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底牌出盡
“那就試試吧!”墨蕭說道,“我正想會會天下英雄們呢!看看我能不能壓制你,抹殺你!”
“我?呵呵,你可以試試!”
“還是相同的條件!一招,你不死,我退步!”
“還是相同的條件!一招,你不死,我讓步!”
衣輕裘的話讓墨蕭頓時一驚!這不是簡單的重複他的話,而是宣告了對方的氣勢和自信!一對一,一招賭命的時候,這兩樣東西往往能決定勝負!
“呵呵,好氣魄!”墨蕭笑道。
“呵呵,好膽識!”衣輕裘笑道。
眼對眼,戰局再開!笑對笑,一招搏命!高絕王道的帝王之龍碰上天下無雙的至尊之劍,究竟何者纔是真正的凌駕眾生!
心知對手並不是依照可以解決的高手,墨蕭心神一凜手捏劍訣在胸口一彈!
長期沒有純均劍在手的情況下,墨蕭非但沒有放下劍法,反而悟出了一套可以用各種手法發出劍氣的招式。這“彈劍指”就是其中之一。
一道青色的劍影一指彈出,將周圍的力量化有為無收歸己用!
衣輕裘微微一笑,真氣凝聚指末搶身上前一步一指點出。一道劍氣呼嘯飛出指尖,平和王道的力量頓時充斥天地歸附眾生!
兩下相碰,指對指。所見竟然是衣輕裘意外的後退一步,口吐血珠!
餘勁化成的風兒拂過墨蕭的面龐,勾勒出了這劍魔嘴角的一抹彎月。
衣輕裘深吸一口氣笑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沒事,我不笑。”
墨蕭的確覺得沒什可笑的。
他能夠略勝一手,更多的是因為他的劍氣更烈,可以緩慢消化對方的劍氣。
但是他看得出來,衣輕裘似乎也有種武功。如果是真正對招,他的確可以在劍法上贏了衣輕裘。但是衣輕裘肯定有辦法打回來。
“墨傢什麼時候以劍法取勝了。”墨蕭心中苦笑。
一場雨就此過去,他們兩人也該各自離開了。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衣輕裘問道。
墨蕭抬起頭,長呼一口氣,想了想。
他笑道:“我們兩人大概還會再見面吧。”
說完,他將面具就往下一拉,走出小亭子了。
衣輕裘眼看著他離開,一句話都沒說。
當年本來就是匆匆一面又匆匆一別,既然彼此都不在對方的世界之中,又何必如此呢?
衣輕裘抬起頭看看天,發現的天空好像還有一有雨的跡象,也就沒有走。
畢竟他和墨蕭兩人走的道路不一樣。墨蕭是要離開地方,所以越走雨中的毒性越小。他是要進入地方所以越走雨中的毒性反而越大。
衣輕裘覺得自己還是稍稍的停留一下更好一。
他面前,是一片樹林,也就是最後的一關了。
此時此刻在光明頂之中,聖火明王正用盡全力藉助四內元練功。
衣輕裘的百年功力,他也略有耳聞。
至少和擁有百年功力的人交手之前,他必須將內元吸收完成。
人人都以為,光明頂的內功是吸取毒物之中的毒素,用毒殺人。但是唯有聖火明王才知道,真正的上乘內功應該是用內功抗毒。能夠抵抗的毒藥越強,內功越強!
所以光明頂內所有的人,實際上就是他的“毒人”。
生死武王就在旁邊看著他,至少在約定完成之前他還要在裡幫忙。
他來裡的原因就是他也需要四內元。只有將四內元帶走,他們纔算是完成約定。
“衣輕裘去了什地方?”
一輪運功完成之後,聖火明王才能開口問話。
“我已經派了幾人過去阻攔一下,至少也要造成他的虛耗。放心吧,我的人。”生死武王說道。
“多謝。”
“不用,我人很仁義的。既然是做生意,我就一定會把生意做到底!”
