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晉級
春去秋來,從張乙回山之後,不覺已經過了三個年頭,這三年中,張乙好似從別人視眼之中笑死了一般,低調的讓有些人,有點難以接受,在這三年裏,除了瘋狂的修煉,他好像對什麼事情都是那樣的漠不關心,甚至就連別人的挑釁,他也盡都視而不見,從沒有過一次,與之前的時候一樣,有人膽敢找茬,便邀請對方死鬥一場,用他人的鮮血,給那些想要找他麻煩的人,樹立一個榜樣,想找他張乙的麻煩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做好,身死道消的準備。
同時也因為這樣的原因,更使得低調過後的他,很出人意料的,當別人以為,不管對他做什麼,絕對不會發生任何事的時候,保持了三年的低調的張乙,卻再次用他人的死亡,告訴了所有人,他張乙依然是原來那個人,之前的時候,或許只是因為某種原因,纔不得已低調在低調,如今方一掙脫牢籠,便使的獠牙暴露在外,有人以為他已經是被抽走脊樑的死狗,可是他卻用他的方式,使得別人明白,他哪裏是可以任人欺凌的死狗?分明是一隻沉睡的雄獅!
張乙再次殺人的訊息,如同季風一樣,席捲了整個崑崙,起初的時候,有太多的人,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但是當某些人,聽到張乙僅僅一招,便殺了那個倒黴的傢伙,那一刻深藏在他們心底的記憶,頓時如同潮水般的涌上了心頭。
張乙是什麼人,或許某些人不太清楚,但是卻有不少人,永遠忘不掉他的雄姿,忘不掉那些年,張乙所取得的成就,所闖出的名頭,未入山門之前,便因為一個莫須有的流言,使得張乙成爲了,整個大陸盡都知曉的人物,進入山門之後,更是屢屢闖出,別人或許這一輩子,都不能得到的名頭,而後最讓別人難以忽視的,便是急行十幾萬裡,回家探親,使得白骨鋪滿三郡大地,再後來,更有傳言,說他用兩枚至寶丹藥,換的無垢道人,一舉成為,整個大陸最頂級的存在......
如此種種,使某些人想要刻意遺忘的,但是如此種種,去也因為他們總想著刻意遺忘這些,但是實際上,越是這樣,那個如同籠罩在他們頭上的陰影,卻更加難以祛除。
張乙出山之後,再次殺人楊威,對於沉寂許久的他,突然再次一躍,成了獨領風騷的人物,有太多的人,因為心有不服,想要把張乙一腳踩在爛泥裡,心裏想著,大概只有沉寂三年的張乙,才最讓他們滿意,可是卻也有不少人,意識到了猛虎出籠,不管自己之前怎樣看待與對待,沉寂三年的張乙,當這個傢伙,不再沉寂之時,他們盡都選擇了,自認為最明智的做法,收回了所有探出去的觸角,甚至有些人,都毫無預兆的,選擇了閉關不出。
對於這樣的結果,張乙自己好像是沒事人似的,好像覺的這些事,根本就與他們沒有絲毫的關係,但是卻也有那麼一波人,因為看到這樣的情況,從而不得不,震驚於這個沉寂三年的傢伙,太過於出乎他們的意料。
張乙拜入山門,雖然也有些年頭了,可是在某些人的眼裏,他依然不過是一個菜鳥罷了,但是當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們才發覺,原來自己根本就是久居高位,小看了天下英雄。
有種年頭的人,就是龐飛龍之流,他們一直以為,自己就是道門的基石,他們除了他們的同年,放眼望去的時候,所看到的,僅僅只有那些,先於他們的前輩,他們心中所想的,只有力壓和超越,可是當張乙突然闖入他們的眼簾的時候,他們卻堪堪發現,原來自命不凡的自己,其實早已成了要被後來者,給蓋過的悲劇。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們自然極為不滿,但是等他們,想要去瞧瞧那個讓他們難安的人物的時候,卻纔發現,人家根本就沒有,等他們來訪的義務,蓄力滿滿的一拳,因為張乙的離開,差點使他們,憋出內傷,可是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們除了如同好似吞食了蚊蠅一般噁心之外,悻悻的返回老窩,連有些人幸災樂禍的站在那裏瞧熱鬧,他們都沒有心思與對方計較。
......
