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9章 痴傻世子的團寵皇子09
熱鬧的街邊,只有他們三個人的身影。
一直在一側靜靜呆著的鳳輕舞,不見了。
鳳輕舞是四人之中年齡最小的那個,個子和身形也是最小的那個。
在這茫茫人群之中,一個不留神的就沒有,他們一點兒也沒有發現。
李崇雲頓時心慌了起來,額頭上汗珠冒出。
作為四個人之中最大的,他本能的讓自己扛起了照顧所有人的職責。
可是,沒有,別說人了,他便是連和鳳輕舞身材相似的小女孩都沒有看到一個!
李崇雲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正在他無措至極的時候,穆然卻是極為雲淡風輕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放心好了。鳳輕舞沒事兒的~”
小少年又買了新的烤雞。
烤的外焦裡嫩的雞子被李嬈輕抱在懷中,穆然極為不客氣的從雞的身上扯下了一個雞腿在啃著。
雞肉入口即化,帶著別具一格的美味,穆然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極為的幸福。
一側的李崇雲,倒是沒有吃,只是看著穆然。
穆然這般什麼也不擔心的樣子,倒是讓李崇雲那顆搖搖欲墜慌亂不已的心臟,平穩了不少。
他猶豫的詢問著:“你知道鳳輕舞去哪兒了?”
“當然。”穆然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將嘴中的肌肉咀嚼完,美滋滋的眯了眯眼睛,道,“等一會兒,鳳輕舞就會出來了。”
“出來?”李崇雲疑惑的掃視了一圈。
周圍,皆是賣吃的,糖葫蘆,餛飩,小湯圓,烤雞,各種各樣。
身後,就是每個商販各自籌備東西的房間,鳳輕舞能夠從哪裏出來?
穆然無視李崇雲的問號臉,只一心一意的啃著手中的雞腿。
人來人往的街道,因著街邊美食眾多的緣故,聚集了大波的人。
他們三個人的小身影,在這些從流不息的人群之中,倒是顯得沒有那麼的矚目了。
李崇雲看著沒有絲毫急切模樣的穆然,還是有些難免的不安。
鳳輕舞沒有平平安安的在他的面前出現,他心中就像是沒了被人抓著風箏線的風箏,晃盪不安。
就在李崇雲極為擔憂的時候,烤雞攤販的後面,鳳輕舞出來了。
鳳輕舞踩著步子,跨出。
她手中包著大大小小的包裹。
包裹皆是用來裝燒雞的紙袋。
李崇雲鬆了口氣的無奈上前:“輕舞,你進去就是爲了買燒雞嗎?”
說完這句話,李崇雲的眼中卻是閃過詫異。
他微微低頭,看著鳳輕舞手中的包裹。
因為他的母妃,曾經有一次生了很嚴重的病,所以那幾日的殿中,全部都是極為濃郁的藥香。
他也跟著將那藥香給聞慣了。
雖然他聞到了空氣中瞟著燒雞的氣味,但是,他還就是敏銳的從裡面嗅到了和藥材有關的味道。
輕舞手中包裹的東西,不是燒雞,而是……藥草?
鳳輕舞斜暱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淡涼。
雖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李崇雲卻是不知道為什麼,詭異的明白了鳳輕舞的意思。
他溫柔一笑,道:“沒看出來,輕舞人小小一隻,這麼的能吃。”
鳳輕舞:“……”
鳳輕舞的唇微不可微的抽了一下。
心情有些莫名的迷醉。
手中的雞腿全部吃完,穆然拍了拍手,上前:“買到了?”
