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冒用張家表妹的身份
“諸位不知,這大牛鐵鋪有位師傅,打短匕首|長劍倒是一絕,這多少鑄造兵器的師父都不如他。”
“還有,你可知道張家遠方表親的事情?”
包打聽,“你說的是張家遠房表妹?”隨即點頭,“這事城裏大多數人都聽過一點,可來信說去年來到今年也沒來八成是出了事情了。聽說他家那遠親是在皇城做生意的,父母早亡,就剩那姑娘一個人!”
蘭清淺將手上的玉鐲子給了他,“你再去細細給我打聽張家的事,特別是從前與這表妹有關的。打聽到得好這銀子留給你吃香喝辣,打聽的不好,等毒藥發作也能給你買副好棺材!”
包打聽一看,這是強按牛喝水,不喝也得喝了。
於是苦哈哈的點點頭,“是是!”
蘭清淺準備好,便帶著阿蘭去了阿牛打鐵鋪子。畫了一張圖紙,“師傅,我想做只藏劍簪,既美觀又小巧,而且便於攜帶防身。”
打鐵的阿牛拿著圖紙看了一眼,“這圖紙做的不錯,構思也巧,看來姑娘是見慣了的。”
“姑娘想要鑲嵌珠玉,可有合適的料子,我這是打鐵的,恐怕沒什麼好料子。亦或者只能做只素銀簪子了。”
蘭清淺將袋子的珠玉遞給他,“早早準備好了,只是聽說師傅手藝好,所以特意來找師傅做。”
將東西收了,阿牛點頭,“不過這東西雖是不耗費材料,但極花心思和耐心,所以一隻藏劍簪要五兩銀子。”
“好,可以!要做幾天呀?”蘭清淺一邊問著,一邊觀察著阿蘭的口型。
“七天!”
付了銀子,蘭清淺轉身就走。阿蘭正巧撞上了張秋生。
手裏提著籃子,東西滾了一地。
“唉,我說你是不是沒長眼睛啊?”阿蘭照著蘭清淺教她的先開口不客氣了起來。
按著張秋生自負,脾氣不好的樣子,聽到這麼說一定是要和阿蘭爭辯的。
張秋生低頭,瞧見忙著在地上撿東西的阿蘭,“誰不長......眼睛來著。”剛開口三字帶著惱怒,可對上阿蘭,聲音立刻低了下去,還透著幾分心虛和軟弱。
蘭清淺:這貨竟然沒暴怒,不對啊!
張秋生,“姑娘你沒事吧,我幫你撿就是。”
蘭清淺也沒管這小細節,立刻過去伸手去撿。今日穿了一件袖子短的衣服,伸手撿蘋果遞過去的,故意露出手腕裡側的紅色胎記來。
“阿蘭你怎麼回事,提個籃子也能翻了。”
阿蘭高聲委屈。
“酥酥,是他不長眼撞上去的!”
蘭清淺沒理會她,繼續撿著果子,“好了,收拾了回去吧,別惹事,咱們剛來,人生地不熟的。”
“等一下!”張秋生拉住蘭清淺的手腕,忽而又覺得有些不妥。
立刻鬆了手,如燙手的山芋一般。
“姑娘,你叫酥酥?酥軟的酥?”
“是,怎麼了?”蘭清淺一臉莫名其妙,“這個字在本地有什麼禁忌嗎?”
阿蘭,“別理他。”
張秋生立刻追問,“那姑娘姓什麼,從哪裏來?”
“姓林,家裏是西洲皇城的,不過我母親祖上是渠州人。這位公子,你這東問西問的是想幹什麼?”
阿蘭嚇了一跳,忽然將她往旁邊拉,“酥酥,我看離著他遠些,看著就不是什麼好人。你是來尋親的,可不要被騙了。”
蘭清淺和阿蘭就準備走。
不料阿牛追了出來,“姑娘,姑娘,你這錦囊裡多放了一塊碎銀子,應該是忘了拿了。”
蘭清淺接過,點頭,“那多謝阿牛師傅了,麻煩你儘快些,我取了就打算離開了。”
阿牛瞧見張秋生,“張莊主,這麼巧?你來取劍?”
“是啊,不過我現在有些事,等會過來拿。”
阿牛打了招呼便進去了。
張秋生道,“你母親可是姓張,叫張嫣容,父親叫林陌?”
“你是什麼人?”蘭清淺裝作十分戒備的樣子。
張秋生有些激動,“我,是你表哥,張家表哥,你母親是我父親的親妹妹。我是張家山莊的人!”
蘭清淺和阿蘭看了一眼,在張秋生看來,倒像是倆人有些不信。
“你若不信,可跟著我回去看看。你去年是不是還託人寫了書信來,說是前些年你母親遺言,想回張家看看。”
蘭清淺點點頭.......
一行三人被帶到山莊的時候,張秋生問,“另外兩位是你的朋友嗎?”
蘭清淺點頭,“這是阿蘭,渠州附近,我路上遇到她,她來渠州辦事,所以一道作伴。這是我從前皇城府裡的護衛阿白!”
張秋生刻意俯身朝阿蘭道謝,“多謝阿蘭姑娘照顧我表妹了。”
阿蘭擺手,“你是你,她是她,我是我朋友所以我才幫她的,並不關你的事情。”
聽到她如此說,張秋生臉上有些掛不住,可也未說什麼。
抬手,“裡面請。”
剛坐下喝茶,便有一個白衣女子邁著急切的步子來了。
“大哥,這就是那個便宜表妹?你從哪裏找來的?”打量了蘭清淺一眼,陰陽怪氣,“現在想山雞變鳳凰的人多,大哥你可注意點,別被人騙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帶進來!”
蘭清淺起身就往外走。
阿蘭,“酥酥你幹什麼?”
雖是阿蘭問的,可蘭清淺卻是說給張秋生聽的。
“也不是我上趕著來的,是你們山莊莊主叫住我,讓我來的,這親事也不是我硬要攀扯的。”
阿蘭點頭,“對,不要陰陽怪氣的,她不是酥酥,難道你是嗎?”
張秋生,“楚楚,你少胡說,她叫林酥酥,她手上的胎記和姑姑手上的一樣,這還能有假。”
張楚楚不信,伸手過去扯著蘭清淺的袖子,扒開看。瞧見那紅蓮狀的胎記,似乎有些不想相信,還故意伸手使勁搓了搓。
蘭清淺,“可要找些水來?”話裡透著嘲諷。
張楚楚下意識道,“要!”
蘭清淺隨即端起茶水往手上滴了些,用力擦了擦,抬著手腕給張楚楚看,“睜大你狗眼看清楚了,可是假的?”
張楚楚氣鼓鼓的,便沒話說了。