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教了三天就能教出一個靈藥師，除了你本身資質出衆以外，那位靈藥師的能力……”

    說到這裏的時候，秦子衡嘴角的笑容也是變得有些苦澀。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

    “的確是在我之上。”

    秦子衡實話實說道。

    “所以還望秦老原諒，雖然那位老先生並沒有收我為徒，但我要是就這麼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拜入您的門下的話，我想不管是對於您來說還是對於那位老先生來說都是不尊重人的行為。”

    聶戰臉上滿是歉意。

    “沒事，老夫明白你的苦衷，你要是拜我為師之後，纔將此事告知於我的話，那纔是真的置老夫於兩難之際啊。”

    秦子衡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他便是調整好了心態。

    並且因為聶戰的坦誠，秦子衡對眼前的年輕人也是越發的欣賞了起來。

    不驕不躁，天賦出衆，還恪守自己的底線，這樣的人，不管放在什麼地方，未來前途都是不可限量。

    “多謝秦老理解。”

    聶站起身鞠弓致謝，將姿態放到了最低。

    “哎，老夫這些年還真沒動過收徒的念頭，好不容易想收個徒，結果被他人捷途先登，罷了罷了，這樣吧，在那位老先生出現之前，你也可以在我門下學習，就當老夫是交了你這個忘年友了。”

    秦子衡長嘆了口氣，只能徹底放下收聶戰為徒的念頭，轉而交了對方這個忘年交的好友。

    “秦老要是不嫌棄的話，小子自然不會拒絕。”

    聶戰心中一喜，當即便是答應了下來。

    以後他在靈藥研究上面再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也有人替他背鍋了。

    確認了忘年交的關係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是再次變得融洽，秦子衡主動說起了一些和靈藥有關係的知識，以慕容英的病情為話題開始展開。

    原本秦子衡是存了想要藉此指點聶戰的一些心思，結果沒想到隨著話題的展開，聶戰所展現出來的知識儲存量，讓秦子衡都有些驚訝。

    而這還是聶戰故意收斂過後的結果。

    若是聶戰不加收斂的話，那秦子衡此時就不是驚訝了，而是驚為天人。

    “聶小友，你這一品靈藥師是幾個月前纔剛考的是吧？”

    在聽完了聶戰在慕容英病歷上面的一些看法之後，秦子衡突然問道。

    “沒錯。”

    聶戰點了點頭。

    “那你有沒有想過繼續考級，我的意思是，在經過了剛剛的交談之後，我覺得你的實力不僅僅只是一品靈藥師。”

    秦子衡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敢瞞秦老，雖然我是幾個月之前纔拿到一品靈藥師的資格證的，但其實我是在那位老先生提點之後就一直學習靈藥上面的知識，算起來也有好幾年了，所以當時在考級的時候，我是想著直接考取三品靈藥師資格證。”

    說到這裏的時候，聶戰臉上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

    “可是靈藥師協會歷史上並沒有越二級考試的人，而且每一屆考試相隔的時間又久，所以我就只能先考一品靈藥師資格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