鳳輕舞唇微微抿緊,抱著包裹的手,顫抖了兩下。
她點點頭,低聲的嗯允。
手中包裹包著的,只有最上面的兩隻是燒雞,剩下的一個包裹裡面裝著的,是極為罕見的藥材。
能夠異常簡單就做出來毒藥的藥材。
李嬈輕手中抱著烤雞,沒有辦法和穆然手拉手,他有些不高興的低頭瞅著手裏的烤雞,嘴唇撅的極高。
一步兩步啪嗒啪嗒的奔跑上前。湊到穆然身邊,委屈的喊著:“老大……”
絕世大美人想要掉眼淚的低喚,讓穆然瞬間春心萌動,整個人都不行了。
他心尖軟成一片,宛如被妃子迷昏了頭的昏君:“來來來,老大幫你拿!”
李嬈輕手中一輕,瞬間就空了。
他臉上的傻笑還沒來得及揚起,就見穆然將鳳輕舞手中的三個包裹也拿了過去。
李嬈輕:“……”
繼續噘嘴。
四個人從燒雞攤旁邊走過。
燒雞攤老闆笑眯眯的對著他們點了點頭,極為親切:“下次再來啊,少爺小姐們!”
穆然豪放的挺了挺小胸脯,手中沉甸甸的燒雞,表明了他的財大氣粗:“放心,明天我們接著來!老闆的雞子,就是不一樣!”
老闆笑的臉都要開花了。
四個人朝著人群中走去。
四人跟隨者人流而動,步子慢吞吞的朝著皇宮走。
李崇雲掃了眼周圍,確認沒有可疑人物之後,才小聲的詢問著:“那個燒雞攤主,是賣藥材的?”
“不啊,他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燒雞老闆而已。”穆然抱著懷中熱乎乎的燒雞,臉上笑容滿滿。
知曉李崇雲疑惑的鳳輕舞,聲音輕輕的道:“燒雞攤主儲備燒雞的屋子裏,有一個小密室。密室裏麵,是賣藥材的。
只不過,那些藥材,是被燒雞攤主拿來浸泡燒雞的。”
李崇雲:“!”
奇怪的知識增加了!
李崇雲恍然的點點頭:“原來,那燒雞那麼好吃,都是得益於藥材啊。”
“對。”穆然笑彎著眼睛。
一路上四個人又說說笑笑,講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到達了皇宮,四人也酣暢淋漓的說了許許多多的話。
當然,這之中並不包括李嬈輕。
李嬈輕只是時不時的看著穆然的臉,傻樂的嘿嘿笑兩聲。
三人在穆然的幫助下,再次用著同樣的辦法,蹭蹭蹭的回到了皇宮之中。
穆然帶著李嬈輕和鳳輕舞回到了他的宮殿。
而李崇雲,則是心情有些緊張的朝著他的住所走著。
李崇雲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
腦海中缺一回蕩著穆然和他說的話:“放心吧,容貴妃不會說你,也不會懲罰你的。”
李崇雲心中極為沒有譜的走著。
到達了殿外十幾米的距離,就有著丫環發現了他,異常激動的喊著:“太子殿下回來了!太子殿下回來了!!!”
李崇雲腳步頓了頓,咬牙,終是下定決心的步子加快了幾分。
大不了,被母妃再打一次。
想著,李崇雲氣勢決絕的走到了殿內。
正堂,相貌柔和溫婉,氣度尊貴非凡的女人,正悠悠的喝著茶。
李崇雲磋磨著腳步的走了進去,他微微低頭,喊著:“母妃。”
“噹啷。”
茶杯被放在桌子上。
李崇雲能夠感受到容貴妃的眼神正在看著他。
他頭低的更狠了,整個人異常心虛。
他是在母妃的教導之下長大的。
母親對他的管教和嚴苛,雖是常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但是母妃卻是真心疼他的。
無時無刻都是在爲了他著想。
所以,他害怕,害怕看到母妃失望的眼神,害怕看到母妃的冷眼。
李崇雲抿緊了唇,靜靜等著容貴妃的責問。
然而,只聽,容貴妃聲音輕輕,帶著說不出來的溫柔:“玩兒的開心嗎?”