三年的沉澱,總還覺的差些什麼的張乙,便決定下山尋找那可以讓自己突破的機緣,張乙不曉得自己究竟缺點什麼,但是他有種直覺,這一次下山之後,必定可以使自己跨入化氣期。
不過也因為這樣的原因,再次下山的張乙卻也沒有明確的目標,究竟要去哪裏,所以下山的他,心裏只是盤算著,這一次走到哪裏算哪裏,天下之大,哪裏都有可能,藏著能讓自己突破的機緣,如此儘管這一次下山的他,沒有明確的目標,卻也不能使得他,心生煩躁。
下山後的張乙,突然很是懷念,人世間的繁華,所以他便毫不猶豫的踏入進了紅塵。過千城行萬水,除了女色不碰,幾乎狠狠的享受了一次,人世間各行各業的喜怒哀樂,同樣再次期間,也嚐遍了各種各樣的美食,飲遍了各種各樣的美酒。
就這樣,日子一晃,便是兩年,但是有那麼一天,張乙猛然發現,原來自己想要追求的東西,並不在這滾滾紅塵之中,如此等到一把輸掉了,讓別人早就眼紅不已,甚至都開始盤算,怎樣才能從他的手中,把那誘人的賭資給弄到手的鉅額雪花銀,給輸掉之後,便連半分的留戀之情都沒有的,離開了滾滾紅塵,踏入了荒野山川。
從張乙離開紅塵之後,他整個人好像是融入了山川河流一樣,漸漸的失去了蹤跡,而也因為幾乎哪裏都有人看到過他的蹤影,卻又好像他能夠化身萬千一般,讓某些有心人,因為不能確定他的立足之處,而怒吼連連......
對於別人怎麼看待自己的所作所為,張乙自然沒有那麼多心思去計較,在他的心中,如今只有一件事,幾乎佔據了他的整個心神,就是突破,找到那所謂的機緣,跨入那僅僅只差一點,就可以邁入的化氣期。
遊走紅塵的時候,遇到不長眼的,張乙從來就沒有過想要留手的意思,甚至因為他有所懷疑,使自己能夠突破的機緣,可能就是無限制的戰鬥,如此也因為這樣的原因,在他出手之際,其本人就沒有想過要手下留情,甚至他爲了,找到那一絲機緣,都不介意,找殺人之後,留下尾巴,從而使得更多的人捲入紛爭。
不過他好像想多了,或許說紅塵中的廝殺,雖然總能牽扯繁多,但是哪怕他出手滅過好幾個,跺跺腳,可以讓一城的凡人,都戰慄不已的勢力,甚至都勾引了不少修士前來送死,有好幾次他都差點把小命丟掉,其都沒有找到,他所需的機緣。
對於這樣的情況,張乙只是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至於那些心懷不軌的傢伙,或者說是因他的誘導,而丟掉命的可憐人,張乙卻連半點愧疚之意都沒有,這與他的心智堅定沒有絲毫的關係,其所謂的不過是,他是他們的劫,他們是他的劫,如此這樣,又何談無辜一說?
而後等他行遍千山之後,其所秉承的理念,其實與涉足紅塵之時,沒有多大的區別,這時的他,倒是與他遺府一行之後的行事總則,翻了一個格兒,那時的他,是竭力的躲開任何熱鬧,甚至連有生靈的地方,也都老遠的躲開,而此時的他,卻是哪裏有熱鬧就往哪裏鑽,甚至沒有熱鬧的時候,他都要想方設法的,鬧些熱鬧出來。
今時的張乙,好似一根攪屎棍一般,但凡有他在的地方,便總是是非不斷,便總是離不開流血死人,對於這樣的情況,張乙完全無動於衷,畢竟因他所死之人,在他看來都是該死之人,要為這些人感懷,張乙覺的,只要自己膽敢這麼做,等著自己的結果,必定是鬱鬱而終。
有異寶出世的地方,有張乙的身影,有上古遺府出世的地方,也有張乙的身影,甚至誰家因為仇怨,廝殺不斷的地方,他也總是去湊湊熱鬧,這樣的日子,一晃又是兩年,在這裏兩年的時間裏,張乙也收穫了不少的東西,也殺了不少的人,也惹出了不少的仇家,同樣有好幾次,差點兒連命都丟掉,但是對於這樣的情況,張乙根本半點沒有在意的樣子,他這次下山,只是爲了突破,雖然這些經歷,足夠豐富多彩,也足夠的驚險,但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如此就在某一天,他恍然驚醒,那一刻他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就自己所求的那一絲機緣,哪裏是尋出來的?或者說哪裏需要去尋?原來它一直都在身邊,當張乙想到這裏,頓時雙眼閃過一道精芒,且就在那一刻,他突然發現,原來當自己走出迷障之後,那困擾他許久的迷障,令他苦苦求索的突破之際,原來和女人臨盆之時,根本沒有多少區別,瞬息都不得耽擱。
那一刻張乙迅速的開闢了一處洞府,當他坐定之後,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花費,便邁入了,令他快要著魔的化氣期,且等他突破之後,因為他積攢了太多的時日,其剛剛突破,便緊跟著邁入了化氣中期,直到差一步,就邁入化氣後期之時,才堪堪停了下了,且關於這一次突破,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