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軟飯硬吃的花瓶16
白一念就跟爭強好勝的公雞一樣,脖頸上的毛已經豎了起來。
江漁知道對方他的辦法,只看見他不慌不忙地踮起腳尖來,輕輕地啄吻著白一念的臉,語氣依舊強勢,“不擦可以,但你要幫我吹乾。”
吹風機就位,給人耐心地吹著頭髮的白一念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屈服在男人的一個吻下。
還是親臉的那種,純情的程度不亞於還在上學的高中生。
吹風機呼呼的聲音充斥在房間裡大大小小的各個角落裏,江漁像一隻懶呼呼的小貓一樣,在男人給自己吹頭髮時,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他真的是一隻貓,此時此刻就應該從喉嚨裡發出舒服的咕嚕聲了。
男人的頭髮很柔軟,出乎意料的順滑,就像是一塊上乘的絲綢布一樣。
白一念給人吹著吹著,就不願意鬆開了,但頭髮已經幹好了。
吹風機的聲音驟然停下,剛給人服務完的白一念,忽然覺得有些尷尬,以及不知所措。
他和江漁的共同回憶只有那不停地做著的七天,他們除了在身體上無比契合外,靈魂和思想上是根本沒有溝通交流過的。
但白一念就是出現在了這座城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等到手裏多出了一張機票時,他才恍惚回到了現實。
白大少爺是很“節儉”的人,爲了不浪費機票錢,他決定勉為其難地在這個三線城市裏,玩上個幾天,看一看美景的。
江漁沒有戳穿白一念的小心思,他把吹風機從男人的手上奪過放下,人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現在該我獎賞你了,你知道我很窮,所以只能用這副身體來回報你對我的好了。”
說話間,唇瓣已經來到了白一念的喉結處,江漁輕輕咬著那個小核桃,聽著白一念從鼻子裡哼出來的音節,“舒服嗎?”
青年是故意的,故意問他舒不舒服,他明明是知道答案的。
但江漁就是要裝作不知道,他想要聽白一念親口承認。
“舒服。”這兩個字幾乎是被白一念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在說完後,他便抬手打了小壞蛋的屁股。
“痛嗎?”白一念在反覆試驗了幾次之後,終於找到了男人的把柄。
江漁怕疼,是真的怕疼,只要稍微用點兒勁兒,他便能疼得哭出聲音來。
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在寂靜的黑夜裏增添了一絲熱鬧,白一念發了瘋的弄他。
他看著江漁哭,就想要狠狠地欺負他,江漁哭得越是兇,他便越是想要欺負。
這似乎是一個永遠都無法破解的迴圈數學題,白一念想要控制住自己,可一旦對上江漁那雙霧氣濛濛的眼睛,便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最致命的還是,江漁會在舒服的時候不斷地開口叫著他的名字,“一念,一念,白一念。”
白一念額頭上的汗水淌下來,滴在江漁的胸膛上,他逼著江漁叫他,“乖,叫我老公。”
“唔,老,老公公。”江漁叫出來,看著白一念懵住的神色,便笑出來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