李崇雲愣了愣,有些遲疑的抬頭。
看到的,卻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容貴妃。
周身散發著滿滿母愛的人,沒了往日裏非凡的氣度。
沒了逼人的貴豔,只有最為真實的溫柔繾綣。
她散發著清塵絕麗的光輝。
好看的眸子裡,寫滿了宛如流水般的輕柔。
李崇雲呆住了,他從未看到過這樣的母親。
“母,母妃?”李崇雲有些不敢置信的低聲喊著。
容貴妃優雅的起身,裙襬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的晃動。
在李崇雲呆愣的神色之中,她來到了李崇雲的面前,蹲下了身體。
容貴妃手輕輕抬著,憐愛的撫摸著李崇雲的面頰。
她望著李崇雲稚氣滿滿的眸,唇邊的弧度輕輕的勾著:“開心嗎?”
“開,開心……”李崇雲有些受寵若驚的回着。
容貴妃睫毛輕輕顫抖的笑了笑:“開心就好。”
李崇雲望著近在咫尺的母妃的面龐。
心情有些沉重。
溫和雙眸之下藏著的,是極為壓抑深沉的感情。
濃濃的悲痛和想要哭的情緒。
李崇雲晃動的心臟定了定。
他唇上下輕碰的開口,語氣極為堅定:“母妃,您放心,我會好好學習的。”
容貴妃手微頓,眉毛滿是心疼的蹙了起來。
她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崇雲,你怎麼,這麼懂事?”
容貴妃的聲音有些發抖。
她多希望,多希望崇雲能夠向她撒撒嬌,告訴她,不想要學習這些,也不願意揹負這些。
這樣,她就會動搖。
可是,每一次,崇雲都不會反抗,反而拿出了百分之一百的努力,來回應她。
讓她……再也沒了退路。
小少年今年才十二,可是,從小就天資聰穎的他,早已明白,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
李崇雲眸子沉穩:“母妃,兒臣知道,你是爲了兒臣好。”
生在皇室,處處都是艱辛。
皇宮之中,若是停下腳步,那得到的,就只有死亡。
死亡,甚至是輕的。
嚴重的,更有可能遭到凌辱。
後宮之中,他還有著其他的兄弟姐妹。
他知曉,他雖是太子,受著父皇的偏愛。
但是,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危險?
他現在,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靶子。
容貴妃直直的望著李崇雲,她嘴唇輕輕顫抖,不知說什麼。
最終,只是輕輕的抱住了李崇雲,一時無話。
**
接下來的時間裏,穆然真的做到了每日逃課。
只是,之後的日子裏,他沒有再帶著李崇雲。
並非管教嚴苛,而是李崇雲自己不去。
穆然知曉他揹負了什麼,也沒有多說。
只是每一次出宮回來,都會給他帶吃的。
每一次,他都會拉著李嬈輕,讓玲兒帶著他們去找他。
雖然他們能夠停留的時間不長,但是,卻也有著能夠讓他喘息的時間。
容貴妃並不阻攔他們與李崇雲的往來。
反而,每次他們前去的時候,她都會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
什麼話也不說,一句訓斥也不言語,只是用著好似母親一樣的眼眸,望著他們。
又是一日晴朗時,穆然,再次拉著李嬈輕,叫上鳳輕舞,開始了自主罰站與逃課之旅。
“先生,我們罰站去了啊。”穆然起身,伸出手。
李嬈輕幾乎是下意識反應的將手給了穆然。
兩個人大搖大擺的往外走,那熟練的樣子,好像是在和自家的家長報備說出去玩兒一樣。
這一次,先生卻是再也沒有忍住。
他想不明白,實在是想不明白。
你說——他們要是來上課,只是爲了逃課,那還上什麼課?直接一起出去玩兒不就行了嗎?
“站住。”先生冷冰冰的含著。
穆然停下腳步,有些意外:“先生,你……你這是要阻攔我們出去?”
哇塞,這可是三個月來的第一次啊!