當衣輕裘走進了叢林當中的時候,也就看見了另外的一人。
戴著面具的人。
還是樣的有一種扭曲的差異感。臉上的面具依然是樣,但邊哭邊笑,在樹影的遮蔽之下,尤其是顯得詭異。
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對的緣故,他的雙眼放出了一陣藍色的光芒。
他身上的衣裝依然是整理的一絲不苟,甚至是在領子的部位竟然還有一條絲巾。他的手上拿著一把戰刀,時候正倒提著刀鞘等著衣輕裘。
衣輕裘的身邊依然是影影焯焯的,好像是有無數的人在周圍不斷的,變換著位置。
可是眼前卻只有一人。還真別說,只有一人站在你的眼前,而其他的人全部都隱藏在陰影之下,的確也是一種戰術。
一種非常不錯的戰術。
“看起來你是要和我單挑啊,你知道上一次跟我單挑的人的墳頭草有多高了嗎。”
面具聽到話之後,就是笑了笑,他的笑聲在夜空當中依然是詭異。
低沉沙啞的聲音,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從地獄當中發出來的一般,人好像就是一從地獄當中回來的人。
他慢慢抬起,收在腰間,整身子都是俯了下去。他的右手總是放在刀柄上,似乎是打算隨時出刀。
衣輕裘也知道他的架勢,是一種蓄勢待發的架勢。
衣輕裘輕輕的笑了笑,手上一動白玉劍在他的手中出現。
三尺劍鋒,發出了嗡的一聲。長劍一翻之下,更是倒轉月光讓整樹林當中,剎之間光芒流過。彷彿就在剛纔的一剎之間,一陣寒光掠過了整的樹林,無論周圍有多少的人影,在看到一陣寒光之後,竟然有一種刀鋒加身的錯覺。
幾乎是每人都停滯了一下,是因為人們都以為光芒,已經伴隨著一陣劍鋒來到了他們的喉間。人們都在等待死亡,可是死亡卻沒有降臨,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面具的目光看上去,是無比的正式,更是帶著無比的殺意。現在角度已經不一樣了,雖然已經看不到他眼睛當中的寒光,但是卻可以感受得到,種寒光已經壓制在了他的心裏。
他擺開的就是一刀而過的架勢,他的人也將是一刀而過。
衣輕裘的目光卻是懶懶散散的,好像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裏,又好像是一種故意的鬆懈。
他整人似乎是有沉醉於眼光當中了,甚至是閉上的眼睛抬起了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可是他,卻是外鬆內緊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沒有任何的警戒,可是全身上下的漏洞,卻是嚴絲合縫。
全是漏洞並不代表沒有漏洞。在全身上下都是破綻的時候,讓敵人不知道先進攻哪一,絕對就是最愚蠢的策略。
衣輕裘還沒有到種無招勝有招的境界。他現在依然能夠利用的,大概也只有手中的長劍了。
突然之間,面具一直向後壓的條腿向前一伸,讓他的整人向前彈開。動作完全就是一前撲的動作,而他腰間的不知道也順勢揮出。
倒的確是塊快到,只能看到一道寒光。但是寒光卻是停在了一處,停在了輕輕的一點。
就好像是天崩地裂的一道閃電,被一人輕輕一點之後,止住了一般。
一點就是衣輕裘的一點。他而整人也只有慢慢的抬起手來,先是讓手指,高於他要點的地方,向下一按,輕輕向前一出。
種手法一般都是略有柔勁,但是力量卻是渾然一體的絕對力量。
他的手指點在刀鋒之上,自然的刀鋒也是發出了一陣響動。柄戰刀砍在了衣輕裘的手上竟然爆出來了一洞。
它在向自己的主人傳達一種資訊,甚至是在求救。
不知道他的主人是不是聽懂了一陣求救,但是衣輕裘卻已經聽懂了。所以,他手中的劍動了。
衣輕裘在一點點停了一刀之後,向後一抽身步伐向後一踏,踏出半步。他的人也是隨著一記踏步,向後轉了一圈,也帶動了他手上的柄劍,向後轉了一圈。
劍尖直指地面,繞著他的周身,劃出了一半圓形的弧。
但是能夠看得出來,唯一能夠看得出來的是,半圓形的弧度並不是沒有任何力量。華麗轉身,也並不是沒有任何力量的。
因為劍鋒掃過之後,更是發出了一陣渾濁的氣流之聲。劍尖之下的土地竟然深深的印出來了一道痕跡,而去的痕跡,就是隨著漸漸的指向指出來的一半圓形的弧。
長劍自斜下而上,直接打他的柄戰刀上。
在兩兵器沒有交匯的時候,長劍劃破空中發出了,渾濁的嗡的一聲,宛如巨龍滾雲一般。
兩兵器相碰的時候,面具的一雙手,竟然把持不住自己手中的刀。雖然說並沒有揹着一柄長劍而打翻,但是他的手卻是很明顯的抖了起來。
長劍本身就發出了嗡的一聲。
“破!”
衣輕裘沉吟一聲,似乎是在夢吟,又似乎是在陳訴。總之,一聲並不響亮,也不猛烈。
但是聲音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像是聽懂了命令一般,對方的柄戰刀在長劍的嗡的一聲之後,當即裂出了一口子,就是一聲劇烈的響動。
戰刀竟然被衣輕裘一劍打斷!
面具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居然會遇到種情況。他慌忙向後退去。
衣輕裘一招得手之後,怎能夠讓他順利脫身呢?所以快速的向前踏出一步,他手中的長劍更是,直直的衝着面具的頸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