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林多疑被耍
打算轉悠轉悠找到星耀國糧草囤放的地方。
“等一下,你這小子看著有些眼生啊?”後面跟上的侍衛看了他一眼,“你在這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蘭清淺,“大哥,我,我肚子疼!”
說完立刻捂上了肚子,裝作有幾分虛弱的樣子。
“嗤,你這鬼鬼祟祟的樣子像什麼肚子疼?我一早瞧著你小子就有貓膩......”蘭清淺聽到這話,嚇得心裏一哆嗦。
難道被發現了?
那士兵狠狠的拍了一下肩膀,然後嚴肅的臉變成笑臉,一臉壞笑。
“你小子是不是藏著什麼好吃的,打算偷偷吃?”
蘭清淺的氣微微鬆了一點。
立刻能裝能演的扮上了,“害,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大哥。”
裝作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小聲道,“我剛纔在糧草附近那的地上撿到一點好東西。”
然後偷偷摸摸的拿出一小塊碎銀子和兩顆小珍珠。
放著手掌心裏,“你看,是不是值好些銀子。回去都能娶媳婦了!”
那士兵瞧見,立刻想伸手去拿。
蘭清淺眼疾手快的握了起來,“這可是我撿的。”
士兵沒拿到便宜,故作輕咳了一聲,“這糧草重地,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要是將軍副將們知道,有你好果子受的。”
蘭清淺是個戲精,頓時一副為難樣子。
“那我等會上交給副將就是,我這撿到東西上交無功無過也算。”說著就準備走。
“害,我說你怎麼是個死腦筋,你分我一點,我不說出去這不就成了嘛。”士兵急了,立刻拉住他。
蘭清淺瞥了他一眼,“其實,你想要珍珠,也不是不可以。”
嘀嘀咕咕說了幾句,那士兵有些為難,“這成嗎?”
“我剛纔是看的匆忙,說不定東西還沒撿完。若是再晚一會,只怕是什麼好東西都被看守糧草的兄弟撿到的。若是去找了,咱們對半分就是。即便是沒找到新的,這珍珠也可以給你一顆。”
看著躊躇猶豫計程車兵,蘭清淺故意道,“算了,我自己再偷摸去看,發財也是我一個人發。”
士兵慌了,立刻追過去。
“我們一起,我認識幾個糧草營的兄弟,我正好藉故將他們支開。”
蘭清淺達到目的,眸子愉悅了起來。
其實她根本沒找到糧草營,更別說靠近。
有了這二傻子的幫忙,將糧草營的人都吸引了過去。蘭清淺倒是方便了很多。
趁著天色黑,將藏著的幾個特製的火藥筒都拿了出來,悄摸著塞了好幾個在邊角里。
然後將引子點燃,就開始跑了。
她還未跑出多遠,便聽得一聲巨響的爆炸聲,緊接著便是一陣火光沖天。
聽到不遠處的人叫囂,“糧草著火了,救火救火!”
營帳裡計程車兵都趕著去救火,蘭清淺裝模做樣的拿了一隻捅,也跟著慌慌忙忙的樣子。
糧草營附近有人守衛,想必救火的速度也快。所以蘭清淺故意在四周各種都放了新增了東西的火藥筒,只要稍微一沾染到火星子,越發炸的厲害。
蘭清淺趁亂逃出星耀營地之外,還能遠遠瞧見火光。
將桶飛快一扔,立刻跑了。
另一邊,易白帶著的小分隊輕鬆剿滅了林多疑派來的人馬,唯剩下一個副將,易白按著蘭清淺說的,“勢必得留其中一個人,也不必有多高的官職,也不能是什麼普通計程車兵,最好是個隊長副將一類的。”
利索將長劍收回,摸出一塊帕子仔仔細細的擦劍上的血滴子,沉預設真,無比的專注。
那副將瞧見,一路策馬狂奔,以為是自己僥倖躲過了一劫。
一隻長箭嗖的直接穿破了星耀國的兩個士兵。
蘭清淺穿著一身極輕便的黑紅色衣裙,策馬而來。
賀東摯瞧見她,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將軍不好了,營帳糧草出了事,全燒沒了!”遠處的馬蹄聲伴隨著急切報信的高喊聲。
林多疑忽而反應過來,這小隊人馬根本不是突擊用的,就是爲了引起他的注意力。讓他以為滄瀾這麼做就是爲了些利用小隊突襲星耀軍隊。
“收兵,收兵回去!”
此番,算是滄瀾勝了。在滄瀾境內的星耀軍隊糧草供給不給,另外一邊西洲又在和星耀開戰,根本勻不出那麼多的東西,勢必只能一退再退。
蘭清淺騎著馬背上,晃晃悠悠的走著。在和賀東摯說接下來的準備。
“這番雖是討得些暫時的便宜。可今非昔比,這麼打下去,恐怕我們兵馬糧草也用不著多久便已耗盡了。”賀東摯擔憂。如今滄瀾的玉礦,國庫,賦稅都握著星耀手裏。
雖然將士願意拼命,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銀子不夠,這戰總是僵持不下去。
蘭清淺,“現已經攻了幾個城池下來,暫先駐守,等和西洲軍隊匯合。老駙馬和我說了,不日西洲的糧草兵器都會運過來。我出門的前些日子已在準備,沒幾日便會到了,暫時先度過一段時日。我會加快法子,儘快找到滄瀾秘寶的。”
“若真有滄瀾秘寶,銀錢能跟得上,招兵買馬,籠絡舊部,我們大仇終歸得報。”
蘭清淺點點頭。
“殿下接下來是要回西洲嗎?”
蘭清淺搖頭,“現在我要忙著找滄瀾寶藏的事情,老駙馬要忙於打戰。我想找個穩妥的去處,將心安放一段時日。”
賀東摯點頭,“殿下這麼做很對,陛下年幼,這個節骨眼上萬萬出不得差錯。”
“咕咕咕,我們要回皇宮裏了嗎?”蘭心安坐在馬背上,奶聲奶氣的問。
蘭清淺搖搖頭,“咕咕咕想讓心安去找一位高人,學些本事。”蘭清淺和易白去找了盛鳴。
蘭清淺牽著蘭心安的手踏入了竹林。
盛鳴一身白衣正在撫琴。
易白過去,只是微微俯身行禮,便算是打了招呼。
盛鳴停住,“你這什麼臭脾氣,會說話又不言語,還不如個啞巴。我這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奇怪徒弟。”
易白除了在蘭清淺面前話多一些,在他人旁邊,沉默的像是天生的啞巴。
易白也不惱,全然一副沒聽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