穆然雙眼微微發亮,寫滿了期待。
似是在猜測先生訓斥他的言語會是什麼。
先生:“……”
先生咳嗽了兩聲,道:“你們既然來學堂,是爲了罰站,那還來幹什麼?”
先生的口氣並不嚴厲,相反的,盡是疑惑。
先生是在認真的詢問他們問題。
穆然眨眨眼。
在其他學生也轉來的好奇眼神之中,穆然嘻嘻一笑,笑的極為燦爛:“當然是因為,逃課能夠更加促進與朋友之間的感情啊。”
話音落下,先生還沒有反應過來,鳳輕舞就站起了聲,喊著:“報告。先生,我去罰站了。”
三個人齊刷刷的朝著外面走,先生的臉都氣的有些扭曲。
合着,你們來我的課上,就只是爲了逃課?!
不行!
先生憋了足足三個月之久的怒火,終於在今天爆發了。
“啪!”
手重重拍打在書桌上的聲音,震耳欲聾的響起。
讓穆然李嬈輕和鳳輕舞三個人不得不停了下來。
先生氣的頭頂都在冒煙。
他怒視著穆然,道:“天天逃課!難道,這些話語的意思,你都明白了嗎?!”
先生怒氣衝衝的指著板書上寫的話語:“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先生怒火升騰的提問,卻讓穆然覺得先生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穆然嘴角抽了抽,道:“先生,這句話是三個月前的學習內容吧?你這是……在瞧不起誰?”
一句話,穆然瞬間直接點燃了先生瀕臨炸裂的氣球。
“瞧不起……誰?”先生臉色極為的扭曲,更是黑沉到了一種地步。
就在他又要再次發出怒吼的時候,穆然卻是嘖了聲的道:“這句話的意識很簡單。
一個人,要致力於根本的事務。根本的事務呢,就是些什麼孝順父母,敬愛兄長。
根本建立了,治國,做人的原則也就有了。”
穆然回答的懶懶散散,看上去還頗有那麼點兒看不上這問題的意思。
然而,他的解釋,卻是讓先生的臉成功的鬆散了下來。
怒火噌的冒完了。
這樣的回答,根本不像是一個無所事事,整日只想著逃課的孩子能說得出來的……
先生唇微張,正打算再問些什麼,卻見,小少年撇撇嘴,道:“這句話,從根本上,就是錯的。”
嘩的一下,先生剛剛對穆然升起的好感,又再次的沒了。
火氣再一次的冒出,滿是惱怒。
他正打算嚴厲的訓斥一番穆然,卻聽,小少年再次打著哈欠的開口:“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這個本,根本就不是什麼根本的事務。
而是一個人的良知。一個人做人的底線。
並非是君子務本,而應當是,君子立本。”
說完,穆然突兀的涼薄嗤笑一聲,眼眸有些嘲弄:“難道,一個人孝順了父母,敬愛了兄長,就叫做務本嗎?
倘若,他的父母對他不好,倘若,他的兄長處處想要致他於死地。
他也要承受著嗎?
根本就不對!
一個人的形式原則,皆因他本身的內心。
若是一昧的孝順父母,那就叫做愚孝。
而且,還是沒了自己意志的孝!
那他,就根本不能夠稱之為一個人,乾脆說他是提線木偶也不為過。
行事準則,應當處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這才叫本,而在這之後,他的道才生。”
一句句慷慨激昂的發言,一句句點醒眾人迷惘的言語,讓所有學生的眸子都跟著亮了。
他們看穆然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就連高臺上的先生,都被穆然的這句話給驚到了。
他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穆然。
眼神恍惚。
小小的少年,穿著極為璀璨的金色衣袍。
那張精緻好看的容顏上,眉宇間盡是恣意傲然的桀。
自信張狂的氣態,周身氣度逼人。
這是一個……天生的君王!
還是一個,真真正正能夠將國家給統治好的明君!
