳脫方外,不在塵世中。
戰神......名副其實!
沈醉牽著花雨柔的小手,慢慢走到約瑟夫身前。
“誰請你們來對付我的?綁架我女朋友又是誰的主意?”
“我也不知,是教宗大人吩咐我這麼做的!”
約瑟夫如實說道。
“看來,我也有必要走一趟梵蒂岡了!前面帶路!”
沈醉淡淡道。
“什麼?哦!好好好!”
約瑟夫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還能活著離開海島。
三人上了快艇,向着海島另一邊駛去。
遠處,一艘驅逐艦接應。
三人又登了上去。
這是一艘懸掛勞特帝國旗的驅逐艦。
艦上除了約瑟夫這名樞機主教外,全是帝國兵將。
很顯然,這次事件,絕對跑不了勞特帝國。
勞特帝國是當今最強大的帝國。
他們狂妄自大,信口開河,道貌岸然,骨子裏流的都是骯髒惡臭的血液。
除了表面看起來還像個人,其他任何部位都已經失去了做人的最低標準。
打壓和制裁就是以勞特帝國為首的一群西方豺狼。
事情基本明朗,沈醉也不用多猜,
只是,蜀國國內沒有內線接應,他們如何順利綁走花雨柔?
三天後,梵蒂岡教廷。
莊嚴肅穆的教廷布置一新。
教宗大人親自站在教廷正門口,身後兩旁十名樞機主教全部到場。
再外面就是身穿紫色寬大教袍的教眾。
當沈醉三人的身影剛一出現時!
禮鍾長鳴!
這是教廷迎客的最高禮儀。
上次,勞特帝國總統上任那年,來到教廷時,就是用這種禮儀歡迎的。
可見,他們把沈醉等同於帝國總統。
但,沈醉心中只是冷冷一笑。
西方人,不管是帝國的還是教廷的,都是這個社會最上層的高等人。
所有的財富和權利,就掌握在這些少數人手中。
他們表面看起來是這個世界上最友好的,最仁義的,最道德的,最友好的人。
但,實際上恰恰相反。
只要涉及到利益問題,只要他們吃虧,只要你比他們強,他們就會立刻翻臉,就會把你說成是最邪惡的人。
他們的本質始終脫離不了奴-隸主,資本家的思想。
“神主大人在上,請允許我代表全體神職人員,對蜀國戰神沈醉先生的到來,表示最熱烈的歡迎!”
教宗伸出雙臂,仰天虛抱,滿臉真誠,表現的十分莊嚴隆重!
隨後,十名樞機主教右手橫置胸前,左手背後,彎腰致禮。
兩旁教眾,都拿出了彎彎的號角,齊聲長鳴!
此時,約瑟夫早已跑到教宗大人身旁,躬身低頭。
三天前,沈醉就讓他通知教宗,意思十分明確,給你們時間準備,看看都有誰出現在教廷。
沈醉牽著花雨柔的手,閒庭信步走在柔軟的紅地毯上,絲毫沒有被這種氣勢震懾。
反而,像是來參觀旅遊一樣,不斷對著一些事物,給花雨柔講解。
教宗等人雖然口說歡迎,做的禮儀也到位,但依然高高在上,並沒有走下三十六階臺階,去迎接沈醉。
勞特總統來時,他可是屁顛屁顛率領所有樞機主教走下臺階,笑臉相迎。
很顯然,他們依然感覺自我良好,從骨子裏瞧不起東方黃種人。
“小柔,就是前面那個道貌岸然的老頭下令綁架你的。”
沈醉沒有快步上前,表現出應有的禮儀。
而是依舊牽著小柔的手,抬眼對著教宗示意了一下。
“他是壞人!”
花雨柔順著沈醉的示意,瞥了一眼教宗。
“對,凡是對我們小柔有敵意的人都是壞人,清風哥會幫你教訓他的!”
沈醉和花雨柔二人談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教宗和周圍的人聽到。
於是,憤怒的情緒瀰漫開來。
他們可以對別人用出綁架等下三濫的手段,絕對不允許別人對他們不敬。
在他們的思想中,那是兩回事。
如今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們就應該以禮相待。
能不能成為朋友那就另說。
“大膽沈醉,不得無禮!”
一名樞機主教當即怒喝。
沈醉充耳不聞,又道:“小柔,你瞧,那老頭身邊的十一個人也都不是好東西,
他們表面上裝的正義凜然,其實都是一肚子男盜女娼!”
花雨柔深信不疑,連連點頭,滿臉厭惡:“我知道,曾經看過西方時報的報道,好多女學生都被他們殘害了!”
“住口!不得胡言亂語,你們說的是那些極個別的人,早就被教宗大人處以極刑了!”
看到沈醉二人揭他們的黑料,那些樞機主教的臉色都綠了。
另一名樞機主教又站出來怒斥沈醉二人。
沈醉依舊不予理會他們,徑直走上臺階,來到教宗面前,與他面對面。
“教宗,可否給我沈某人一個解釋?”
教宗:“什麼解釋?”
沈醉:“還用我多說嗎?”
教宗:“方式欠妥,出發點是善意的!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談,裡面請!”
沈醉冷笑:“我沈某不是來談的,而是來問罪的,你們可知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