先生喉結上下滾動,自脖子處蔓延紅色上升,一直蔓延到臉龐。
他眼神激動,有些興奮。
就在他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門口卻是來了一個人。
那人是皇上派來的。
“穆小少爺,皇上有請。”
穆然眉目淡涼,輕輕轉身,朝外走去。
他眸光不經意的掃了眼鳳輕舞和李嬈輕。
鳳輕舞明白了什麼的拉著李嬈輕就要走。
李嬈輕卻是一下子就躲過了。
鳳輕舞心中升騰著淡淡的詭異。
她這段時間也跟著影子學了一些武功。
李嬈輕的動作,怎麼比她還要快?
正想著,卻見李嬈輕淚眼汪汪的抬著手要抓穆然的衣袖:“老大,老大!”
他的樣子有些急,看起來似是很害怕穆然離開他。
鳳輕舞心中那點古怪這才散去。
在穆然眼神的示意下,她拉著李嬈輕的衣袖,好聲好氣的帶他走了出去。
穆然被皇上的人帶走,先生那滿腔熱血好似被人拿了一盆冰涼之際的冷水一樣。
嘩啦啦的傾瀉倒下,將他淋了個透徹。
熱脹四溢的心臟,砰砰砰的,漸漸歸於了冷寂。
他忘記了,忘記了,這位精彩絕倫的小少年是穆陽國的小皇子。
這般與生俱來就和旁人不一樣的孩子,在未來絕對能夠成長到一定讓人難以抬頭觀看的程度。
而這樣的孩子,對於他們來說,卻是極大的危險。
先生捏著書本的手緊了緊,心中沉悶一片。
若是可以……他多希望能夠追隨這樣的一位明君。
縱然他的年齡小,可是眼界和精神,早已經超脫了他。
先生心中幽幽嘆息著轉過頭,繼續上課。
**
路上,鳳輕舞帶著李嬈輕回到了宮殿。
李嬈輕一路上極為不樂意,他異常委屈的想要找穆然,但每一次都被鳳輕舞眼疾手快的攔下了。
她好不容易的帶著李嬈輕回到了殿內。
殿內,李嬈輕坐在座位上,哼哼唧唧的要找老大。
鳳輕舞的身影,卻是早就沒影了。
她被影子提著衣領,去到了宮外。
影子內功高深,皇宮中的人,根本發現不了他,也攔不住他。
這一次,皇上的人沒有跟來。
鳳輕舞,可以隨意的拿取自己想要的草藥。
往日裏,她都是偷偷帶那麼一點兒點兒。
雖然一日日的積攢,也多了很多。
可是,對於一個異常需要藥草的毒醫來說,這些,根本就不夠!
甚至,那擺滿了半個屋子的藥草,可以說極為的少。
鳳輕舞這一次前去的,是極為寬大的藥草堂。
藥草堂的名聲極大,在其他四國之間,也有著流通。
可以說,每到一個地方,都能夠看到要草堂的身影。
但是,這其中更為重要的,還是因為,藥草堂的勢力,並不屬於任何一個皇室。
而是一個從來沒有人知道的人掌管著。
鳳輕舞看到那些藥材,聞著那些藥材的香味,整個人就已經忍不住了。
她極為興奮的投入到了藥草世界的懷抱。
而穆然這邊,卻是正在遭受著皇上的盤問。
狗皇上笑的一臉溫和,好似一個和藹可親的鄰居大叔一樣:“然兒啊,你在學堂上回答的話,是你自己所想出來的嗎?”
穆然百無聊賴的點頭,心中想著要拖延多長的時間:“是啊。”
狗皇帝眸子裡冷光閃過,到:“然兒啊,你在你的國家裏,是有專門的先生給你授課嗎?”
專門的先生,也稱之為太傅。
太傅可以不不是一個人,也可以是多個人去向同一個人授課。
看起來雖是平常普通。
但是,對於一個國家而言,那就不一樣了。
太傅……只能夠教導未來國家的君王。
狗皇帝真正想要問的,是——你在穆陽國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